狛治慢吞吞道:“戀雪,不是要上學去嗎?”
素山戀雪:“!”遭了!忘了要上學!
因為遲到被班主任罰站了一節課,素山戀雪回到座位后還被胡蝶忍好一頓笑話,主要是她找的?借口,實在讓人好笑。
“你是怎么想的?,被路上的?野貓絆倒了。”胡蝶忍捂著嘴,“這理由?自?己都?不信吧?”
素山戀雪苦著臉,關鍵是她已經耽誤了第一節課,到班上的?時候又剛好撞上班主任,實在沒想到什么好理由?。
“哎,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空,就……”
胡蝶忍無奈:“你啊,馬上就考試了,生?病一天不說還遲到,班主任不罰你都?說不過去。”
素山戀雪委屈:“我這不是也在補課了嗎,也提升不了多少,今天就是意外?。”
“好了,反正你也罰站過了,以后注意點時間嘛。”胡蝶忍安慰,實在是最近素山戀雪請假得突兀,老?師也都?多注意她。
素山戀雪應下來,她此刻可沒心不在焉地想著五條悟他們能打探出什么消息,反而認真地整理起?課本來,不敢有半點馬虎。
***
五條悟他們和素山戀雪分開后,沒有多緊張時間,反而悠閑地走?了會。
“真是奇了怪,為什么咒靈還有不同性格啊?難不成不是同一個?,但?是咒力是一樣的?。”五條悟不太明白狛治身上的?疑點,六眼看不透那個?咒靈,像是有什么阻隔著。
夏油杰:“應該是我們不在的?時候,素山身邊出現了意外?,或者特級咒靈本身就有些問題。”
五條悟一腳踢飛個?小石子,“你這說得也有道理。”
“真有意思。”
素來順風順水的?大少爺五條悟第一次體驗到麻煩的?任務,他感?覺很?好玩,到底產屋敷知道些什么,素山戀雪又在這之中扮演什么角色。
他們早在甜品店時就通知了產屋敷家主,因此很?快就有專車來接,這點讓五條悟很?不爽。
“什么嘛,又是守舊的?老?橘子啊。”五條悟大大咧咧坐在后座,絲毫不在乎是別人家的?車和司機。
夏油杰:“悟,你可別說話了。”
也不是誰都?是咒術界那群人,這在人家車上萬一被丟下去可就沒臉了。
好在那司機看著卻是面色不好,但?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在把人送到后暗自?翻了個?白眼。
“哇,這可真是熟悉的?地方啊。”五條悟癟嘴,對產屋敷的?印象再次下降。
夏油杰也皺著眉,對于這種大家族行事,他也見過不少,因此對于他們詢問的?事,不怎么抱有希望,也就沒阻止五條悟的?碎碎念。
因此在見到產屋敷家主時,五條悟的?不滿達到頂峰,居然是個?老?得掉牙的?家主,頭發都?只?有三根毛還不放權,他本能地不喜。
“什么嘛,都?老?成這樣了就讓年輕人出來談啊。”五條悟大步向前坐在產屋敷家主的?對面,非常不客氣地翹起?椅子往后仰,和在自?己家一樣。
夏油杰在他身邊落座,帶著打量看向對面兩人。
“你!”在產屋敷家主身邊的?中年人見到五條悟如此囂張,也是不可置信。
產屋敷家主拍拍他的?手臂,這才讓人冷靜下來,他已經活了快百年,什么樣的?人沒見過,這兩個?咒術師都?是年輕孩子,沒有惡意。
產屋敷家主:“聽?你們說,有關那咒靈的?事想問我。”
“是的?。”夏油杰揚起?營業式笑容,他將五條悟六眼看到的?雪花和特級咒靈的?聯系一說,以及兩人對于琥珀的?猜測。
產屋敷聽?著他們這一說法,面上沒了一開始的?慈祥,倒是凝重起?來,有股風雨俱來的?味道。
“不知道產屋敷家主有沒有關于琥珀的?其他信息,實在是素山對此毫不知情,而那咒靈什么也不說,只?能找到產屋敷家來。”
夏油杰試探著,“產屋敷家主可知?”
產屋敷輝利哉顫顫巍巍嘆了口氣,他本想將這些事帶進墳墓里的?。
“那咒靈還有名字,現在是狛治,之前叫猗窩座。”
“什么?!”
產屋敷輝利哉大驚,聲音大得身邊他兒子都?擔心牙再被震掉一個?。
原本假裝昏昏欲睡的?五條悟都?抖了下。
產屋敷輝利哉握著椅子把手,幾乎想要站起?來立刻去找素山戀雪。
猗窩座!那不就是上弦叁的?名字!
可明明在最后一站的?無限城中,猗窩座就已經被砍下腦袋消失了。
怎么會是猗窩座,怎么會叫猗窩座。
是復活還是殘魂,是鬼還是咒靈。
產屋敷輝利哉坐立不安。
五條悟被產屋敷家主嚇到,很?不爽地將放在腦后的?兩只?手撐在腿上,“老?頭,你隱瞞了什么,再不說我們可就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