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疼?!彼剖青哉Z。
呵。
夏油杰冷漠道。
就暗爽吧。
夏油杰眼角微微上揚,無意地說:“悟,我聽說有一種叫做命石的東西可以壓制住怪物的食欲,有它的話,你就可以不用擔心小兔被食欲沖昏了腦袋?!?
“……”
夏油杰又說:“看把你咬疼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快去醫院吧,再晚點傷口都愈合了。”
他眼光一轉,落在黑兔身上,笑意盈盈,“看你怎么做的,干干凈凈的小兔出去又臟臟的回來,你不心疼我還心疼。”
趁著黑兔吃飽喝足沒什么攻擊性,夏油杰快速捏了把她的臉,義正言辭,“沒吃飽吧,多吃點。”
把咒靈球往她懷里塞。
“不夠吃我這里還有,別怕把我吃窮,我也可以偷電瓶車養小兔你。”輕飄飄扔下一堆話,也不等人回應自己,夏油杰擺了擺手,“走了,他們還等著我?!?
黑兔捧著咒靈球有點沒回過神。
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大方,之前不是吃一個就心疼的不行。
還是在討好她?
“心疼…偷電瓶車……”白發男人低聲重復了一句,語氣不變,眸光抬起的剎那似笑非笑,“養你?”
黑兔撥著咒靈球,吃完咒靈吃手指,還咬了幾口,現在肚子正撐得慌,她將咒靈球塞到五條悟的口袋里,扯著他的手,理所當然說:“抱我。”
他瞥了眼,手按在腰上將其抱起來,伊地知的車開了過來,五條悟遠遠望著,掐住她的腮幫子扯了扯。
“離了我你怎么辦。”
男人似自言自語,一錘定音,“也只有我能受得了你?!?
回到高專,家入硝子看到一黑一白渾身染血的他們還愣了下。
“小兔打你了?”
“才不是?!?
家入硝子耐心等了一會兒,半晌,她開口,“待在這里干什么,等我給你們兩個bug治療嗎?!?
該說兩個都異于常人。
她對黑兔招了招手,對待女性很寬容的黑兔走上前,被濕巾擦了擦臉。
“晚上讓小兔多洗一會兒。”她叮囑了一聲,又問,“不是今天帶小兔出去相親了嗎,有挑中的沒?!?
家入硝子說的淡定,就好像挑選的是大白菜。
“沒有。”
“沒問你?!奔胰胂踝拥拖骂^,“小兔,有沒有看上?”
“沒有?!?
黑兔憂慮地捧著臉,耳朵都有些無精打采,面對即將到來的發情期還沒有適合的對象,感覺睡都睡不好了。
“不著急?!奔胰胂踝訌娜萜胶偷孛嗣念^發,“最該著急的人都不著急?!?
黑兔被摸得舒服的瞇了瞇眼。
“硝子。”五條悟悠悠地說,“你不是說,我總是能客觀冷靜的面對一切嗎?!?
他仿佛在給自己說,眺望著窗外的天空,“我記得總監會有一個人的術式,能看到他人對自己的好感值?!?
“我要去一趟京都?!蔽鍡l悟做下決定,“越快越好,就明天吧?!?
“小兔呢,跟著你去?”
“沒必要,小兔過去還得面對一大堆爛橘子的討厭,她聽覺太敏感,新干線的聲音應該受不了?!?
“…你又要走?”刨除不感興趣的,聽到這句話,黑兔蹙眉,不怎么開心,一直待在一起,每次分開又回來,身上總是會帶著其他斑駁的氣息,她又要花時間把自己的標記蹭上去,很麻煩的。
“我也要去。”
“惠會來陪你玩?!?
“那好吧?!焙谕靡幻敫目凇?
抬手戳了下她的額頭,得到了一個不滿的眼神。
………
身上黏糊糊的,五條悟帶著黑兔回到高專宿舍,他先進去打開花灑,不一會兒,氤氳的蒸汽彌漫在空氣中,水聲嘩嘩作響。
他站在淋浴噴頭下,浴室位置寬敞,還放著一面鏡子。
五條悟盯著鏡子中的自己,上前了一步,撩起濕漉漉的白發,額頭抵著鏡子,呼了一口氣,銀白色的睫羽顫著,藍色的眼瞳在水汽中有些渙散。
…如果像來到這個世界一樣,小兔突然“嗖”得就消失,那樣他是不是就不需要考慮之后的事情了。
麻煩。
如果是人,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難以下手。
她是怪物。
不懂人心。
真的不懂,還是不想懂?啊,干脆什么都不管了,順其自然好了。
一個聲音讓他順其自然,另一個聲音在耳邊給他做著假設。
如果小兔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牽著他的手離開,會和那個人生孩子,說不定也會因為他不會再討厭人,她會和別人親吻,那個人不愿意,她或許會強迫對方,小兔長的也很符合人類的審美,被強迫的男人時間越長,百分之百的會愛上小兔,越做越恨,也會越做越愛,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