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
望著情侶一臉看少女是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男的嘴里嘀咕著不干凈的詞,臉色陰沉沉的,瞪著黑發少女,瞪著瞪著,眼神不對勁起來。
他不再當電線桿子,上前邁出一步,一手攬住少女的肩膀,按著腦袋往自己胸前固定。
“讓一下啊,擋到我們了?!?
情侶畏懼地后退了一步,男朋友礙于男人的面子,梗著脖子不服輸:“是她先打擾我們說些奇怪的話?!?
“讓她看一下怎么了。”
“她想看就看了?!?
身高帶來的壓迫感和沒有情緒的語氣,雖然唇邊帶笑看上去平易近人,但莫名給他們繼續說下去會很難搞的感覺,情侶后退了幾步,不甘不愿離開。
懷里的少女皺著眉,不怎么高興地抬頭瞪著他。
五條悟“嘖”了一聲,低下頭大手按著她的腦袋,“好的不學學壞的,你為什么要看他們?!?
“因為我要和你交配?!?
黑發少女平靜地說,“不能離開你的視線,我的選擇只有你?!?
話音落下,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睫毛垂下,“放心,就算人類的身體不中用,我也會讓你舒服的,雖然你長得又矮又丑,但我會閉眼?!?
被罵又矮又丑,能力不行的五條悟深深望著她。
“不要說這種話,你腦子里面只有這個嗎?!?
“還有交配完就殺了你?!?
“……夢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小兔,你知道惡人自有惡人磨吧?!蔽鍡l悟唇邊弧度不變,手捏著她的臉,不捏出嬰兒肥就不撒手。
“決定了,今天中午就去吃麻辣兔頭?!?
從少女對高層做出惡性的傷人事件,讓硝子睡了兩天手臂都抬不起來,成為她的監管人后,五條悟這周第86次想要將小兔扔到東京灣,埋進土里,或者下水道。
不能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只有他可以制止住這個小怪物。
如果放開她,離開自己的視線,那么——
整個東京的人類和咒靈都會成為小兔的食物,亦或者成為殘缺拼不到一起的碎肉。
被稱為災禍的魔獸。
最初,只是在日復一日,無聊又枯燥的一天去尋找能夠鍛煉能力,積累經驗的詛咒地點。
東京的留學生很多,便利店等打工的地方,基本都能碰到,所以在街邊碰到了一個穿著大褂,戴著眼鏡的算命先生也不足為奇。
算命先生旁邊擺著木板,上面寫著[v我500,算天算地算八字,看姻緣看財運看風水,兼看星座運勢,紫威星盤奇門遁甲,包準,不準賠褲衩],這一行字用了八國語言翻譯,看得出來除了自己的母語,用的都是翻譯軟件。
“悟?!毙茇埮e起熊掌興致勃勃,“這個好像很有意思?!?
戴著墨鏡的人聞言看了眼他們,懶洋洋開口,“不好意思哈,同行不打擂臺賽?!?
視線落在跟在黑色校服的學生們后面,黑t長褲,同樣戴著墨鏡的白發男人身上,本來是直視,太高了,他挪了挪椅子抬頭,舒坦。
“同行?”陪棘他們逛街的五條悟挑眉重復了一嘴,扭頭對熊貓說:“就算是老師我,有時候也很難懂那個國家的人說的話哦?!?
“熊貓應該懂吧。”
“?。俊?
“你不是啊。”算命的推了推圓框小墨鏡湊近瞧了幾眼,確實沒有同行神神叨叨又擺爛的氣質,“那你大陰天戴墨鏡干嘛,裝逼啊?!?
“……”
好直率的嘴。
禪院真希絲毫不給自己老師面子的笑出聲來。
五條悟倒是沒怎么生氣,唇角下壓有些郁悶的樣子,“看吧,我就說他們說話我很難懂吧?!?
“要算一下嗎,這位小哥?!彼忝鹆伺d致,拿起自己的看家本領,掏出書和簽筒,“抽抽,打九五折啊小哥。”
“呀?!蔽鍡l悟還挺有興趣的低下頭看了看,裝模作樣捏著下巴笑了笑,“可是我沒有什么想算的啊?!?
“財運沒有嗎,我看你這面相是天生的公務員命啊?!?
“不缺錢花。”
熊貓嘀咕:“悟的一件襯衫就要25萬日元吧。”
禪院真希:“這家伙真不缺東西?!?
狗卷棘:“鮭魚?!?
算命的臉扭曲了一下,哈哈笑著,笑得想死,媽的,和他們有錢又好看的人拼了。
“那姻緣?”
三個學生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比起所謂的事業和財運,他們更喜歡聽一些八卦。
“好吧?!?
反正也是帶學生出來順便找適合練習的詛咒地點,五條悟點了下頭,刷了pos機,隨便抽了三張簽。
算命的:“摘下墨鏡讓我看看?!?
摘掉墨鏡,他微彎下腰勾起唇角,算命的恍惚了下,喃喃自語,“這臉適合下海啊,小哥,臉太帥了,都注意不到你的面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