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困在寫作床伴的隔離線外,看著近在咫尺的名為“戀人”的土地抓耳撓腮又不敢輕舉妄動。
直到她跟安檸打決賽那天,她作為輸家, 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里, 聽著不遠處的安檸跟木顏求婚。
什么叫事業愛情雙失敗啊。
她嘴里發苦, 又自覺矯情。
這個結果在她預料之中。
但不意外歸不意外,難過歸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