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臥室,才接通了電話。
電話一震,辛慈吊兒郎當的聲音就從話筒里傳出來,“大姐你怎么才接!我還以為你昏過去了。”
安檸沒理會她的不著調,只是低聲問,“怎么了?”
話一出口,她就感覺不妙。
她平常說話就算算不上字正腔圓,至少也是吐字清晰,現在卻是肉耳可聞的大舌頭禿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