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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像個被嚇壞了孩子一樣,拼命地想從自己這里索取什么好證明自己不會離開她。
安檸覺得這是一種多余的擔心,但無論她怎么跟木顏解釋,對方都像是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要自己占有她。
木顏不清醒,她可還清醒著呢,記得自己沒洗澡沒洗手,也記得自己……沒有經驗。
舌頭總歸是軟的,不會弄傷木老師。
這么想著,安檸咬咬牙,又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