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云舒深以為然:“那我今晚就演這個,看看多有觀看性。”
方逾的月經剛走, 她最近一直都在被睡。
方逾眨了下眼, 輕輕掐了下她的腰,哼了一聲:“不演。”
“那怎么樣才能答應我?”
“嗯……再說吧。”
今天是周五,時間已經跨到了十一月八號。
京城的天氣變化尤為明顯,比前陣子回來的時候又冷了許多。
唐半雪就借著今天提議一起吃頓飯,因為她的工作室迎來了一個大的合作, 進賬很可觀, 就喊上了幾位自己的朋友一起吃飯、喝酒。
路上有些堵車, 方逾和談云舒晚了幾分鐘,說笑著落座。
除了符霜,唐半雪喊的其他朋友方逾也都認識,她一一跟談云舒介紹起來,其中有個人叫況進。
談云舒聽見這個名字,眉頭抬了下,跟況進對上視線,揚唇笑了笑。
方逾沒注意到這些,吃飯的氛圍很好,她怕談云舒會覺得陌生人多而不自在。
兩人挨著坐,她時不時地給談云舒夾菜、遞紙,還會在其他人聊起某個話題時附耳過去,給談云舒做注解,了解一下大家笑的前因后果,可謂是無微不至。
符霜和唐半雪之前跟她倆一起吃過飯,早就已經習慣了,而且這兩人你來我往的。
但其他人還是會偶爾投來好奇的目光,多看兩眼,一是覺得這對很養眼,多看就是多賺;二是方逾跟她們也一起聚過餐,以前哪兒有這面啊?又都知道況進之前喜歡方逾的事情,難免覺得這個場面很好玩。
在方逾再一次伸出手給談云舒碗里夾了一塊菌子時,有個男的看見她戴的腕表,驚訝了一下:“方逾,你手上這塊表……”
“怎么了?”方逾抬眼看向他。
“沒怎么,就是想起來好貴哈哈哈。”
方逾倒是坦然地多,說:“我女朋友送的。”她雙眼彎彎,輕易化解了這個話題,“27歲,我終于靠自己的實力吃上了軟飯,你們別太羨慕我了。”
一陣笑聲在包間里回蕩。
談云舒對這個回答也有些意外,一副“對,就是我”的樣子,她看著在一旁明明還有些不適應的方逾,又被可愛到心都軟成一片。
飯后大家去就近的酒吧,兩人心情不錯,朋友們也很會玩,于是沒有掃興地表示不喝,談云舒提前給遠叔打了電話,讓遠叔晚上來接她們一趟。
她們的酒量都還不錯,而且后期談云舒跟況進還犟起來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幼稚,大概是想到了好不容易見到方逾的那晚,方逾的身邊是這個男的,就讓她心里一陣發酸。
這樣一來,后果就導致談云舒喝得有些多,方逾稍微好一些。
晚上十點,兩人跟朋友們道過別,上了車。
遠叔平穩地駕著車,她倆就在后座靠在一起,腦袋抵著。
談云舒的手往旁邊一碰,摸到了玩偶,才想起來一件事情,口齒有些不那么清晰地道:“我之前去蓉城是有事情要辦。”
“什么事?”方逾閉著眼,抬起手來揉了揉太陽穴。
“我跟蓉城的熊貓基地簽了一份終身認養合同,有一只雌性大熊貓就被我命名為‘對對’,但它還沒有外展。”
方逾的腦子有些混沌,慢吞吞地消化了一下這個消息,而后震驚起來:“什么?”
不是,什么東西啊?她女朋友之前去蓉城是為了認養一只大熊貓,而且還給大熊貓取名。
這個對方逾而言還是有些太遙遠了。
她以為最多就是去大熊貓基地看看,結果談云舒終身認養了一只。
“以我們的個人名義認養的,方方圓圓,嗯……圓對方,這不就湊齊了?”談云舒甚至填的都不是君靈酒店,而是“方方圓圓”四個字。
方逾扭過頭去,她瞇了瞇眼,借著閃過的路燈光亮看著談云舒忽明忽暗的臉,旋即笑了聲:“好,我知道了。”
“那以后等它外展了,我們一起去看它。”
有時候想事情也可以很簡單,比如談云舒這錢花在大熊貓身上,不只是對她們有意義,對大熊貓也意義。
“不外展也可以去看,持認養證書可以在指定時間段內探望哦。”
兩人就這樣一路閑聊著回到了套房。
她們一般周末會回到方逾的公寓,但工作日還是在酒店住著,談云舒還帶著方逾一起去餐廳吃飯,意思很明了,員工們悄悄地把老板娘的臉記得非常清楚。
今晚兩人喝了酒,就在酒店宿著。
清洗過一番之后,方逾又在洗漱臺上坐著,像她們重逢以后第一次接吻那樣一樣,雙臂搭在談云舒的肩頭,跟談云舒共享牙膏的清新薄荷味。
談云舒緊閉著眼,呼吸短促,手不受控制。
沒一會兒,兩人的衣服從浴室脫到客廳。
經過這一周多時間的監督,方逾身上長的肉又回來了點,談云舒把人壓在沙發上,五指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