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湘踮腳岔腿,背靠樹干,以手背捂掩住嘴,仍溢出舒服的吟聲。她只覺身體時而酥得發麻,時而又痕癢難奈,此快意無邊,未曾體會,霎時叫她無所適從,便又抬手按在關榆平后腦,纖指滑入發間,每回顫栗都不覺加重手上力度,直將頭臉按得更深,溫軟的舌頭也貼得更密。
殊不知關榆平忽像變了個人似,未再耐著性子逗弄她的花核,反倒伸長舌頭探入花徑,舌尖靈巧地抽動,卻叫凌湘愈覺古怪,難不成因為夢到初成婚的時日,他的口技方如此生疏?
此番撩動是舒服,但總有不到高處的浪潮憋在小腹。凌湘手扶著他借力抬腰,試圖將他舌頭納得更深,不一會兒就感到下穴翕動不已,她放任自己被情欲淹沒,刻意忽略院門開動的聲響,挺腰將花蒂撞在他鼻尖,不消幾回的磋磨,就已緊夾著腿,噴出一股春水來,濺濕了他半身。
凌湘手臂虛擋在眼前,尚未回過神來,耳中竟傳來一聲極近的戲笑,問道:〝凌湘,真有那么爽嗎?〞
這聲問話極其真切,彷佛穿過夢境,直直蹦進腦海中。
不對勁!
凌湘陡然驚醒,右手探向枕下的匕首,左手則半撐起身子,她望向床沿,卻真見著一個腦袋靠在自己小腹,似笑非笑地追問:〝從前可沒見過你洋洋大泄……〞
雖隱約猜到是誰,看到自己一條腿還掛在他肩上時,她還是忍不住懷疑起來。
那人何其倨傲,要哪個女子不是信手拈來?連她都曾折在他的手里,那么長的時日里,哪曾見過他有伏身之態,更遑論埋首女子腿間,似黃耳般跪著舔舐那臟污之處?
男子大手控住她足踝,見她沉默,輕捏趾頭,問:〝怎么不說話?〞
凌湘默默松開匕首,把手抽回。
今日是十四,難怪他會出現。
凌湘秀眉輕蹙,嫌棄地抽回雙腳,抵不過他力氣大,暫且作罷:〝不知是什么風把王爺吹來。〞
〝闊別多日,想沒想本王?〞
凌湘仍是淡淡的語氣,不去管受制的雙足,扯過被子就躺了下來:〝夜深了,王爺請回。〞
〝本王是太慣著你了。〞
謝惟范神色晦暗,覆身上前親向她的脖子,凌湘扭頭避開,猛踩一腳,銀鈴脆脆地當了聲,正中他下腹。
〝唔……〞
躺著不好發力,故凌湘并未用多大力氣,對謝惟范而言更如撓癢般玩鬧,捉住她的腳往下挪動,曖昧道:〝踩高了。〞
忘了他就好這口。
然自己今天諸事不順,對上滿臉春光的他時,凌湘更是生氣,坐直低吼:〝滾!〞
卻聽門外傳來一聲關切的問話:〝嫂嫂?怎么了?〞
凌湘當下無言,原來方才夢里院外的推門聲竟是真的,不禁瞪向謝惟范,見他若無其事地解腰帶,并起她的腳掌,將早已高挺的陽物擠進足心,急切地蹭弄起來。
他的肉莖原就生得粗壯,才一觸碰,凌湘便察出不同。就似憋了許久般,不僅那話兒硬如鐵杵,連柱身的血管都鼓脹起來,在足下刮動時的觸感無比清晰。
她不由緊蜷了趾頭,卻被謝惟范強行展開,腳鈴的響聲隨動作規律地鳴奏,叮當個不停。
知道關榆正耳力好,凌湘趕忙扯被子蓋住下身,任謝惟范在被里自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