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蜜汁潤澤。
她驚悸萬狀,險些驚叫出聲。
他要吻她,她卻死死咬住牙冠,雙眸淚中帶火。
她本意是想吻她阻止她驚叫,卻沒想她比他還怕被外頭的人聽到。她驚恐的眼神,烏溜溜的眼睛睜得滾圓,讓他心底涌起一股微妙的愉悅,一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的惡劣被烘的點燃了,他鬼使神差地笑了,殘余的理性被腦中的黑暗無聲掩埋。
手指摸到那處,重重按了幾下,逼著那粒小小的肉珠立起來,她的身體劇烈搖動,帶得車側的燈籠晃動不休。
“嗚……”過分直接的刺激讓她涌出淚水,胸乳不自覺高高挺起。他呵呵低沉一笑,扯開她的衣襟,兜衣那一根細帶在他手下脆弱不堪斷開,頓時雪白的乳肉顫動洶涌,晃動不休,粉色的乳尖在他掌心硬挺摩擦,瞬間血紅,傲然挺立。
顧頭不顧尾的,被他得了手。
他吞著她的唇、她的舌、她的口津,他的從容自然,他的不疾不徐都被拋諸腦后,只知獸性本能的狼吞虎咽地噬咬,她的一切都想要吞進腹中,勾住她的舌尖不放,吮到嘴里,交纏著含,霸道著咬,唇齒磕碰得亂亂糟糟。
泄恨般、發狂般、他磨牙鑿齒般要釋放自己的激狂。
他不服輸,強有力的大腿仍是不依不饒地抵著她的恥骨和大腿根,充滿壓迫感地一次又一次頂她的軟肉,撞得粉唇兒歪來歪去,時不時淺嘗輒止地撞進半闔半開的兩瓣豐腴肉瓣里。
她嗚嗚扭身,他又稍稍退出來,換做兩只手指伸進去,憑借最后剩余的清明,摸到記憶中那一點,重重一按。
她無力晃頭,垂死掙扎,他手指一彎,指關節曲張、伸直,變換著角度擴充著甬道。他崇拜的父親是酷吏,而他血液里也是有壓抑不住的殘酷。
姜嬋無力仰頭,眸光越顯無助,倏然發覺周圍太過安靜了,原本侍立在車旁的小廝們仿佛一瞬消失,她聽到打更的聲響,他粗重的呼吸噴在胸口,刺激得乳首更立。
泉口洶涌著吐出蜜漿,她無計可施了。
他適時抬起另一只手,不假思索的便將二指送入她唇間,指尖輕輕壓住她的舌,撥弄著。
她嘗到了自己的味道!
她又柔又韌的腰枝倏然朝前弓起,仰頭看著他時像在求饒。
她越是這般,身前的男人反而越要發狠弄她。想著她在他胯下亂扭的浪蕩模樣,是不是隨便尋根棍子來,就能捅得她高潮迭起,當下啞聲道:“饒了你?讓你去誘惑慧林嗎?”
姜嬋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覷著這個空隙,他猛地頂進去,連帶著車壁上懸掛的燈也被撞得一晃,她一瞬顫抖淺泣,悶哼了一聲。
她吃不下去,扭腰想逃,還未拱起卻被他硬生生按下去,將大半根肉柱套進了她身體里。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以吻封唇,將她喉底的呻吟都吞下,他的眼底黝黑更濃,腰間開始猛動緩抽,撞得車壁砰砰直響,搭在他腰后的雙足顫抖。
動靜太大了!
她顧忌著外頭,為防止跌下,雙足纏得他腰更緊,用一只手撐著自己的后背與車壁留出窄窄的空隙,如此她整個被他攏在懷里,交頭迭股,他的肉器更雄雄生威,鉆得更深。
一開始只是慢地緩出,但這個姿勢讓他出都出不來,穴中似無盡深淵,將他往更深處夾。他便開始了疾風驟雨般的肏弄,每一次卵囊重重拍在她臀肉上,肉體拍擊聲漸起。他邊吻邊頂,她嬌小的身體不住被推得往上落下,龜頭焦躁地頂在深處研磨,每一寸媚肉都不放過,窮途末路般的要捅出破口。
烈焰焚身,她氣咽聲絲的哭,雙乳顛簸得晃動不止,交合處水聲淋漓不休。
她失了力氣,身后撐著的手滑開了去,車壁上再度砰砰作響,車燈晃得燈油都要溢出,她再顧不得外頭那窺伺的人。
她渾身發搐,穴里再一次絞緊他,喘得快要窒息,她被肏干得受不住的情態全映在了他眼里,令他頭皮發緊,進攻卻依舊強悍有力,車廂里那巨大的動靜讓已遠退至幾米外候著的侍女都羞紅了臉。
“聲音太大了……”車廂都開始搖晃,他不得已稍稍退出,一掌穩穩托住她的脊,下體卻從未分開,后退幾步坐下,提起她的腰,猛地放下,讓他的肉器再度貫入,讓她蹲騎在他身上。
他再度頂胯,比之前更狠,也比之前更快,她幾乎是劇烈收縮,眼神渙散著噴水,僵直著挺身仰頭,小腹痙攣,蹬直一條腿,她丟了。
他的大腿濕了一大片,而她的臉上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潤得發梢黏貼在頰邊、額上。
他額角汗水成串落下,眸間的火光更幽,咬牙,腰砥肌肉糾結顫動,拖著她的臀的大掌似要陷進去,十成十的力道,恨不能嵌入她體內。
車燈晃動激蕩,火苗狂亂搖曳。
她像一條無骨蛇一般纏繞著他,指縫里糾滿他的發絲,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哭出了聲,耳邊再聽不到任何聲音,麻痹的快感游走全身。
乍然沖破了樊籠的、蟄伏了許多年的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