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地湊過去,竟果真張嘴含吮。
她哆嗦一下,發(fā)出隱忍撩人的呻吟,在他心頭猛然一刮。她見狀遂將腿兒大大掰開些,“大人,您動(dòng)一動(dòng)。”
甬道里本是蜜液干乏,全憑她的處子血勉強(qiáng)潤滑,王之牧抽插艱難,她也是辣嗖嗖的痛,似火灼一般,不住顰額,疼得滿頭冷汗。
還是不成。
她又抓了他的手指,教著他用那粗糲指腹剝開兩瓣穴唇,撫弄那尚未蘇醒的肉珠。
“嗯……”
向來姜嬋這具身體的弱點(diǎn)便是這乳尖和肉珠了,因著他食指尖不過微微擦過,便讓她周身顫栗,快感盈腦。
蜜汁急涌而出,這具身體的求生本能到底是在這綿綿的折磨下爆發(fā),姜嬋下意識(shí)松了口氣。
但下一刻,他的眼眸沉得那樣黑,將她腰身提起放下,似是一把利刃在剖開她的身體,動(dòng)作越來越大、像是像野獸一樣地撕裂開她的身體,拆她骨,飲她血。
他似是收管不住自己手臂的力道,姜嬋頓覺自己是被猛獸捕獲的獵物,身上皮肉被尖牙撕扯,那敏感至極的乳尖又被銳刀一刺,她猛地哆嗦,渾身疼得想蜷起來,絞著肉器的穴肉沒命般地糾纏痙攣。
她唇齒間溢出破碎的嗚咽,他卻咬牙切齒,因他若不動(dòng),她體內(nèi)要將他絞斷般的迫切讓他生不如死。
她腦中哪怕有千萬種房中秘術(shù),卻再不知自己要怎樣做才能擺脫這種煎熬,扭來扭去,逼他在她體內(nèi)胡亂沖撞,撞得她更難耐,千百記重錘中不知擦到了哪處,她的蕊心倏地涌出汩汩愛液。
兩人皆是一震,姜嬋聲音變了調(diào),王之牧低沉悶哼一聲,舌頭更是開了竅卷繞起嬌氣的乳尖。
鴇母教了她那么多誘人墮落沉淪的秘術(shù),她的身即為銷魂窟,入了她的身的男人,怕是難逃她的掌心。
既尋到了癢芯,恍若一潭被吹皺的春水,一時(shí)之間,不知是他肉棒捅撞她時(shí)的水聲撞擊更大些,還是他吸嘬她乳兒的吞咽聲更喧。她越來越濕,在她體內(nèi)的男人比她更早察覺,似是撕破了泉眼,相接之處染得水淋淋。
姜嬋再叫不出任何引誘他的淫話來,王之牧見她嘴角泄出丁點(diǎn)口津,頓時(shí)喉頭一緊,撬開她的齒關(guān),舌頭在她丹唇皓齒間肆虐。
他的吻也似這人一般極為霸道,大掌扣著她的后腦,將她夾得半點(diǎn)動(dòng)不得,又將她唇中口津勾纏殆盡,掠奪她的空氣,逼得她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將二人分開些,好讓自己砰砰亂蹦的心臟留在胸腔里。
四唇短暫分開間,靡亂的唾絲懸在唇瓣欲墜不墜,王之牧只覺喉間更是火急火燎的干渴,探舌盡數(shù)舔進(jìn)口中。
二人四目相對(duì),迷亂中姜嬋忽覷到男人眼中混亂迷亂交織在一處的神色,竟似妖女誘得仙家誤入凡塵。或許是因這個(gè)往日高高在上的男人會(huì)激起人想要玷污他的沖動(dòng),也或許她本就生性放蕩,如今只是此時(shí)的淫亂給勾出來而已,她的心中莫名生出一種想要咬他的沖動(dòng)。
二人交媾之處淌出的汁液漸漸浸濕周邊衣衫,姜嬋已覺牝間麻痛,她無助攀住他的脖子,渾身直打顫,泄恨般攀著他的肩張嘴就咬,像小獸般兇悍。
那脖間噬咬如火燎過,刺喇喇的疼,王之牧渾身重重一顫,將他的精水灌入紅蓮兩瓣中。
姜嬋此刻仿佛瀕死,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王之牧此時(shí)反有閑情逸致撩開她汗?jié)耩ぴ陬i側(cè)的長發(fā),用唇舌吮含,她連動(dòng)也不能動(dòng),只能任君品嘗。
“很好,”這時(shí)王之牧嘴角上挑浮起一抹自得的笑,他的頭埋在她頸側(cè)低喃道:“下次見到慧林,你便說是我的侍妾……”
姜嬋心下驟然一冷,卻不敢多言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