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流在血液中的道義。
“幫主!”他手下的一個幫眾站在門口喊到。
他狠狠的眨了一下干澀的眼睛,說到:“怎么了?”
“呃……”幫主似乎有些難以開口,斟酌了一下,道:“幫主,有好幾個大俠已經(jīng)醒過來了,就是,就是變得有點奇怪,我不知道怎么辦。”
“變得奇怪?”武幫主回憶了一下,道:“可能是陷入臨時瘋狂了,我之前見過,他們都是意志堅定的人物,應(yīng)該很快就能好過來。”
幫眾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他們所有人都覺得這是一場大賺特賺的事情,將他們送過來,然后守在外面,最后在海里救援,這都是他們常做的事情。
只是做了最基本的事情,就能夠和江湖上最有名氣的幾個人建立友誼,誰會拒絕這一點?
可不能在最后出事了。
雖然武幫主已經(jīng)知道了原因,但他還是站起來想要去看看。
去放松一下心情也好。
“陳姑娘醒了嗎?”
“已經(jīng)醒了。”
無名島上不光是武學(xué)秘籍多,奇珍異寶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在看到這里收藏,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這艸蛋東西到底殺了多少人啊?
第二反應(yīng)就是把這些哐哐得往他們嘴里塞。
什么長白山人參,天山雪蓮,九曲還魂草。
反正有官府的人,這些東西他也拿不走多少,救人總沒的說吧。
就這么,幾個人在昏迷這幾天被補的紅撲撲的。
這幾天給他們燉的小山雞都是配著千年人參。
別人的東西用起來就是不心疼。
陳溶月迷茫的看著眼前的天花板,咋回事?怎么剛剛突然流鼻血了?我不是失血過多了嗎?
難不成我受了嚴重的內(nèi)傷,現(xiàn)在內(nèi)出血?
不對,好像是補的太過了。
武幫主敲門詢問后進來了,看到陳溶月躺的板板正正的,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道:“武幫主,我這里情況特殊,不能起身。”
“我又不是計較這些的人,你好好養(yǎng)傷。”
陳溶月:“那倒不是這個意思,主要是我之前淋雨把自己泡發(fā)了,在沒被晾干之前起不來身。”
被泡發(fā)了?你是蘑菇還是海貨?
壓下自己心里吐槽的欲望,武幫主問道:“你們這個癥狀,你推測要多久結(jié)束?”
“其實在最后,異常消散之前,已經(jīng)幫我們緩解癥狀了,癥狀不是很嚴重,按我們的精神,應(yīng)該不到一周就好。”
“哦,那就好。我先去看看其他人。”
“武幫主慢走。”
陳溶月說完這句后,等武幫主出去,在床上抖動了許久。
“啊,還是不行。在這里陰干會不會太慢了?要不要找人把我抬出去?”
海邊的風(fēng)是很大的。
但總有人喜歡這樣帶著咸味的海風(fēng)。
遠遠能看到陸小鳳趴在沙灘上,像一只蔫兒巴巴的風(fēng)干雞。
“陸小鳳,你現(xiàn)在是真的像一只小雞了。”武幫主笑到。
“我在思考我的人生。”陸小鳳回答。“你說我為什么那么容易被女人騙呢?”
武幫主:你問我啊?
他話鋒一轉(zhuǎn),自顧自道:“你說我要是從此以后不接近女人是不是就沒有麻煩了呢?”
你看我信你不?
“那我也不喝酒了,酒也耽誤事。話說回來,活著就好麻煩。你說我為啥不能變成牛肉餡饅頭呢?”
“為什么是牛肉餡的?”
“這顯得我比較稀有。”
在說完這句話之后,陸小鳳沉思了下來,四周的氣壓越來越低。
武幫主絲毫沒有安慰他的意思,在看完那三十五顆珠子之后,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想法,為什么我沒有辦法把這個畫面也保存下來啊,就像那些記憶一樣,到時候給他一遍一遍看。
誒呀,好急啊。
帶著一心的不甘,武幫主留下了獨自一人綁著繃帶思考人生的風(fēng)干雞。
他現(xiàn)在充滿了好奇,要去看看其他人。
他問身后的幫眾,道:“其他人在那里呢?”
“西門吹雪在細沙灘上畫梅花,每次海浪那會沖上來把他畫的擦掉,然后他就會氣急敗壞的砍海浪。”幫眾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又說:“弟兄們都不敢接近他,只敢遠遠的看著,怕他好了之后來追殺我們。”
“你傳聞聽多了。”
“主要是兄弟們有些怕他。”
“還有幾個醒來之后直接消失的,我們也沒找到。”幫眾頓了一下。“不過我看無情和冷血捕頭似乎沒什么事情。”
“可能是他們兩人癥狀輕。”
“大捕頭醒來之后,就去找那位九公子了,還警告我們不要去打擾他們。”
“那就算了,那位九公子似乎身份特殊。”
“蘇樓主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