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可以。五弟的身形就和大哥差不多。”阮明正道。“然后呢?要怎么解決那幾個朝廷命官。”
“我們運氣不錯,有一個極其特殊的大型異常再半夢半醒之間將自己的一部分身體投射了過來,等祂徹底醒了或者再次沉睡就走了,我們可以把事情推到那個異常身上。然后你就回連云寨,等朝廷的詔書就好,諸葛神侯和老大人會為你們說話。”
“我差點忘了你還是個方士。聽起來不錯,不知道那個異常在哪里?”戚少商問到。讓他直接去東京他確實會覺得不踏實。
阮明正也是這么想的。“不是我們不信任當今陛下,只是朝堂在黨爭,怕被連累。”
陳溶月道:“那個異常是極其特殊的存在,祂是在混沌中誕生的,獨一無二的存在。極其巨大,本體是霧,有著可以將實化虛,虛化實的能力。祂喜歡終年煙霧繚繞的環境,所以可能會將一部分投射到那里去。”
“解決的方法也很簡單,只要畫陣法,引來群星之音將其叫醒,祂自己就會回去了。”
“祂蘇醒的地方也離這里不是特別遠,就在碎云淵毀諾城。”
戚少商身體一僵:“竟然是在那里。不過也確實很符合你說的環境。”
陳溶月道:“我知道戚大寨主和毀諾城有仇,但我們也不是一定要進去。那個異常巨大,雖然只是一部分投影,但是也有兩個毀諾城大了。我們去祂的附近就好。”
戚少商緊緊抿著嘴,就在陳溶月覺得他快要變成英國人的時候,他說:“那好,就這么辦。”
陳溶月道:“大寨主好氣魄。”
戚少商笑到:“都已經有這么周全的計劃了,我還不賭一把,那豈不是成了膽小鬼。”
已經定下了計劃,幾人就打算這么去辦。
司空摘星拿了一包毒藥,去下到官兵的水里。
官兵的軍紀并不是太好,只有幾位將軍的所在地看守嚴密,所幸他們并不是沖著那幾人來的。
完成后,他回到連云寨。
“然后就是易容了吧。誰來?”
“我來。”一位和戚少商身形差不多的漢子坐到了他面前。
看著那張和自己別無二致的臉,戚少商夸到:“不愧是偷王,這一手易容術出神入化,世間無人出其二。”
司空摘星點點頭,他有點喜歡這個人了,怪會說話的。
“我們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走。”
其他人都說好。
“我就不去了吧,我想在這里解毒。”嘉榮道。“這種毒十分罕見,我也想研究一下看看,再說我的武功也是拖你們后退。”
她笑了笑,“等事情了了,你們來接我就是。”
“我們定會照顧好姑娘。”阮明正保證道。有個人在這里他更放心。
陳溶月思考一下,道:“好,等我們來接你。”
“那當然了。”
第二天一早,兩方開始叫陣。他們三人也開始上路。
陳溶月聽到后面大喊。
“黃金麟,你個朝巴!不得好死。”
她感嘆道:“原來是這么叫陣的啊。”
戚少商笑著說:“無非就是這樣,要讓手下聽得懂,我們沒有諸葛丞相的口才,這樣叫陣不會出錯。”
三個人縱馬向西南走去。
三人并沒有進城,而是在外面抄小道走。畢竟只要雙方一上手,就會知道那人是假扮的,所以還是快些走比較好。
三個人沒帶什么食物,在野外抓了幾只野兔烤著吃。
“怎么都沒有肉啊?”
“剛剛冬眠完,肉還沒長出來呢。”
戚少商笑到:“等我們這里安定下來,我定要備好酒好菜招待兩位。”
司空摘星道:“既然大寨主這么說了,那我們兩個人就等著了。”
“哈哈哈,好。”
陳溶月摸了摸兜,發現還有幾塊糖,就分了出去,“來,大家,吃糖。”
戚少商本來是想拒絕,但是看到眼前兩個人笑瞇瞇的把糖含進嘴里,然后抬頭看天氣。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把糖放在了嘴里:松子糖,還挺甜的。希望之后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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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朝感覺不太對勁。
麾下的士兵一個接一個的病倒了,癥狀看著像水土不服,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是那樣。心中氣惱:戚少商為世人所稱贊,實沽名釣譽之輩,竟然用下毒這種下作手段。
重要的不是這個。
是那個戚少商看著不對勁,沒有拿他的那把青龍劍,這不應該。
他本就是沖著那把劍來的,自然是關注了許久,他決心試探一下。
這么想著,他拿著自己的把柄斧頭,騎著馬沖了出去。
“果然不對。”
黃金麟氣惱的問他:“怎么自己跑出去了,在逞什么英雄?”
他道:“真正的戚少商已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