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往這個世界上是真的有精怪的方向來猜的話。姬冰雁心中有了想法。
他向胡鐵花看去,只見胡鐵花往地上拍了兩個銅板,一左一右,一邊一個。
“你在干什么?”姬冰雁問。
“我在請求道祖和佛祖的保佑,你也看到現在是個什么情況了,我倆明顯是栽進來了。若是我二人這次能完完整整的出去。我就去還愿結尾款。”
你當你只要求人家就一定會幫你啊?你交定金,成事之后又交尾款,又不是□□。
姬冰雁咽下話,只到:“每人一個銅板未免太少了吧。”
胡鐵花剛想說,他身上只有兩個銅板,他全都拿出去了,這才叫心誠。他二人前方的迷霧便發生了改變,匯集成了一個手的形狀,指向右方。
胡鐵花:“還真的顯靈了,我就知道我赤忱的心會感動上天。”
姬冰雁:……
他率先往右走去,他推測這里的妖怪暫時對他們沒有惡意。如果想殺他們兩個,大可以直接用那樣的濃霧包裹他倆,用不了多久他二人就會窒息而亡。但他倆大概率憑著自己是走不出去的,只有跟上去才能解決問題。
胡鐵花:“你還真的跟上去啊?”
姬冰雁將自己的猜測說與他聽,胡鐵花覺得很有道理,話本里都是這么寫的,妖怪遭受不明之冤,引俠客來替它報仇。
就在二人因猜測恢復了些許底氣時,他們兩個人又走回了原點。
底氣瞬間消失了一半。
“難不成咱們猜錯了?”胡鐵花現在有些僵硬,他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他拍下的兩枚銅板,好似要把它們盯化了。
姬冰雁拒絕接受,倔強的盯著右邊。
一個人像是被他盯出來了,直直冒出站在兩米前。
胡鐵花“嗷——”了半聲,捂住了嘴。
他知道他這樣不禮貌。可是眼前之人實在是長得有些怪異。若只是一般怪異,他也不會這樣。
只見眼前那人:頭發濕漉漉的,像是剛從海里出來;眼睛向外突出,突的實在有些太過,甚至讓人懷疑他到底能不能眨眼;腮部有些許鱗片,伸出的胳膊上也有,手上似乎有蹼,而他的嘴也有些太大了,吃餅都不用卷。他就那么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如果不是因為他還有緩慢的心跳,兩人幾乎都快以為他是一座石像了。
他們三人一動不動的對視良久。
就在胡鐵花和姬冰雁越來越不安時。石像動了,他舉起手,指向一方,露出一口尖牙,像是剛學習說話的孩子一樣,緩慢的說:“進……村子……的路……這條,白色……石頭……跟著。”
胡鐵花、姬冰雁:好像更不安了,而且他的手上真有蹼。
像是要彌補之前喊出聲的失禮一樣,胡鐵花快速接話:“在這個方向跟著白色石頭直視的方向走是吧,我明白了。在下胡鐵花,不知兄臺高姓大名?為何叫我二人至此?我二人都是好人,大家可以有商有量的。”
前方的人僵硬的將頭轉向他,說:“我是…… 治。……母神……想……見你們,……沾了……仇人……氣息。”
姬冰雁和胡鐵花聽到這話心里一沉,他二人都默契的想到楚留香被陷害偷了天一神水的事。難道無花還禍害了這里?或者又被其他人陷害了?希望那位母神可以聽他們解釋。
二人告辭后臉色不好的順著指示向村莊走去。
在二人身后,治的臉色更不好。
他有點委屈,自己明明就不喜歡說話,大祭司還讓他來把人引進去,那位新晉調查員還在一邊拱火。想到大祭司那些:不和人交流可不行,你去試一試,多說說話就好了的論調。他很想上去說一句:他好像也沒咋好。
還有那個男人的尖叫,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形態不符合陸地人審美,他們比起上魚下腿,更熟悉上人下魚尾的那個形態。可是這個形態他有腿啊。魚尾形態臉是像陸地人了,可是他咋走路?難道蹦著來嗎?這也太丟人了吧。
想到這些,他更委屈了。自己簡直是全村最委屈的人,好想對著月亮流眼淚。但是現在沒有月亮,所以他選擇憋回去。
和胡鐵花和姬冰雁的不安驚嚇中帶著擔心不同。陳溶月三人組在來到這里后就獲得了最高待遇。
待陳溶月表明身份之后將禮物給了大祭司。說這些都是他們從大漠那里一路收集過來的手工藝品。陳溶月似乎看到老者的眼睛亮了一下。
大祭司很開心,說要把這些放在神塔第一層,這樣大家就都能看見。而后他們三人就被一群蠢蠢欲動的水生者圍了上來,大家都很熱情,要聽他們講那些禮物的故事。
“你猜的沒錯誒,他們真的喜歡這個。”陳溶月對司空摘星道。
司空摘星:“那當然了。”叉腰。
眾人在看出了陳溶月對大海的渴望后,變成魚尾形態帶要帶他們下海摸魚。
各色的魚尾在陽光下折射出各異的光,游動時帶出一圈圈翻滾的波紋,在海水的映襯下顯得美麗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