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可能是這么想的,可是司空摘星這一美妝達(dá)人一眼就看出來她的眼周并不是畫的,而是真的紅。
陳溶月剛想夸一句,這個暈染真是絕了。上一次看到這么厲害的暈染還是在甄嬛黑化妝。就看到司空摘星給她用眼神打信號,一眼沈浪,一眼白飛飛。
陳溶月懂了,也把眼神打回去。
【你確定嗎?】
【當(dāng)然確定了。】
【這啥情況?這算是純愛戰(zhàn)士還是牛頭人還是兩者兼有,苦主到底是誰?我倆的行為又算什么?他身邊的那個漂亮女孩又算什么?這是人性的缺失還是道德的淪喪?】
【我怎么知道!不是,你是怎么用眼神傳遞這么一長串的,而且我居然還看懂了。】
沈浪看著他倆變換巨快的眼神,緩緩打出一個“?”
他已經(jīng)看出來這兩人就是來挑事的,只是二人都很年輕,也看不出帶了其他人,他們的底氣是什么?
他想著,手指無意識的敲桌子。
陳溶月用余光看著他的手指,拿莫斯電碼解讀出來:他認(rèn)為自己是個椰子,等晚上就原地空翻把自己埋到大米里。
呵,尊重,祝福,快去,順便讓我也看看。
白飛飛現(xiàn)在有些不爽,她和云夢仙子合作定下了殺死柴玉關(guān)的計劃,本來天衣無縫,可是那天突然出現(xiàn)了計劃外的人。扔了一顆暗器,卻沒有傷人,似乎是專門來提醒她的。
但是后面的時間里,她等了很久,那人都沒有找上門。沒想到在今天,那兩人直接大搖大擺走進(jìn)來了。害得她只能加快計劃,還好她也提前考慮過這種情況,不至于手忙腳亂。只是時間到底緊迫,沒來的急同王夫人交換身份。
陳溶月也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人也到齊了,禮物也放下了,她的舊印也裂開了一道縫,等全部裂開,黑藏也要出來了。她昨晚熬夜寫的挑事稿子也背下來了。這里的見證人也很多。嗯,完美。
她猛的一下站起來,說:“全體目光向我看……齊。”
她前面的箱子里突然鉆出來一個裸女啊喂!
快活王的耐心似乎用盡了。吼道:“守住四門,一個都不許放走。”
話音剛落,一道銀光向他襲來,劍氣如虹,快如閃電,面對這道劍光,快活王只覺得無處可躲,只能全力運氣,只求躲過要害。
陳溶月一劍將快活王劈倒,帶起一片血霧,喊到:“一個都不許留,全都給我滾出去。”
箱中的女人笑著撲了上去,狠狠地打了一掌,說到:“柴玉關(guān),你也有今天。”然后又語氣復(fù)雜的對陳溶月說:“早知有你,我又何必廢這般周折。”
陳溶月:“謝謝?”不知道回答什么的時候,就說謝謝就好。
司空摘星飛身到了陳溶月身邊,把珠子好好用小包包包好揣進(jìn)懷里拍拍。
咳嗽兩聲,大喊:“溶月不好啦,來不及了,封印撐不住了。”
你吼那么大聲干嘛啦!
眾人只見男人話音剛落,一塊圓形金屬便飄了起來,碎成了金光飄四散在空氣中。
地面突然變得粘稠,像流沙一般吸著大家。從周遭的陰影里,伸出了無數(shù)粘稠的影子,逐漸向人靠近。流沙也開始往里倒灌。
之前沒有聽話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分一杯羹沒有走的人,此刻就像脫韁的野狗一樣,拖著沉重的步伐,吱哇亂叫的往外跑。
此時最嚴(yán)重的地方便是陳溶月,司空摘星外加一個沈浪身下,黑色的液體已經(jīng)將他們小腿淹沒一半了。以他們?yōu)橹行模谏囊后w飛速的往外延伸,吞噬它們接觸到的一切。
沈浪懷著抱著朱七七,他對朱七七笑了笑,用力將她拋到了熊貓兒、王憐花那邊。
“不要啊,沈浪。我陪你,我陪你一起好不好,你不要再丟下我一個人了好嗎?沈浪。”朱七七滿臉是淚,哭著大喊,想要沖過去卻被死死拽住。
多感人的場面啊,如果沒有邊上那兩個人做對比的話。
一邊的月中仙子狠狠卡著愛笑男人的脖子,說:“我才不要一個人下去呢,陪我一起下地獄吧!嚯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她卡著的男人:“咳咳咳#&:)”
此人笑的五官亂飛,整得王憐花都對那對真正的有情人心酸羨慕不下去了。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她一定沒有易容。”
淹沒小腿的黑影中伸出來無數(shù)道觸手,將三人徹底包裹拉了下去。
徹底無光的黑暗。
這里是司空摘星。“咳咳咳咳咳,你干什么啊,就算你不勒我,我也會陪你下來的啊。”
條件反射想要復(fù)刻名場面(劃掉)。
“咳咳,我這是演戲啦,我看和我們一起下來的那一位的朋友很好,怕他們真的沖過來,那我們不就得多帶一個人了嗎。我這樣他們就不敢來了。”
司空摘星:很有道理,語氣也很理直氣壯,但他以這幾天對她的了解來看,絕對沒有這么簡單。
沈浪聽到這兩人的話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