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司空摘星是這個反應,在他看來陳溶月的性格又瀟灑又有趣,不過在世俗眼光中,她這性格只怕看著會有些古怪。她沒有和其他人生活的體驗,打入人群之中套取情報對陳溶月來說怕是有些困難。
果然。
只見陳溶月翹起來了蘭花指,放在了臉邊,用甜甜的夾子音說到:“你看上哪個男人了啊?我看上那個穿紅衣服了啦~好闊愛~”
司空摘星腦子里不知道想了些啥,也翹起蘭花指學她說:“好闊愛~”
“不對不對,是好→闊↗愛↘”
“不要糾正我這個啊,你沒有和別人接觸過,你的師傅應該也不是女性吧。”
為啥要突然提我師傅,我沒說過我有師傅啊?嚴格來說我師傅是天道,天道當然不是女性。她一邊想著一邊搖頭。
“果然。在這種情況下她們是不會談論這種話的,雖然一起談論男人確實會拉進距離,不過在這種生存都要小心翼翼的地方她們只會談論更加現實的東西。”資深女裝大佬司空摘星說到。
“還是讓我去吧。”
陳溶月目瞪狗呆的看著他在幾秒鐘內完成換裝變臉成為一個漂亮小姐姐。扭著腰加入了收拾的隊伍,沒說幾句話就把那群侍女逗得呵呵笑,向陳溶月揮了揮手,讓她也加入隊伍。
原來被帶飛的那個人是我唄。
陳溶月看著司空摘星一點破綻都沒有的易容,發現他不僅矮了,連臉的形狀都和之前不一樣。難道這就是縮骨功?專業的不虧是專業的,就是專業。
干了大半天的活,快要黑天了,他們二人也找到地方合計合計。
“快活王柴玉關是要大婚,還有五天時間,那一天一定是最忙碌,同時也是檢查最嚴格的。不過那一天也是最容易得手。”司空摘星分析。
“話說幽靈公主你知道是誰嗎?”陳溶月問,這幾天司空摘星一直在給她科普江湖各大勢力。
“不太清楚,幽靈宮極其神秘,他二人是聯姻,從外部的檢查來看,柴玉關一定很重視幽靈宮的勢力。”
“我要去地宮看看了,你去嗎?”陳溶月問。
“去去去。”司空摘星說,他在找密道的時候有認真讀過這一篇調查員手記,發現不僅沒什么危險,還十分有趣,不去湊熱鬧可惜了。
如果陳溶月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會想,廢話,你玩的是兒童版的低魔跑團,真正的c會超模,兒童益智游戲的當然簡單有趣還沒危險了。
他二人點了一盞燈,運起輕功,輕聲在密道里移動。道路崎嶇又隱蔽,就在陳溶月覺得這一地宮絕對不會被發現時。
不出意外的話,就出意外了。
地宮的石門并不能完全關上,從還算大的門縫里有光傳來。
司空摘星和陳溶月對視一眼,熄滅提燈,屏住呼吸,全力運起輕功,從門縫外向里看去。
就看見了里面有一男一女,在做只有在骯臟的大人世界里才會做的事情。
陳溶月當場就繃不住了。
司空摘星飛快的拉住她的手臂,在她發出“f”那個音之前把人拉走。
陳溶月憋著一口氣,在出了密道之后說:“他們兩個是在【嗶——】是吧,他們知不知道在他們身下的地宮深處到底有什么東西啊?而且為什么要在那個地方啊?是在玩什么py嗎,啊?”
雖然不知道py是什么意思,不過司空摘星安慰道,“他們應該很快就會完事走了,到時候再去吧。我去探一探其他密道,總感覺大婚前的氣氛不太對勁,能多幾條逃生通道也是好的,我再去順便踩個點。”
雖然主要是怕尷尬避嫌,但司空摘星還是認認真真的躲避巡邏,探索密道,認真記路,踩點做標記。
等他做完這些,已經過了一個半時辰。正值深夜,他在廚房摸了兩個羊肉包子帶回去當夜宵。
到了藏身之地,司空摘星以為陳溶月已在內室休息了,他吃完包子在外室睡。
這時,陳溶月從外面回來了。看著有些生氣。
司空摘星遞給她一個包子,問:“你去哪里了?”
陳溶月狠狠咬了一口包子,說:“我以為那個地宮是已經暴露了,就想著快一點去確認看看異常的狀態怎么樣,要是不太好的話牽扯會到其他人。算算時間都快兩個時辰了,我就又回去地宮看了看,結果又是那兩個人,他們倆還在那里,還沒有完事。”
“不過也不算沒有好消息,知道地宮的應該只有那兩個人,其他人不知。”
“你是怎么確認的?”司空摘星問。
“衣服,”陳溶月回答,“我們之前去看的時候,我只記住了他們二人衣服的顏色,其他沒有細看。我這次再看,雖看不清人臉,但還是能看到,那兩人衣服的料子是極好的,普通侍人壓根穿不起也不能穿。他們二人地位不低,若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那個地宮,不會在那里呆那么長時間不是嗎?”
“有道理。那就明日再去,他們明日一定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