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芳樹一定很辛苦吧……但是我沒有覺得芳樹丑陋,芳樹也一點都不骯臟。兄妹的孩子不能代表什么,這只是他們做出的選擇,和芳樹沒有任何關系。
雖然不能擁有和芳樹的孩子有些遺憾,但是我很開心芳樹自己那么難過也愿意為我坦誠,謝謝你愿意告訴我這些。”
“如果芳樹為此感到痛苦的話,我愿意和芳樹一起承擔,所以請不要再一個人背負著那么沉重的情感了,我也想要保護芳樹。”
見慣了現代各種骨科事件,甚至看過一些骨科動漫和骨科游戲,真櫻是真的覺得這不是什么大事。
而且說實在那個所謂的絕育她覺得有待商榷,因為自己這具游戲產生的身體非常不一般。
她平靜的態度能夠讓真島芳樹感覺到,她是真的不在意。
甚至讓真島有一種自己在小題大做的感覺。
但是真櫻真的不介意真的太好了,他實在無法承受連真櫻都失去的恐懼。
“對不起……真櫻,真的謝謝你,我會用一生保護真櫻的。”真島芳樹緊緊抱住真櫻,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絕對會讓你幸福的。”
“嗯,我知道的,芳樹一定要好好保護我。”
就這樣過了一分鐘之后,真島芳樹好不容易露出笑顏,有些遲疑地又補充了一句。
“真櫻,我其實也有個副業,在中國上海,以后時不時也得回上海。”
“副業?”
真櫻神色平靜,從她眼底看不到任何東西,似乎不摻雜多余的感情,不知道她到底現在是怎么想的。
“嗯……只是普通的工作,但是收入還算得上高。我可以更加努力讓真櫻過著輕松幸福的生活,不用擔心。”
‘算得上高’,這話可說得多少有些謙虛了。
光是在日本搞地下娼院、高利貸和奇怪的俱樂部,就絕對不會少。
而且‘有幸’的是,身為主控的時候,這些be路線可以把真島芳樹在日本除了鴉片外的產業都感受一邊。
比如真島be的地下娼院,藤田be的秘密俱樂部,還有永遠不會遲到的高利貸。
但是緊接著真櫻就提出疑問了:“明明有一份薪資還可以的工作的話,為什么還要留在這個家呢。”
果然,真櫻像真島想象中一樣抓住了重點。
他不能說青幫的原因就是,他殺掉了野宮康之。
一個混黑的危險分子在這個家當了五年的園藝師,這誰能不嚇得心臟驟停。
以真櫻的聰明才智,怎么可能不想到陰謀論上。
不知道真櫻知道了真相之后會不會理解自己的復仇,畢竟真櫻似乎若有若無地感受到了野宮康之黑暗的一面。
但是至少現在,在真櫻還沒有更加愛他的時候,一定不能被發現。
沒等到真島芳樹開口說出想好的說辭,真櫻就笑意盈盈地說道:“難道芳樹很久之前就想要得到我了?”
她很是好心地主動幫真島解了圍。
今天能夠讓他說出一部分真相就是一個突破口,沒有必要急于求成逼迫他。
真島蹭了蹭真櫻的頸窩:“……嗯,是呢,我可是一直窺伺著真櫻小姐。”
確實跟真櫻也有關,要不是因為真櫻的話,五年前那個男人就可以死掉了。
“真的嗎,芳樹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五年前見到你的第一面。”
“誒,居然有這種事情,我有這樣的魅力嗎,好高興。”
居然真的是五年前,想到這個人一直關注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幸好她足夠謹慎。
“真櫻小姐是被大家公認堪稱完美的華族千金,喜歡你的人那么多,被喜歡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但是能夠被芳樹喜歡是不一樣的。”
真島芳樹神奇的沒有喜歡上姐姐,要是也沒有喜歡上自己的話,可能自己現在不是墳頭草兩米,就是身處他的地下娼院了吧。
真島芳樹呼吸一沉,在她的頸部細細一段吻:“真櫻,你再這樣我會忍不住的……”
他一邊說著忍不住,一邊是真的沒有打算忍,細密的吻一串又一串落到了真櫻身上。
兩人纏綿了好久才舍得從被窩里起來。
真島是一個能干的人,否則也做不到當園藝師的同時處理青幫那么多事務,時不時打理一下關系圈,還有空閑和真櫻一起聊天。
而且他還精通毒藥,想必現在野宮繁子的衰弱加速是有他一定手筆的。
他很擅長照顧別人,真櫻的頭發早上是他束的,衣服也是他選的,甚至從里到外都是他幫著穿上的。
真櫻能夠感覺到,這個男人是真的愛極了自己。
比起自己微乎其微的喜歡,真島芳樹的愛意宛如大海一般,看似平靜實則深不見底。
所以在斯波純一抱著一大束玫瑰來訪的時候,真櫻很是抱歉地拒絕了他,并且告訴了他自己已經有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