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惦記著家里的小雌性,云堯打了一頭鹿,又撿了好些柴火,趕在太陽下山前就回來了。
等他進了屋,就看見沉音音朝他跑來,小小的一個人費力地墊起腳尖,想幫他把背上的重物給拿下來,他心頭一軟,三兩下將鹿和柴火放到角落里堆好,接著捧著女孩的臉,狠狠地吻了下去。
沉音音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心跳如雷,愕然地瞪大了眼睛。云堯的做派風格, 就和他的性格一樣,外在強勢冷漠,面對她時卻是柔情似水,就連親吻她的時候也是如此。一開始親她時,獸人的本能總是驅使他霸道的攻城略地,每一次, 他都要奪去她所有氧氣, 逼得她嗚嗚出聲。
可在感受到她的吃力后,那蠻橫的掠奪又會化作涓涓的細泉,溫柔到不可思議。
年輕力壯的雄獸才剛開葷不久,怎么能忍得住溫香軟玉在懷還按兵不動,于是兩人親著親著就滾上了石床。
“云堯……你別……”沉音音拂開男人去拉自己內褲的手,聲音羞澀:“太陽還沒下山呢,你……別這樣。”
“怎樣?是這樣嗎?”云堯說著,一只手撥開內褲,兩根手指輕捏著她小小的肉珠,開始揉捏起來。
“不要,不要這樣捏?!?
近乎嬌顫的聲線,讓云堯更加賣力的撥弄起來。
沉音音后面的話被男人吞進嘴里,她小小的舌尖被他吮得發麻發脹,鼻息間都是他身上濃郁的雄性氣息。云堯的舌頭急切的在她嘴里翻攪,勾著她的舌頭纏繞糾纏,也不知他哪里學來的花樣,那張薄唇有時還會銜住她嬌軟的唇瓣嘬吸輕咬,激的她感覺像是要化在他的身下。
下身,兩人的跨部已經緊緊地貼在了一起,男人的勃脹的陰莖順勢擠進她腿間,隔著她小小的內褲在她的蜜穴上擠磨。
沉音音被他研磨的有些受不住,忍不住溢出幾句細碎的呻吟,腿心頂著他那根灼熱硬挺的性器,她滔滔流出的汁液已將內褲浸的濡濕。
昨天晚上他要的兇,蜜穴里現在還有絲絲的痛,這幾天要是不好好養的話,非得腫起來不可。
想到這里,沉音音微微將他推開了些,咬著唇,臉色紅的像是一只煮熟的蝦,“這幾天不行。”
“嗯?”
男人的聲音沙啞性感的要命,聽得沉音音愈發的不好意思起來。
但雖然心疼云堯憋的發脹,沉音音也不敢再和他胡來了,只好硬著頭皮開口道:“昨天晚上做完后還腫著呢,不能再做了,會受傷的?!?
“腫了?”云堯蹙眉,心中的旖旎情緒消散,他略有些嚴肅的將沉音音抱起來,也不顧她再三的阻攔,有些固執的脫下她的內褲,撥開她兩片還掛著蜜液的陰唇,雙手小心地撐開穴口往里面一看,果然是有些腫了。
男人自責地垂下眼,語氣很輕:“音音 ,對不起?!?
沉音音挪了挪,將自己更加地湊近他,兩瓣柔軟的唇貼上他的薄唇,淺淺啄了一口,完全沒有因為他昨天的舉動而生氣,“云堯,我沒事,過幾天就好了,你不要自責。”
男人仍是低頭不語,雙手卻不自覺的將她抱的更緊了些。
女孩無奈了,只好使出殺手锏來:“云堯,我餓了,你去做晚飯給我吃吧?!?
聽到這句話,他終于有了反應,眼中閃過一絲懊惱,幾乎是手忙腳亂地站起來,語氣有些無措:“音音,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去做飯,很快的?!?
沉音音乖乖地點頭,目送著男人寬闊的背影在房間里忙來忙去。
唉………在外面那么強勢冷漠的人,在她面前怎么就那么憨憨的呢。
女孩忍不住偷笑,看向他的目光帶著連自己都沒有覺察到的柔和。來到獸世也不過短短幾日,她卻因為云堯有了一種歸屬感。
既來之則安之。到現在,她早就已經想開了,她會和云堯好好過日子,等明天,她就去向佩格請教怎么蹂制獸皮,怎么風干、腌制肉類。她也要多學習一些獸世的生存本領,這樣才能減輕云堯的負擔。
帶著這樣的決心,她一夜無夢,在云堯的臂彎里安然的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沉音音難得起了個大早,正在給她做早飯的云堯聽到動靜向她看去。女孩發絲凌亂,正用手揉著上下打架的眼睛。
他看得有些好笑,將鍋里的湯端到桌子上,擦干凈手將她抱了起來:“今天怎么起那么早?”
“唔……”沉音音順勢靠在他的肩頭,語氣懵懵地道:“昨天和佩格說好了,今天她要教我怎么蹂制獸皮,得早點去找她呢?!?
聽到她的話,云堯眉頭微蹙。
在他看來,雌性是不需要干這些活的,家里的雄性毫無疑問應該將這些都包攬下來。
可是因為他的自私,他不愿意與其他人分享音音,導致在冬季來臨前,他必須憑借一人做好所有過冬的準備。
想來音音也是看他太過于辛苦,所以想要幫他分擔壓力吧。
這么想著,云堯又是心疼又是愧疚。他伸手攬住她纖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