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一笑,搖頭。
她的視線也始終沒有往對面那個男人身上看哪怕一眼,但她知道,儲行舟幾次視線落在她和韓存這里。
楚畫坐在儲行舟旁邊,作為儲行舟的忠實心腹,這會兒楚畫干脆是對著舒宓說話的,“舒老板,有很多事,你肯定有疑問,你都可以問我,我都知道,因為我也算罪魁禍首,當時他生死未卜,跟你們說是我發瘋把他給帶走了,其實就是辦事加治病去了。”
大概是為了讓舒宓信服,楚畫豎起三個手指,“他確實是在國外治療去了的,換了腎,然后也用了之前沒辦法用到的藥,這些事都是用的非常手段,走正經路線的話,他可能真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