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覺得,即便是現(xiàn)在,她也并不是駕馭不了,只不過跟這些女學(xué)生呈現(xiàn)出來的可能不是一個感覺。
兩人在旁邊坐了好一會兒,施潤看那邊的一群人散得差不多,才終于走過去跟傅司遇前女友搭訕。
白榴兒,傅司遇前女友的名字。
她跟傅司遇在一起是快兩年前的事,那時候的傅司遇和母親還沒進施家,傅司遇就是個保鏢,在白榴兒眼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傅司遇不讓她過問私事,只是會有求必應(yīng)的給她生活費和學(xué)費等等。
即便是現(xiàn)在,白榴兒其實都不太清楚傅司遇具體做的什么,畢竟已經(jīng)分手了,只有偶爾的聯(lián)系,他那個性格,跟她更不會聊的太多。
所以,白榴兒自然也不知道施潤。
舒宓看施潤跟人聊的好像還挺好,于是起身又去找了點糕點吃。
儲行舟過來的時候,她視線淡淡的掃過,沒怎么停留。
他坐在了她旁邊,“壽星讓你看著我。”
她把小勺糕點送進嘴里,看了看周圍,“他們是打算過夜么?”
真正的大蛋糕還沒切,估計留到零點,切完蛋糕,恐怕還有其他環(huán)節(jié),這里不是市內(nèi)酒店,回去豈不是很晚了?
“她可能包了一層房間。”儲行舟說。
舒宓微微蹙眉,“那我奉陪不了,畢竟是訂了婚的有夫之婦,夜不歸宿不太好。”
這話,讓儲行舟抬眸看了她一會兒。
她視而不見,繼續(xù)小口吃著東西。
安靜了好一會兒,聽到他冷不丁說了一句:“小孩說話沒什么顧忌,不用往心里去。”
舒宓這才看了看他,“你指的哪一句?”
夏尹優(yōu)當(dāng)著她面說的,和跟她朋友說了經(jīng)過潤潤傳過來,一共好幾句呢。
儲行舟過來的時候端了一杯果汁,抿了一口,“我跟她父親從一個項目認(rèn)識的,算是幫了他一點忙,對我比較信任。”
舒宓點頭,“那看來,儲先生業(yè)務(wù)能力很強。我看那位老板,是打算讓你當(dāng)女婿?”
他視線淡淡的落在她胸口處,“我不喜歡小的。”
舒宓看了他一眼,見他毫不避諱的視線,也低頭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一點點冰淇淋滴到胸口的衣服上了。
微微蹙眉。
奶白色,因為她的體溫而略微化開,看起來跟某種液體類似。
她快速抽了紙巾擦掉,小杯的冰淇淋也放在了桌上不吃了。
“上次給她開房的時候,她爸在外地,家里別墅沒人,她不肯回去一個人住。”
說太空曠,感覺有鬼,無非就是想讓他陪著,他不可能陪她住,干脆開了個房間,掛了一晚上視頻。
舒宓不明所以,“跟我說這些干什么?”
他倒是語調(diào)平平,“為了證明我不可能在一個小孩面前亂說,包括上一次項太生日宴的事。”
那個事,舒宓差點都忘了,沒想到他還記得?
“我后來大致了解過了,巧合而已,那群人沒一個是認(rèn)識你的。”
他稍微頓了一下,“我那次不夠溫柔害你受傷,可能其他女生也確實碰到過,你自己對號入座了。”
他說這些的時候,就跟路人閑聊一樣。
舒宓是覺得都過去了,沒必要再談,所以沒接話。
看他盯著自己,她才點了一下頭,“嗯”了一聲。
本來就斷了關(guān)系,聊這些顯得很奇怪。
舒宓看了一眼時間,“你陪著他們繼續(xù)玩吧,我差不多該走了,正好送潤潤回去。”
儲行舟并沒動,只是提醒她,“下雨了。”
是嗎?
舒宓都沒發(fā)現(xiàn)。
這個季節(jié),蒙城確實開始多雨,她本來覺得下雨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兒,但有時候下起來沒完沒了就有點耽誤事兒。
她是真不打算留下的,于是想把施潤叫過來回市里。
“不安全。”儲行舟還是坐在那里,但也跟她說了一句,是很普通的那種語調(diào)。
舒宓微笑,“開慢點就行。”
剛說著,她的手機有電話進來。
是小安。
“姐?”小安帶著幾分試探的聲音,“你是不是在g瑞德啊?”
舒宓來的時候沒怎么注意,酒店好像確實叫這個名字,“怎么了?”
“那個……”小安壓著語調(diào),“剛剛肖總問我是不是跟你在一塊兒,問你去那兒干什么來著。”
舒宓微蹙眉,“他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車上給她裝定位了?
小安也不清楚,只是道:“我可能說漏嘴了,說沒跟你在一塊兒。”
舒宓“嗯”了一聲,“沒事,我自己應(yīng)付,這么晚了,你先睡吧。”
“對了,我剛剛看去g瑞德那邊的高速有車禍,現(xiàn)在又下雨,姐你要是現(xiàn)在回來千萬注意安全!”
“好!”
掛了電話,舒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