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宓聽不太懂他這話的意思。
她笑了一下,“所以這就是你今晚在這里堵我的原因?”
舒宓非常直白的看著他,“游戲有游戲的規則,我對你,本就只是玩玩,而且你堅持不要錢,我免費玩,怎么?反悔了?”
她說完這個話之后,空氣好似凝結了。
即便他的眼神依舊跟之前一樣落在她臉上,但是舒宓還是可以感覺到那種壓迫感在無形的加強,直直的壓在她額頭上。
“玩玩?”他幾不可聞的聲音咀嚼著那兩個字,然后沒了后文。
舒宓覺得自己的表達沒什么問題。
她以為,話說到這個份上,他也就應該明白她今晚之所以會大半夜過來的原因了。
但他不動聲色的勾起了她的下巴,指尖又繼續往下移,從她細白的脖頸至鎖骨,再到胸口,然后滑向腰肢。
舒宓剛想避開他,他手腕微微用力扣了她腰上的軟肉,五官繼續壓低,俯在她耳邊,“既然是玩,最后一次了,總歸要玩得盡興點?”
她微蹙眉,“最后一次?”
男人薄唇微扯,“不是么?難道舒老板在過了今晚之后,還想被我弄?”
他的視線落在她挺翹鼻翼下的紅唇上,“你要訂婚了舒老板,我可不想當三。”
她單身,和她已經訂婚,不是一樣的概念。
舒宓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她的意思是,今晚也不可能。
“你該回去了。”
男人笑了一下,“我修機器都沒有在你身上賣力,免費了這么多次,最后一次討點利息回來,應該不過分?”
舒宓竟然找不出話來堵他。
男人已經吻了下來,依舊是一手撐著墻壁,一手勾著她的腰,可能因為她的不配合,他吻得不盡興,撐著墻壁的手終于扣了她的腦袋,幾乎將她整個人摁到自己胸膛深處。
肆意深徹的攫取,輾轉撩弄的探尋,比以往每一次都更加的不溫柔。
舒宓能動的雙手一直在抗拒,但他似乎壓根不放在眼里,甚至抽出時間,唇畔抵著她,提醒,“你可以一直不開門,我還沒試過樓道呢,說不定你叫起來回音會讓我更有征服感?”
她當然能聽出來這是威脅。
但是舒宓依舊沒有要開門的打算。
“你好像真的以為我不敢在這里?”男人呼吸略沉,那是動了情根的兆頭。
舒宓腦子里也有些遲鈍,推著他的力道感覺都被抽光了。
“儲行舟……”她是無意識的喊他名字。
但是她忘了,好像每一次,她喊他的時候,他會更興奮。
果然,鋪天蓋地的吻,然后壓著嗓音的命令,“開門!”
他捉了她的手,直接按在門鎖指紋采集處。
門開了,兩個人像卷在一起的八爪魚一樣貼著門板翻入門內,然后她就被抵在了門板后面。
舒宓能感覺出來他對“只是玩玩”幾個字的不爽,甚至是有點恨她,才剛進門而已,幾乎沒有再多挪一步,跟上上次差不多的位置。
可是,除了這些,其他的都差了很多,他沒有溫柔,幾乎完全不顧及她,只顧他自己的節奏。
她想全程咬唇不出聲,可是這個男人太懂她了,到最后還是成了完全沒有矜持的聲音和畫面,渙散又尖銳。
舒宓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應該是挺久的。
但他離開也沒有任何猶豫和溫存,抽身離開后,甚至都不曾進入她的客廳,使用她的浴室。
更甚至,他從兜里掏出來一沓現金,聲音很冷,也很淡,“這是從你這里拿走的所有金額,一分不少,還你。”
他隨手扔在了玄關的柜面上,然后拉開門直接離開。
關門聲在她耳邊落下的時候,舒宓整個人還有點恍惚,只有對面鏡子提醒著她,剛剛的瘋狂都是真實的。
第34章 想嘗嘗那滋味
好半天,舒宓才從玄關離開,回到臥室,去沖了個澡,疲憊的摔進大床。
整個人都很疲憊,睡前最后一秒只是在想,儲行舟腦回路不正常,怎么她也跟著不正常了。
嚴格來說,本來就算不上什么關系,居然還來了個分手炮?
不過也好,從今晚以后,她應該清靜了。
那晚,舒宓做夢了。
夢到跟肖巖升的訂婚,儲行舟一副怨念的出現在訂婚宴,控訴她從頭到尾玩弄他,說是包養他,結果白白睡了他那么多次,他為她做了事、受了傷,她卻翻臉不認人。
甚至,瘋狂到在訂婚宴后臺,不顧前方賓客,不顧她身上的婚紗,把她抵在梳妝臺上做到桌子幾乎散架。
她被他完全沒入的感覺太過真實,以至于舒宓半夜醒來,還在不斷的喘著。
恍惚間,不知怎么的,腦子里混亂的夾雜著當年在老家差點被人侵犯的畫面。
記憶其實已經模糊了,當時那種恐懼感也在這些年淡去,她甚至從來沒有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