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才柔唇微弄,“我跟你素不相識,不信你。更不想跟一個出爾反爾的人做交易?!?
今天能談交易,明天是不是他睡夠了她,也能反悔把她賣了?
儲行舟知道她是個謹慎的商人,尤其是被他放了兩次鴿子。
他也薄唇微勾,“我們之間都已經最深距離的交流,不信我,你還能信誰?”
再者,“如果我真的想捅出去,從第一晚之后半個多月,我何必?”
她果然不是個好應付的女人呢,無動于衷。
儲行舟開了另一個誘人的條件,“我把上次幫忙擺平孟乾山事件的富婆介紹給你?”
果然,舒宓微仰眸子看了他,漂亮的眸底有靈動的小心思。
他知道她動念了。
乘勝追擊,勾著她的下巴吻下去,吻得深了,轉手扣了她的腦袋越發徹底。
舒宓原本保持著清醒,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男人這么吻她,她就總是渾渾噩噩,神經末梢情不自禁的反應在往下躥。
是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明明只有兩次而已,她卻好像形成了某種依賴。
哦也不單純的兩次,兩個晚上,一共不知道幾次被他那么吻。
她難忍的仰了脖頸,衛生間燈光下現出一條優美的曲線,聲音都有些細碎,“儲行舟……”
“嗯?”男人低啞的應了一聲。
舒宓是想讓他說正事的,可是喊出來的語調連自己都忍不住噤了聲。
他的吻落到了她耳垂處,輕蹭,嗓音低醉,“答應么?”
她柔唇微咬,堅持著。
儲行舟喉嚨里低笑了一聲。
繼而道:“你不會找到比我更適合的人,意外聽聞,你對肖總這個正牌男友無感,可是你對我呢?”
舒宓努力的睜開眼,漂亮的眉尾帶上了警惕。
“別這么看我,都說了,如果我想讓人知道,這半個多月,蒙城早就人盡皆知了?!彼f。
舒宓也知道確實是這個道理。
但是她骨氣里其實很傳統,唯一放縱了一晚,就發展成這樣,怎么都有點被他牽著鼻子走的意思。
“你未免也太自信?!笔驽当M可能讓自己說話語調不那么細碎。
她向來都是個不服輸的人,一手勾著他的脖頸,一手指尖劃著他胸口,“逢場作戲我隨便玩,沒必要一棵樹吊死,蒙城不缺帥氣年輕的男性,剛那男生你也看到了?”
儲行舟嘴角少許弧度。
他惡劣的湊近她,指尖比她還要不安分。
舒宓臉色極度微妙,她后悔穿裙子了,并了并腿,卻被他精碩的腰身卡住。
“你敢說,這也是剛剛那個沒斷奶的男生弄濕的?”看似散漫的調調,卻每個字都扣在她心弦上,打她的臉,證明他的獨一無二。
舒宓微微咬唇,想推推不開,迷亂的閉了眼,有點受不了和不可自控,勾著他的脖頸,臉蛋埋了進去。
儲行舟聽到她罵了句“混蛋”。
“別人可沒這么混蛋的待遇。”他的呼吸也有些重了,“我這么賣力,你開個金口應了,不行么?”
舒宓身體輕輕顫了一下,仰著臉,迷離的看了他兩秒,“你剛剛,叫我什么?”
他讓她答應的時候,喊了一個稱呼的,但是舒宓沒聽清。
儲行舟低著五官,眸底濃稠深邃,但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反問:“想讓我怎么稱呼你?”
答非所問,偷梁換柱。
舒宓倒不是很在意,也許是他忘不掉的某個初戀什么的愛稱?情迷之下喊錯了也正常。
她又不需要別人的心,管他喊的誰。
所以漫不經心的應了句:“你要是怕喊錯,就籠統點,別用指向性的稱呼?!?
真大方,儲行舟看著她那一副快到的模樣,吻得很用力,聲音也重,“這算達成交易了?”
舒宓卻睜眼看著他,“沒有啊。”
男人微頓。
心底失笑,“還生氣?……我真不是故意的,沒把你當備胎的意思,住院出不來,出來又找不到你……”
“以后能不刪我?”
舒宓似笑非笑,“看本宮心情?!?
聽著這高高在上的調調,儲行舟多少有點氣,想咬她,確實也是這么做的,“是!我盡量讓舒老板滿意?!?
其實,這些天儲行舟吃不好睡不著,想過不少把人哄好的點子。
甚至想過,要么干脆坦白,他就是故意放鴿子的,怕吃了這頓飯,她就跟他徹底兩清,所以想拖著。
最后他都一一否決了,她跟別的女人不一樣,都不好使。
歸根結底,還得他親身試水來得管用。
舒宓是個生意人,她只是覺得,這筆買賣,怎么著,她也不虧。
不花錢,擴充富婆人脈,還能……嗯,免費解藥。
此刻,她試著推了推他,意思是既然談完交易了,那就滾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