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很害怕,為了脫身,把手中十分金貴的布匹給了山賊頭頭,并指著柳小文說道,“曉得是偷的這個女人的布匹,這布匹是從方家布行買出來好貨,爺我就是以偷盜為生身上根本沒有,這個女人很有錢,你放我走吧……”
小偷在地上又是磕頭,一把鼻涕一把淚。
山賊頭頭瞧著他一身寒酸一腳就把他踢飛,“那便趕緊滾。”
小偷麻溜的爬起來跑下山,頭也不回的跑。
柳小文倒是想跑,可看著眼前的陣仗,跑的結果很大可能會被這些人亂刀砍死。
誰知道這平安鎮外竟然還有山賊蟄伏,治安竟如此之差是她想不到的。
不過也是在京城待久了,讓她覺得現在盛世太平,可憐下天災肆虐,兩個月前他們從南下上金城也見到山賊殺人越貨的場面,過了兩個月安穩日子倒是吧外面的亂世給忘了。
剛才聽著山賊的口音,也不像京城本地的,也許是跟那些南門一樣從南下而來的吧。
他們干著殺人越貨的營生,如今他們二人落入手中,想跑難了。
不過柳小文倒也不是很擔心,畢竟真到了魚死網破命懸一線的那一刻,大不了她就當著眾人大變戲法直接躲進空間。
死她是絕對不會死的,還沒活夠呢。
可因性已經嚇得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恨不得爬到那山賊頭頭的跟前求饒,“請你放過我家夫人吧,你們說什么我都聽,把我抓走也行,不要動我家夫人。”
山賊頭頭看著銀杏,突然嗤笑了一聲,朝旁邊吐了一口唾沫,“真是忠心的狗,死到臨頭了還護著你家主人,可是我留下你有什么用呢,你有銀子嗎?你不過是一個奴才,對老子來說沒有一點價值,老子只要錢。”
山賊頭頭冷哼一聲,目光落在柳小文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帶著一絲道不清說不明,他旁邊的一個手下狗腿子露出了淫邪的目光,“老大,你瞧這娘們長得水靈靈,不如咱曉得把他抓到山寨,孝敬孝敬您,給您娶個壓寨夫人。”
狗腿子殷勤的提建議,銀杏臉都白了,“求求你們不要碰我家夫人,有什么就沖著我了,我也可以當壓寨夫人……”
“就你,瞧著還有點姿色,可惜你家夫人比你美多了,你這瘦不干拉看了都讓人沒興趣。”
幾個男人把他們當貨品一樣放在嘴上說,說些淫穢不堪的話語。
銀杏哭了,柳小文冷著一張臉,伸手把銀杏拉了起來,“哭什么哭,不要怕,你家夫人都不怕你怕什么,也別作賤自己,我們倆是平等的,我的身份沒有比你高貴,不需要用你的身子來換我?!?
她沒想到銀杏為了救她,竟然說出了這種話,能夠舍棄自己保全她。
當初平安鎮救下的這位賣身葬父的姑娘,也是有一顆玲瓏的心。
既然如此,她可不能讓這么好的姑娘落入賊子之手。
她看向山賊頭頭,“這位爺,剛才你說你只要銀子,你要多少銀子我讓我家送過來,把我贖回去如何,你也看出我身上衣著不菲,竟然是個有錢人家的夫人,才會把我們留下,既然要錢,咱們就談談銀子的生意?!?
銀杏看到山賊嚇得哭哭啼啼,說話都恨不得咬的舌頭,但是柳小文語氣平靜,面容更是冷靜,面對十幾個山賊都沒有面目俱色。
山賊頭頭忍不住詫異的多看了她一眼,“你倒是有膽量,敢跟老子談生意?!?
“我本來就是個生意,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逃跑肯定不可能,你們也總不能殺人不眨眼要把我們殺了,既然大家都有目的不如就地談談,你要銀子我要回去,我給你錢你放我走,這不就是你們想要的嗎。”
“說的有道理,那萬一我不想放人呢!”山賊頭頭哈哈大笑。
藝術生面色不變,語氣依舊平淡無波,卻透著一股自信堅定,“那你就休想拿到一分錢,生意人都講究誠信,你們走江湖的難道不講信用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道理很簡單,若是你不想做生意可以不做,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她不怕死,因為她有免死金牌。
就不知道這些山賊能不能坐得住。
把它留下來的原因不外乎就是想要銀子,剛才那山賊頭頭也說的明白,讓他們衣著破爛不堪,口音又是南下那邊的,大概率是跟著逃難而來的,都是為了混口飯吃。
如今的她們最想要的就是銀子,解決生活的銀子,如今她暴露自己是做生意的人,抓住一個生意人能換取很多銀子。
她現在可是個香餑餑,不怕山賊頭頭不心動。
他拿她換銀子,絕不可能留在山寨當夫人,都快吃不飽飯了,怎么選想必他心里有數。
“很好,倒是老子小看了你,看著年紀不大心性倒是很沉穩,既然如此那老子也長話短說,給老子十萬兩銀子,就把你送回去。”
山賊頭頭也開口便是十萬兩,是真把她當金餑餑了。
柳小文差點忍不住翻白眼,兩手一攤無奈的說道,“我說爺咱是做生意的沒錯,只是做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