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來求你原諒我的,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
莫塵一個閃身擋住了若黎離開的路,男子高大、壓迫的身形讓若黎厭惡的后退了幾步,皺起了眉頭。
“你道歉是你的事情,我接不接受你的道歉是我的事情,你當時是迫不得已,難道我就是活該嗎?”
若黎神色漸冷,忍不住冷笑,“莫塵,在你將我推出去的那一刻起,你就應該知道后果的,你覺得我應該原諒你么?真是異想天開。”
說著若黎向旁邊跨出一步,繞過對方,準備回去了。
“小黎,我……”
莫塵張了張口,對于若黎的話他無法反駁,只是聽對方的話,若黎似乎是想要跟他分道揚鑣,這怎么能行呢。
莫塵再一次擋住了若黎的去路,蹙緊了眉毛,糾結的表情似乎是有難言之隱,但若黎并不感興趣,只淡淡的看著對方。
兩個人就這么僵住了,最后還是莫塵嘆了口氣,自顧自的開口,“小黎,是不是林昭惜跟你說了什么?她對我一開始的印象就不好,你不要只相信她的片面之詞啊。”
“我從來不會相信誰的一面之詞,但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和親身經歷。”
若黎嘲諷的看著莫塵,眸底是濃濃的不屑,她有自己的判斷,不然上輩子也不會那么難受,就像是被枷鎖困住的野獸,逃不開跑不掉,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步步走入深淵,但卻無能為力。
若黎的話意有所指,而莫塵不可能聽不出來,但他還需要若黎,至少在他成為法神之前都需要她。
若黎能給他帶來好運,給他帶來機遇,他不可以失去對方。
因此,莫塵只好裝作聽不出來,附和道,“那樣就好,我就怕你被心懷不軌的人給欺騙了。”
莫塵嘴角僵硬,皮笑肉不笑的尷尬模樣讓若黎再也不想跟對方聊下去。
嘴上說著是來道歉的,但實際上一直在避重就輕,甚至還想挑撥她們的關系,真是沒安好心。
“說完了?”若黎失了耐心,不客氣道,“那就讓開!”
“不,小黎還沒有原諒我,那我就不走。”
見若黎軟硬不吃,莫塵竟直接耍起了無賴,直接死死的擋在了門前,若黎一刻沒原諒他,他就一刻不走。
若黎直接被莫塵不要臉的行為給氣笑了,“行啊,你不走,那我走。”
“哎!”
“我去你丫的。”
見若黎轉身就走,莫塵也慌亂,剛要出聲喊對方,身后就傳來了憤怒的聲音,同時他的后背也受到了一擊,整個人竟被踹的騰空飛起。
林昭惜淡定的收回了腳,隨后拍了拍自己的衣擺,面露不屑。
“說我壞話也就算了,居然還想逼走若黎,你也不看看自己做了什么事,你配得到若黎的原諒嘛。”
林、墨、茴三人緩緩從房間走了出來,而莫塵也在空中調整好的身形,安然無恙的緩緩降落,而此時他的臉上早已經黑里透紅,似乎是惱羞成怒,但又無法發泄出來。
林昭惜她們本來是在床榻上的,但若黎久不回來,茴恙晚就擔心的率先走到了門口,但并沒有開門打擾若黎,只是支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而林昭惜看了眼修煉的墨雪,又看了看門口,最終還是沒忍住想要看熱鬧的心,小心翼翼的松開了墨雪,悄悄的來到了門口,跟茴恙晚一起支棱個耳朵。
而墨雪在林昭惜松開自己的時候也收回了精神力,無奈嘆了口氣,她現在真是越來越離不開林昭惜了,對方稍微動一下都能牽引到她的思緒。
也因此,墨雪成為了林、茴當中的一員,不過比這兩人淡定多了,負手而立,光明正大的聽墻角。
“莫塵師兄,不是我不幫你啊,只是你居然那么對師姐,讓我和大家怎么對你啊,你不知道,其他宗門的人都是怎么說我們的,說的可難聽了。”
茴恙晚收斂起臉上的表情,一副惋惜的樣子,“要不是師姐她厲害,現在肯定受重傷了,你別說來求師姐原諒你了,她不恨你都算好的了。”
“跟他廢話什么,識相點自己走,不然,我可就要幫你走了。”
林昭惜撇了撇嘴,睥睨著不遠處的莫塵,壓迫感十足,只不過心中對茴恙晚卻是豎起了大拇指,贊許的挑了挑眉。
她現在不想出手,但不是不能出手,只是林昭惜怕一巴掌給莫塵扇飛,然后又讓他碰上了什么機遇,那她可就后悔莫及了。
“小黎,我是真心來求你原諒我的。”
雖然林昭惜三人全都出來了,但莫塵依舊不死心,想要去拉住若黎的手,再爭取一下。
“莫塵師兄,你自重!”
林昭惜剛抬起手,茴恙晚已經閃身擋在了若黎的身前,咬牙切齒的凝視莫塵。
“要不昭惜你直接……”
看著這一幕的墨雪也是皺了皺眉,看不下去了,然后側了側頭,朝著林昭惜使了個眼神。
而林昭惜也是立馬心領神會,有了墨雪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