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人誰都沒有開口,還是林昭惜感覺自己溫度降下來后,有些不好意思,才依依不舍的松開自己的手,退出對方的懷抱。
“額……那啥……我……阿雪……親、親完了。”
林昭惜不太敢跟墨雪對視,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磕磕巴巴的張了張口,但說到最后,脖子又有泛紅的趨勢。
“呵呵~”
墨雪抿唇淺笑,抬手箍住林昭惜的一側(cè)臉頰,低頭在對方的嘴角落下一個清淺的吻,“是啊,親完了。”
“呃呃……”
林昭惜喉嚨上下滾動著,被墨雪的的動作驚的措手不及,明明眼神在躲閃著對方,但又忍不住想要看到自己在對方眸底的倒影,那里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身影,有且只有她一人。
“嘭嘭嘭!”
“小雪?小雪?林昭惜?林昭惜?”
門外的敲門聲,加之墨雪腰間玉佩傳出來赤炎的聲音將兩人的思緒拉了回來,曖昧的氛圍一下子就被打散了不少。
林昭惜原本是不想理睬的,但奈何赤炎的聲音一直不絕于耳,讓她怎么也忽略不掉,嘴里不禁發(fā)起了牢騷,“不是才走的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林昭惜沉著雙眸,將墨雪腰間的玉佩摘了下來,而墨雪也默認了她的行為,并沒有任何阻止。
“有事?”
林昭惜略帶不悅的聲音一度讓外面的赤炎認為是不是墨雪出了什么事,不然為什么林昭惜會如此暴躁。
“是不是小雪出什么事了?老賀說他找你有點事,我就把他帶過來了,你先把門開一下。”
“賀知川?”林昭惜愣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墨雪,輕蔑的撇了撇嘴,“他動作還挺快。”
“等一下,馬上來。”
林昭惜說完便切斷了玉佩間的聯(lián)系,將玉佩又重新系到墨雪的腰間,抬手理了理對方的衣襟,現(xiàn)在理智回籠,血腥味爭先恐后鉆進了自己的鼻腔,抬手在墨雪肩膀上輕輕一點,整個人便已經(jīng)換了一身雪白的長裙,一點都看不出來對方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
林昭惜滿意的點了點頭,不禁感嘆這個世界的清潔術(shù)和一鍵換裝真是方便,隨后便緩緩起身,帶著墨雪出去了。
“這么快就解決好了?”
林昭惜讓開身體讓赤炎和賀知川進來了,抬眸看了眼賀知川,眼中似笑非笑。
“明天就是最后的比試了,我來給你一個答復(fù)。”
賀知川從進來開始,緊皺的眉毛就沒有放松下來過。
前一天赤炎匆匆忙忙的找到了自己,將一顆影像石交給了自己,他看了之后心中大駭,這件事一定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四大家族的人,不然拿到他們一個把柄就會放大再放大,最后的后果不堪設(shè)想。
“赤炎,依你看這件事該怎么處理?”賀知川看著手心里的影像石,一度想要把它給捏碎了,但紙包不住火,要是以后東窗事發(fā),這就是最好的證據(jù),還是暫時留著吧。
“先不要聲張,我們就當(dāng)沒有撿到、也沒有看到過影像石,但比試場上的事情一定要妥善解決,否則林昭惜她……”
說到底,赤炎對林昭惜還是心存一絲愧疚的,但皇家學(xué)院畢竟是事關(guān)重大,只能先委屈一下林昭惜了,但一定要先把她的情緒穩(wěn)住,不然對方一定會說到做到,掀翻學(xué)院的。
這么長時間相處下來,赤炎也知道林昭惜眼中只有墨雪一人,一切都是以墨雪為基點出發(fā)的,因此,只要穩(wěn)住墨雪就是穩(wěn)住了林昭惜。
“林昭惜?你很忌憚她?她現(xiàn)在什么實力,你一個法神難道都拿她沒辦法?”
賀知川只知道林昭惜是赤炎的朋友,那對方的實力肯定也不用他多說,畢竟赤炎眼里只容得下能跟他對戰(zhàn)的高手,就連皇家的人過來也未必能讓他正眼相看。
“我還沒有跟她對戰(zhàn)過,但我能肯定的是,林昭惜的實力在我之上,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一定不要跟她對著干,尤其是對待這件事情,這件事情還波及到了墨雪,不給她一個滿意的答復(fù),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就是一個有軟肋的瘋子。”
赤炎眼中有些可惜,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跟林昭惜來上一戰(zhàn)。
林昭惜看似隨意,但只要稍微思考,就能發(fā)現(xiàn)對方大都都是圍繞著墨雪的,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墨雪這么一個人,只要不觸及她的底線,林昭惜就是一個是非分明的高手,但一旦惹惱了她,后果將不是一般人能承擔(dān)的。
“人只要有軟肋,那就好辦了,我們……”
“不可!”賀知川還沒說完就被赤炎快速的打斷了,“你也不看看這個軟肋你能不能拿捏,墨雪是林昭惜的軟肋不錯,但也同樣是逆鱗,你要是還想讓學(xué)院流傳下去,我勸你還是不要打墨雪的注意。”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應(yīng)該怎么辦?”
賀知川著急的來回踱步,但他也算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了,很快便想到了一個辦法,既然林昭惜動不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