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時都留有余手,除非是觸碰到自己的底線。
以前她的底線很低,但現在她的底線就只有一個,那個純澈美好的少女。
道理她全都懂,她經常告誡自己狠心,但有些時候難免心軟,也幸好這具身體非常給力,每當她心生愧疚甚至有些時候難以出手的時候,它都可以自我調節,就像是遺忘,或者說讓她一步步改變原有的她自己,讓自己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