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動彈不得，“你有什么錯，反正你從來都是你想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認為不對你會干嗎？”

秋意沉默了一陣子，“對不起，我．．．．．．”他說什么都顯得像在狡辯，申語邱說的對，他從來就是這樣。“我沒辦法反駁，你說的是對的。”

聽他“我”了半天，結果就說了一句這話。她真的忍不住想翻白眼，剛有苗頭，秋意就覆在她的眼睛上，“寶寶，我不要你白我。”

“那你滾遠。”

“不行。”

“那你松開。”

“不行。”

“那你起開。”

“這不都一個意思嗎？”秋意松開他的手，身體往邊上挪了挪，不再全身壓著她。看到嫩嫩的臉蛋，他抬手掐了掐，“你這哪兒的方言？”他笑了一下，“你餓不餓？我買了點吃的。”

“你剛去買吃的了？”

“對啊。”他親了一下申語邱的嘴，“起來吃東西吧。”

申語邱看著他起身的背影，“你把門給我帶上。”話音剛落，就傳來了鎖聲。

等她穿好衣服，秋意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茶幾上放著早飯。秋意手上拿著一杯粥，聽到她的腳步聲看著她，“買了點包子和三明治，你看你想吃哪一個。”電視里放的羽毛球，申語邱又想起他和羽毛球的關系。

她坐沙發上，拿起一個包子，試探道：“哎，你們羽毛球運動員是不是都有兩個胳膊不一樣粗細的情況啊？”

秋意沒理他，把喝完的粥杯子2扔袋子里，繼續看比賽。

申語邱靠他近一點坐，“是不是？”

秋意仍舊沒說話，申語邱沒耐心了，往她胳膊上打了一下。“秋意！”

秋意才看她一眼，“怎么了。”

“跟你說了好幾句話一直不理我。”

“你剛說話了？”

“對啊。”申語邱咬了一口包子，“說了好幾句呢。”

他抱歉的笑了笑，“剛看比賽，太集中了沒注意到。”

申語邱往后躺了躺，把腳踩他背上，“你是不是一個胳膊粗一個胳膊細？”

“你不清楚嗎？”秋意的眼神很正常，但是申語邱卻解讀出一絲曖昧。

“我哪知道。”

秋意沒接他的話，另起了一個話題。“你沒發現數學老師也是一個胳膊粗一個胳膊細嗎？”

“是嗎？”她思考了一下，“沒注意到。”

“她老是右手寫板書，每次都一黑板一黑板的寫。長年累月的。”

也有道理，申語邱心想，但她從來沒注意過。而且如果現在突然讓她回憶一下秋意脫了衣服的上身，她也真想不起來到底是不是不一樣粗

“哦。”秋意蹬了一下他的背，“喂！”

“我沒名字嗎？”他背手拽住她的腳踝，將她往自己這邊拉。

“好了好了。”申語邱一只手抓住沙發背，“秋意、秋意。”

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秋意松開手，是教練發來的信息。申語邱坐起來，靠在沙發上，看著他皺著眉頭回消息。

對面發來長段語音，一條接著一條，秋意干脆把手機放沙發上不看了。他閉著眼，不用看都知道教練發的什么。

他向后靠伸了個懶腰，閉著眼睛躺了一會兒起身把手機裝口袋里，“我得回家一趟，明天下午來接你去宿舍。”

申語邱沒說話，突然心情不好到極點。“哦。”

秋意被教練的語音條轟炸的很煩，沒有注意到申語邱的情緒，拿起衣服就往門外走。

申語邱聽到門關了的聲音，房子里陷入寂靜。她躺在沙發上吃著包子，看著秋意剛剛沒有看完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