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嗚嗚……”
說著不行,逼肉卻絞緊了手指,一收一縮間,被人摳出了不少精液。
趙秉哲那雙好看的眉眼倏地冷淡下去。
他簡直嫉妒地要死。
“你讓他內射進去,甚至含到現在,”他的語調很奇異,帶著調笑,卻又帶著教訓的口吻,“……小媽真是很會亂來,倘或懷孕了真的生下來,那可憐的孩子究竟算是我的兄弟?還是我的子侄?”
喬婉被人淫亂的設想問紅了臉,囁嚅著,帶著哭意解釋,但因為他的抽插,聲音又帶上了不可言說的沉迷與渴求,“不是的……我沒有!噫……??!求你,別突然這樣快~嗯~真的不要了嗚嗚!”
“真是……”趙秉哲低喘一聲,手速愈發快了起來,“怎么這樣會撒嬌?”
胡說!什么撒嬌,明明是拒絕!喬婉被人摳的淫叫個不停,實在沒有精神反駁,只能在內心吐槽兩句,又很快被穴里的手指帶走思緒。
叁根手指在花穴里馳騁,喬婉雙腿大開,叫人折磨的忍不住抬臀配合,不過幾下而已,便又因太過嬌氣而偃旗息鼓。
“你這只壞狗狗、嗚嗚嗚~別、別再摳了!啊~真的、媽媽要受不了了呀!”女人眼神迷亂著,叫人玩的忍不住說些浪話。
“媽媽的聲音…聽起來好騷啊,像發情的小母狗……”他親在人柔軟的小腿肚上,“我伺候得小母狗舒服嗎?”
喬婉聽了羞得不行,很快用手捂住了嘴,只是偶爾仍舊忍不住從唇縫間溢出呻吟聲,很快她便渾身顫抖著上了高潮。
深色床單都被打濕了一片。
“小母狗好騷,”明明知道喬婉還在高潮余韻中,他壞心地沒有抽出手指,反而快速地、不停地摳弄著穴里的敏感點,“兒子好喜歡。”
喬婉嗚咽著搖頭,唇色瀲滟,“嗚嗚……不是的,婉婉才不是小母狗……嗯啊~你才是壞狗!”
“是,兒子是壞狗,那婉婉是不是壞狗的媽媽?”趙秉哲一邊奸穴,一邊誘著人承認,“婉婉是壞狗的媽媽,那婉婉不就是小母狗嗎?”
勃起的陰蒂被男人拇指揉弄著,逼肉柔軟,吸附著男人手指,摳弄間,粉逼已然變了顏色,爛熟艷紅,一如男人偷窺到艷景的那晚。
帶著腥味兒的騷水盡數流到了男人手掌上。
喬婉被人玩弄的已經不清醒了,“是,婉婉是小母狗嗚嗚!受不了了嗯~”
“那小母狗想要壞狗的臟雞巴嗎?”眼看喬婉一副被玩壞了的模樣,趙秉哲就硬得不行,“想不想要壞狗的臟雞巴操媽媽的騷逼?”
“嗚嗚嗚、壞狗!快點操進來、媽媽下面好難受!”喬婉雖能感覺到羞恥,卻已經控制不住自己說什么了,話音還沒落,騷逼就被壞狗的臟雞巴狠狠填滿了。
“嗚啊、壞狗!臭狗!別搗那么深嗚嗚!”
趙秉哲聽得出小媽控訴,哼笑一聲,喘息著繼續往逼里操,“呵,媽媽天賦異稟,一定能把臟雞巴全部吃進去的。哦,媽媽的騷逼好緊!”
龜頭已經頂到了陰道深處,趙秉哲仍不滿足,不管不顧地往前挺弄,肉棒上的青筋狠狠擦過軟嫩逼肉,磨的喬婉又爽又疼,嗚咽著亂喊,“不行了壞狗!要尿尿了嗚嗚!別再操進去了!嗯嗯啊~啊啊、快滾出去!”
趙秉哲控制住操干的沖動,停下了動作,“不出去。媽媽就尿在狗狗身上好不好?”
“不要!”
“媽媽尿出來給狗狗洗洗臟雞巴,嗯?”
喬婉聽的眼神飄忽、直咬嘴唇。
“臟雞巴是媽媽的,媽媽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別害羞?!壁w秉哲說些淫詞誘哄,轉移著人注意力,然后趁人不備腰身狠狠向前一挺,直接操開了女人緊閉的宮口。
喬婉哭喊著、淫叫著,求男人別再動了。
趙秉哲嘴上媽媽、寶寶地哄著,雞巴卻一下一下鑿進了女人的子宮里。
“哦、??!不行了、真的要死了,”喬婉眼淚汪汪摟著人脖頸,“你別再頂了啊~啊嗯嗯!求你了,不行的、媽媽真的會壞的嗚嗚嗚!”
“不會壞的,媽媽的騷子宮看起來,真的很能吃。”趙秉哲看著女人鼓鼓的肚子,眼神奇異。
喬婉本能地想逃,卻被人大掌突如其來的動作摸得直打擺子。
隔著皮肉,他描繪著子宮里的雞巴的形狀。
“嗚嗚嗚嗚滾啊死變態!臭狗!爛狗!不許摸了嗚嗚、要死掉了、噫~啊!”
騷逼被人摸得夾的緊緊,回應她罵聲的是射進子宮里的滾燙濃精——趙秉哲扣著人十指,唇間忍不住溢出性感喘息,然后惡狠狠地、打樁似的,將精液全部射進了小媽的子宮。
喬婉爽的幾乎小死過去一回,連聲音都發不出了,只是打著擺子噴出騷水兒,然后便脫了力般癱在床上,一副被人狠狠操熟了的模樣。
*
婉婉:玩你跟玩狗似的。
趙秉哲:是,我是媽媽的狗。
刀:真男人從不占口頭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