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邁巴赫劈開如水夜色,野貓飛速鉆進低矮灌木從中,連尾巴都高高翹起,像是在對方才經過的龐然大物示威。
趙祈年安排好了一切,晚上才終于回了家,準備看看家中不讓人省心的嬌妻。
白天聽秉哲說她很惦記自己,其實他受用得很,嘴上說著麻煩,心卻恨不得立刻飛到喬婉身邊去,要不是趙坤的事情絆著……
房間里彌漫著柑橘香氣,是今兒剛買的香薰,用來遮遮情事氣味。
喬婉不知趙祈年行程,也沒時間打電話去問,只能把該銷毀的證據都銷毀了,不管他回不回家,都要做萬全準備。
說到底,全賴突然闖入房間的瘋批繼子。
上午送走了趙秉哲,喬婉就回了主臥補眠。在自己房間里的趙秉鋒則是越想越煩,趙筱笙那點子苦口婆心的勸誡他是完全聽不進去,一心全是小媽搔首弄姿那幾步。
其實真是冤枉,喬婉是想勾引趙秉哲不錯,倒也不敢明目張膽搔首弄姿,不過正常上樓罷了,在趙秉鋒眼里卻是處處妖嬈。
她怎么能?當后媽的,在大哥面前居然一點不知收斂。趙秉鋒越在心里翻來覆去地問,越是來氣。
三少爺是炮仗脾氣,從小到大沒忍過誰,于是他帶著氣摸進了女人房門。
喬婉睡得正香,昨夜失眠,折騰太晚,這會兒正補回籠覺,哪里想到繼子敢光明正大摸進小媽的房里,甚至還動手動腳起來。
趙秉鋒一手攬起她腰背,一手靈巧的進入裙子里面為她解開了胸罩,然后頭顱便向下去了。
他先是用臉在嫩白奶子上滾了滾,成功引來女人不滿的呻吟,但還不算完——隔著薄薄一層睡裙,他含住了喬婉硬挺的奶頭。
一開始,他只是含著,很快,真像小兒咂奶般吸得嘖嘖有聲,把她胸前衣服都弄濕了。
惡狠狠地吮咬、吸弄,像是不嘗到點兒甘甜的奶水便不罷休一般。
“唔……老公……”喬婉無意識地叫老公,雙手溫柔摸人后腦,甚至將繼子的臉壓得更低了些,“老公……輕點兒咬……婉婉疼~”
一聲聲老公,聽的趙秉鋒底下硬的生疼。
唇舌不再滿足只舔弄傲人雪峰,大手將人睡裙連帶著胸罩都毫不留情推了上去,仔細看便能看見,嫩白的肌膚上還殘留著一些別的男人留下的印跡。
他有些眼紅。
似是因為剛接觸到冷空氣,喬婉的身子有點發抖,看起來可愛又可憐。神秘的三角區就包裹在白色蕾絲內褲里,引得人只想一探究竟。
趙秉鋒實在忍不住,想看看她底下那水穴兒,于是握著她小腿,將她雙腿擺成了型。美腿間盡是淫蕩痕跡,薄薄內褲早被淫液打濕,被逼肉一吸一吸,此刻陷了進去,像在引人采擷、誘人深入。
他滾了滾喉結,用手指輕輕撥開了她的小內褲。
誰能想到,蕩婦底下長了張粉粉嫩嫩的騷逼!
趙秉鋒紅了眼,盯著水液潺潺不斷收縮的嫩逼,聽著人若有若無的呻吟,忍不住湊了上去。
優越的高挺鼻梁先頂到了穴上的珍珠,一股甜腥味撲面而來。
“啊……嗯嗯~!……呀!”
喬婉叫人玩的呼吸紊亂,茫然無措,呻吟著從睡夢中醒來了。
腿間是正賣力舔逼的繼子。
喬婉簡直不敢相信——他怎么敢的?就這么大大方方在他爹婚床上搞他爹新娶沒幾天的小媽?
而趙秉鋒呢,此刻無暇顧及其他,整張臉恨不得都埋進喬婉逼里。真是見鬼了,這一點點騷逼艷穴,怎么就這么軟這么甜,這么好吃?
熱氣騰騰的鼻息盡數噴在花珠上,靈活的舌頭此刻正毫無章法舔弄著粉嫩逼肉,鼻尖又時不時蹭到花珠,喬婉張著唇吐著舌尖,眼神兒都渙散了,“嗯、啊……不要、不要了……”
趙秉鋒聽著女人柔媚呻吟,更加賣力起來,舌頭模擬著肉棒,一下一下,深深操進了騷穴。
“啊~不、不行了…秉鋒…嗯嗯……!你、別……嗚嗚……嗚啊…你慢點兒……”喬婉雙腿大敞著,兩只手抓緊了被單,被人用舌頭操哭了,“嗯~!秉鋒……唔啊……受不了了……要尿了……嗚嗚嗚秉鋒!秉鋒!”
嫩逼快速收縮著,從內部噴出大股淫液。趙秉鋒被淫水噴了一臉,抬頭時卻一點不惱,反而帶著要將人拆吃入腹的笑。
“伺候小媽爽完了,現在,也該兒子爽爽了。”
喬婉仍在高潮的余韻里,爽的根本沒有力氣推人,于是輕易被人抱著翻了個個兒。
趙秉鋒解開了褲鏈,掏出早就硬挺的肉棒,跪趴在人身上,“讓你隨便對誰都發情,今天我就干爛你這口騷-逼。”
喬婉此刻對他已經毫無抵抗力,腦海中唯一能讓她繃緊抗拒的弦的是,今晚如果趙祈年回來了怎么辦?
“……不許進來!”
他聞聲冷笑,泄憤般咬著人后頸嫩肉,扶著雞巴,挺身一沉,狠狠擠進了濕噠噠的腿間,蹭著夾緊的穴肉過去,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