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喬婉冷戰,也不想跟喬婉就這樣算了。
“你什么意思?”
趙祈年討厭這種碰不得少女的狀態,再不耐煩兜圈子了,說出毫無底線的一句話,“房子、車子、奢侈品,隨便,想要什么我都給你,條件是不許再出去見那些野男人,跟著我,做我的女人。就這么簡單?!?
喬婉如遭雷擊——他竟然到此刻,還只是想把自己變成他牢籠里的金絲雀。
少女又紅了眼,很快,眼淚一顆接著一顆往下落。
“……我們這樣不清不楚,算什么?”少女又傷心又煩躁,哭得發抖,哪怕知道他可能會大發雷霆,還是倔地說完了心中所想,“趙祈年,我喬婉是喬家正兒八經的大小姐,不是你睡過的那些甘愿倒貼的女人!也不是出來賣逼求人包養的妓女!”
“你憑什么要求我像狗一樣聽話,被關在房間里了,還要乖乖等待你來寵幸?”
“你說,我們這樣到底算什么?”
趙祈年看著少女粉腮上點點淚痕,心臟突然針扎似的,不算多難受,卻真實的叫人疼了一下。
他能開的所謂條件,她不屑一顧,但他從未拿她同以前睡過的女人比,他也從沒拿她當妓女。
可她哭著問他:我們這樣不清不楚,算什么?
他打的那些算盤、連帶生意場上最自信的談判技巧一起,頃刻間,好似裂成細沙隨風揚走了,他心頭空落落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真的無人像她這般,特別會惹人生氣,又格外會惹人垂憐。
無人像她。
“可是,婉婉,你和她們在我心底的位置是不同的,沒人比得過你?!壁w祈年俊朗眉眼間,盡是小心翼翼的憐惜,“婉婉,我們在船上的時候很快樂,就一直那樣下去,不好嗎?”
喬婉心里冷笑:說得好聽,真做了金絲雀,被主人玩膩了的下場還不是會被踹到一邊。
“趙祈年,你放過我,”她已經比剛才平靜了一些,只是仍舊沒有同意趙祈年的狗屁要求,“趙祈年、尊貴的趙先生,我要嫁人的、我想穿婚紗的、我要漂漂亮亮、堂堂正正和人結婚的,”
“我和你做了那么多次,難道是我喬婉獻媚求著你上我的嗎?”
“你給不了我想要的,就放過我吧。”
少女字字泣血般。
“……你知道自己在拒絕什么嗎?”
拒絕了他獨一份的寵愛,拒絕了潑天的富貴,拒絕了兩人之間的……有可能。
“我喬婉,絕不當人小情兒?!鄙倥缫巡羶粞蹨I,眸色堅定。
他是給不了她想要的,可他疼她不假。
他還希望此事有轉圜的余地,所以他輕聲道,“日后若后悔了……”
被人脆生生打斷,“我不會后悔?!?
“很好。”趙祈年耐心用盡,神色冰冷下去,“這別墅會過到你名下,全當是表姐夫給的辛苦費。”
“希望喬小姐能言行如一,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他頓了頓,口吻也冰冷,“當然,我也不會再去打擾喬小姐的生活。”
“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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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秉哲:?你以為大白天的繁華路段很好清嗎爹?知道的以為我做官不干不凈,不知道的以為我在京里當皇帝。
趙祈年:你充其量算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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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難逃小表妹的誘惑,半夜偷摸看看,把人弄醒了,結果和人又搞掰了(笑得我想鼠)
喬婉表面:狗男人,誰要你那幾個臭錢?
內心:飛來別墅。而你,我的朋友,你是真正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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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寶寶們的鼓勵,感謝寶寶們的投喂(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