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趙祈年等不及她回應,抱起少女便進了房間,然后一如方才想象中的,狠狠把人扔在床上。
喬婉裝作一時頭暈,哼哼唧唧落了點兒淚出來,也許是因為得到無禮對待,連膽子都大了不少,“趙祈年、你干嘛?!”
小高跟像是有點兒不合腳,掛在玉足上要落不落,人就趴在雪白床褥里,回過頭來帶著哭腔直呼他名控訴著,漂亮長腿從一邊開叉中露出來。
趙祈年眼神沉下去,飛快解開了褲子皮帶,近前去脫了人一雙鞋,然后把想起身的人壓在身下。
“唔!你到底干嘛!”喬婉感受到臀部傳來的熱度,身子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憐。
“干啊。”他舔吻她耳廓,一手摸到人玉腿調情,“干透你好不好?”
說著說著,挺身給了小姑娘一記,惹得人又無意識地哼唧開來,邊哼邊帶著哭意,“趙祈年,你可是我……表姐夫!”
話里帶著驚人的羞怯,說完連耳尖都通紅。
“嗯,表妹身上好軟。”趙祈年呼吸沉了一瞬,然后接過她話,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甚至更硬了。
“趙祈年、表姐夫!求你,放了我,我們不能……不能這樣的。”喬婉嗚咽著亂喊,跪趴在床上,雙腿叫人分開,根本并不攏。
“有什么不能?腿松開點兒,讓表姐夫摸摸逼。”男人沉聲哄著,伸手從開叉處摸進去。
他往常不愛在床上說這些葷話,甚至年輕愛玩的時候也不愛說,今天不知怎么。
大概是春藥效果太邪門了。
小姑娘終于被這話給羞的掉了眼淚,然而腿怎么也夾不住,叫人隔著內褲摸到了……
“啊……啊!趙祈年你混蛋!輕…輕點嗚嗚!”喬婉哭聲細細碎碎,像受了欺負的小動物。
趙祈年是聽到了的,但越聽動作越過分。
他先是摸了摸,然后隔著內褲順著縫揉弄摳挖,弄得人小腹顫抖,很快肉縫里就流了水兒。
還不算完,男人壞心屈起手指彈了彈腫脹的花珠,壓抑著喘息逗她,“……怎么辦呢,混蛋把表妹的下面摳得濕淋淋的……”指尖撥開內褲,摸著泥濘不堪,試探著進入密道。
“……嗚嗚……額……”
趙祈年的手指此刻牽動了她全副心神,一進一出帶的水聲咕嘰咕嘰,像是水果被人蹂躪后爆汁的聲音,又像是黏答答的水產品在蠕動。
順著男人指奸頻率,少女塌腰擺臀成了不知羞恥的蕩婦,“要……要……啊啊!”
喬婉淫叫著泄了身子。她沒經歷過這種刺激,舌頭都吐出來一點,口水順著舌尖流到床褥上,色的驚人。
趙祈年從側面看著,硬的受不了了。趁著少女失神,他把人剝了個精光,又摸到此刻正收縮個不停的花苞摳弄起來,如愿從人嘴里聽見又一波呻吟。
“騷婉婉,把姐夫的手都打濕了。”他字字輕賤,又透著未曾言說的沉迷,“腿張開讓我操進去,好不好?”
“啊……不行……不要!嗚嗚不要姐夫!”喬婉哭得好不傷心,卻很快被人翻過身子,和人臉對臉。
“心肝兒,別哭了,”趙祈年輕聲哄著,舔掉人眼淚,然后很快,不由分說,沉了身子重重操進去。
壞男人是這樣的。明明問這問那,就是從來不聽別人回答什么。
“!好痛!你混蛋!嗯!”喬婉痛得淚都掉不出來了,只是張著嘴小小地、急促地呼吸著。
又粗又硬的性器強制操開了未經人事的花苞,鮮血混著淫液滴在雪白被子上。
沖破這一層阻礙后,趙祈年更興奮了。眼看喬婉難受的緊,哪怕藥效上頭,他還是忍住蝕骨鉆心的癢意,等待喬婉逐漸適應。
情場老手自然花樣百出,等待期間也不忘了用唇舌安撫安撫那對雪白的奶子。漸漸的,仿佛喬婉也得了趣,重新帶著媚意哼唧起來,等待她的又是重重一記頂弄。
“乖女孩,里面好緊。”
“嗯啊……滾……滾出去呀……唔……”
趙祈年吻上那張呻吟不休的嘴,狠狠勾住人小舌,在人口腔里作亂,玩到最后竟和身下動作保持起了一致,舌尖深入人喉部,一頂一頂的仿佛也在性交。
喬婉被人操弄的快要爽翻。喉嚨被人舌頭侵犯著,奶波一晃一晃的,奶尖兒叫男人揉弄得艷紅,花苞早被人操開成了小小花穴,此刻正努力吞吃著男人的猙獰性器。
整個房間里都是奇怪的水聲。
不過像是知道喬婉呼吸不過來了,趙祈年終于松了口讓人呼吸,底下卻一下比一下重,撞得喬婉控制不住自己,失聲連連淫叫,丟了矜持。
門外:敲了門卻沒得回應的趙筱笙此刻聽到了女人呻吟,面色怪異,飛快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趙祈年全副心神都在想怎么能把人操死在床上,自然沒聽見什么敲門聲。
最可憐的是初經人事的少女,被人在床上操弄的吐舌翻眼,只會淫叫著顫抖,嘴里胡亂求著什么,又被人親了個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