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祁訴不喜歡和別人拉拉扯扯的嗎?這是假的祁訴,還是——
啊啊啊啊啊!
她偏愛俺!!!
江惟聽的眼睛一瞬間亮起光芒,打飯阿姨成功接收,還是多給她夾了點菜。
看給孩子餓的,眼睛快亮成燈泡了,多給點應該!
江惟聽抱著一大盤菜回去,付南嘉都驚了:
“你竟然在最摳的阿姨手里拿回這么多菜,這和虎口拔牙有什么區別!往后你!是我的神了!”
尷尬的話聽得人直冒雞皮疙瘩,江惟聽挨在祁訴身邊,瞧著她姿態矜持地一口一口細嚼慢咽,忽然有了另一個念頭。
如果排除偏愛,她似乎也很想在彌補自己,償還自己什么。
因為她們從認識開始,祁訴就一直對她很好,她總不至于對自己這種形象一見鐘情。
可對她的偏向是確實存在的,她無法懷疑這些善意的出發點,也無法拒絕。
上一世她拼盡全力才能看到一點微光的星星,這一世,正明確地向她靠近。
這怎能讓她不滿懷欣喜?
祁訴掃了一眼她的盤子,把里邊的青菜夾到自己盤子里,又把雞腿給她。
“怎么給我捏?”江惟聽翹著腳問。
祁訴把青菜細嚼慢咽下去,才回答:“發呆補償。”
付南嘉用力擋住自己的眼睛:“真可惡啊!”
江惟聽美滋滋把雞腿一分為三,盡量把上頭的肉剃下來,然后把兩邊的肉分給祁訴兩人。
她可不想在祁訴面前毫無形象地抱著雞腿啃。
“你們別想著所有的熱量都讓我承擔,這點心機我還是有的!”
祁訴稀罕地看她一眼,對上江惟聽眼中的小得意,無奈吃掉雞腿肉,配合她的演技。
“被你看穿了。”
付南嘉:我的菜是酸的,是隔夜的,是餿掉的,是硌牙的!
第20章 是男女主擁吻時的那個雪人
隨著滿地的金黃被白雪覆蓋,山北的秋天也徹底被冬接管。
宿舍的保暖性并沒有那么好,雖然說不上冷,但也不是很暖和。
祁訴縮在被子里醒過來,兩條窗簾中刺眼的白分外明顯,她起床去把窗簾拉攏,發現外頭是一片被雪覆蓋的世界。
到處都像是大號的松糕,白花花的,切割得很整齊,看著看著都快有食欲了。
她拉緊窗簾,然后開門去對面洗漱。
走廊里,趕著上早八的人說說笑笑,江惟聽迷迷糊糊睜開眼,穿好衣服,習慣性地看了一眼上邊。
祁訴不在,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看樣子已經起床了。
她揉揉眼睛,拉開門去對面找人,果然看到正在洗臉的祁訴。
“祁訴,早啊!”江惟聽湊到她身邊,眨著大眼睛看著她。
祁訴的臉上都是泡沫,雖然睜不開眼睛,依舊被她的愉悅感染,唇角微彎:“早,洗漱吧。”
江惟聽的狀態已經比剛開學的時候好了一點,最起碼動作不至于那么慢,體重因為吃藥的間隔逐漸增加,藥量減少,也沒有繼續發胖,定格在190的最后底線。
祁訴把位置讓給她,自己則先回去換衣服。
洗完漱,兩人一起出門去吃早飯,上早八。
雪下得很厚,飄了一晚上,現在的厚度足足有十幾公分,清潔工正費力地清理著主干路的積雪。
操場應該還是一片沒人涉獵的大蛋糕,早上出門之前都在宿舍看到了的。
江惟聽這么想著,頻頻往操場那邊看,圍巾都扭散了。
祁訴幫她提了一下:“看什么呢?”
江惟聽歡欣地蹭蹭被祁訴捏過的圍巾,依偎的模樣盡顯:
“操場上一定還是干干凈凈的雪呢,好想去踩個腳印。”
祁訴忍不住笑她:“踩個腳印有什么意思,不如去堆個雪人。”
江惟聽眼前一亮:“真的能堆雪人嗎?但是我不太會。”
祁訴點點頭:“當然。但是天太冷了,我不弄。”
江惟聽的興奮有一瞬間的流失,她想了想,換了個說法:“不如我們打個賭吧,誰輸了,誰就去堆雪人?”
祁訴看向她:“賭什么?”
江惟聽想了一陣:“就賭……上午那節影視劇鑒賞的老師,會喝幾口水。”
她們上午的第二節課是需要一起到階梯教室上的,那個老師年輕的時候因為一個落水的鏡頭拍了太多次,落下病根,因此最注重養生。
她的杯子里每天都會泡一些新奇的干花,上課的時候也是水杯不離手,經常看著看著就吸溜一口。
看她興致勃勃,祁訴無奈地答應:“好,我猜20次以下。”因為現有的記錄里,她還沒有一節課喝二十次以上。
江惟聽張嘴晚了一步,失落地皺皺鼻子:“太狡猾了,怎么能先說呢?”
祁訴不吭聲,她可不想大冷天出去堆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