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害我!到底是誰!”徐章彤失控地吼,祁訴本來還有點同情心,聞言煩躁地回懟。
“你自己往臉上涂什么了不知道嗎,跟別人有什么關系?”
涂什么,這話一說出來,三個人幾乎同時想到昨天林詩錦送來的水乳。
徐章彤遲疑地搖搖頭:“詩錦……不可能。”
祁訴不想理她,看了一眼睡眼朦朧的江惟聽,不愿她被這個無腦女人牽連,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