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什么眼神啊?”
“她比賽完不就能拿到手機了嗎?不就可以問我了嗎?實在不行,不還有你嗎?你不能告訴她嗎?”
“……說的好像有道理哈!”魏君如尷尬的笑了笑。
“行了,問也問完了,回吧!”
“不用我送你嗎?”
“不用~”季月已經(jīng)走到門口,背對著為君如揮了揮手,先一步離開了。
離開蓉城的前一天,季緒在收拾東西的間隙接到了妹妹的電話,她將手機免提后放在床上,繼續(xù)坐在地上收拾自己的衣服。
“你這一走,我怎么辦啊?”
“什么你怎么辦,你不是挺好的嗎?”
“我本來是為了跟你一起合租才來蓉城的,結(jié)果你先走了!要不我也跟你去眠鎮(zhèn)住吧,反正我現(xiàn)在這個工作,住哪兒也沒影響,都是隔一段時間就要到處飛的。”
“你的工作確定了嗎,以后就干這個了?”
“嗯,我現(xiàn)在這個項目的研究快結(jié)束了,也跟他們這邊簽訂了長期合作的合同,等過幾天我回來了直接去眠鎮(zhèn)找你吧。”
“不行。”
“啊?為什么?姐姐~你不要我了?啊~姐姐,現(xiàn)在洛溪又沒法跟你一起住,你就不要我了嗎?嗚嗚嗚……你果然重色輕友,你不愛我了!我要告訴姨媽!”
季月:頭疼!
第050章 花店
季緒抱著手機輸出了一大段,最后差點沒喘上氣來,還是季月打斷了她。
“你先歇會兒喘口氣,聽我說一句行不行?”
“你最好說的是我想聽的。”
“我不是不同意跟你一起住,但是你在這兒的東西不要了嗎?你得先回來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再去找我呀!”
季緒一想,好像是這么個事兒哈,但是自己剛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話都說出口了,也不能這么沒面子的立馬就認錯呀!
“那你就不能幫我一起收拾了然后直接帶過去嗎?”
這話說的理直氣壯地,甚至給季月噎了一下。
“你這臉皮……我才是要告小姨的程度吧!來的時候就是我給你收拾的,走的時候我還得管全套的是嗎?我明天就要走了,今天自己的東西還沒收拾好呢,你不要太過分啊!”
“哼,你就是不愛我了!既然當(dāng)初都愿意幫我將東西拿出來,現(xiàn)在為什么不愿意幫我將東西再放進去!這都是因為你認識了洛溪!”
“行了,不跟你扯了,我還要忙呢,你繼續(xù)去揮你的鐵鍬去吧!”
“誒不是……”
季緒還沒說完,季月先一步掛斷了電話。
季緒:好好好,這鐵鍬是不揮不行了!
正計時到第18天的時候,季月離開了蓉城,獨自一人坐上了去往眠鎮(zhèn)的高鐵,這一次,她的座位旁邊沒有了可以讓她倚靠的瘦腰,她也沒再睡覺。
到眠鎮(zhèn)報道以后,季月的生活也開始繁忙起來了。作為剛報道的新人,什么都得學(xué),什么都要做。
所以這段時間她也真的是忙的要飛起來了,忙的都騰不出來時間去關(guān)注洛溪的聯(lián)賽情況。
這次的國際聯(lián)賽是在國外,她完全去不了現(xiàn)場不說,連直播都因為時差而趕不上,只能賽后關(guān)注一下最終的比分情況。
她也沒什么時間再去看網(wǎng)上的各種分析什么的,只是大概知道洛溪他們的戰(zhàn)術(shù)看起來確實是做出了正確的調(diào)整,小組賽一路高歌猛進,好幾場都是直接零封對手拿下勝利。
在正計時進行到28天的時候,季緒的研究結(jié)束,坐上了回蓉城的飛機。只是她一下飛機拿出手機準(zhǔn)備給季月打電話的時候,先收到了任芳發(fā)給她的一條彩信。
是一張許濘結(jié)婚現(xiàn)場的圖片,因為離得太遠,季緒并沒有看清她臉上是否在笑,或許是在笑的吧,這么喜慶的日子。
季緒一個人,站在機場的大廳里,默默地留下了眼淚。
在那張照片后面,還有任芳的一段話:也許她有她的不得已,但的確是你該放棄的時候了。真正的遺忘,不是閉口不談,而是揭開傷疤,剜去腐肉,長出全新的開始。
季緒明白任芳的心意和用意,她是個很聰明的人,經(jīng)過上次的事情之后,已經(jīng)猜到了季緒和許濘之間的關(guān)系。
所以這次許濘的婚禮她去了,大概是因為她也為這兩個人而惋惜吧!
她拍照片給季緒,當(dāng)然不是為了刺激她,她是真的想讓季緒忘記。同時她又刻意的走到角落里再拍,因為害怕會又給季緒帶去新的忘不掉的記憶。
其實任芳在發(fā)這條彩信之前也很糾結(jié),在許濘的婚禮上,她聽到了一個故事,一個讓她難受落淚卻又無可奈何的故事。
她對這個故事,感到無能為力。她能明白兩個人的無奈,卻也給不出一個能讓雙方都不難受的最優(yōu)解。她甚至覺得,也許像現(xiàn)在這樣,反而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
季緒覺得,任芳才是真正懂她的那個朋友,換做其他人,也許根本不會給她發(f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