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綿走到校門口,看到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那。
她正要伸頭看車牌,車門就打開了,高海洋和一個胳膊打著夾板的男人下來了。
見到高海洋主動走上前去和一個穿著黃色面包服的小姑娘打招呼,李俊鵬還以為是他遇上了什么親戚。
直到高海洋將人帶到自己面前,和他說,“這就是衛(wèi)大師。”
李俊鵬知道自己失禮,可他驚訝的表情怎么也藏不住,剛剛在車上高海洋就和他說這位大師年紀小,卻也沒說這么小啊!
這小姑娘,看著比他閨女也大不了幾歲,怎么就成大師了。
他雖然心里失望,面上卻滴水不漏,很是客氣的向衛(wèi)綿問好。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聽了高海洋的話過來找大師是不是白折騰一場。
衛(wèi)綿怎么會看不出來他什么想法,但還是朝他點了點頭。
視線從李俊鵬面上劃過,心中有了計較。
她現(xiàn)在要想打出名聲,就必須讓人看見自己的實力。
于是衛(wèi)綿直接開口道,“李先生今年42歲,家中父母健在,平時也算是身體健康,只是最近出了點小問題。”
“你為人樂觀熱情,朋友很多,交心的卻不多,24歲時遇到了你現(xiàn)在的妻子,同年遇見另一位改變你一生的貴人,從此走上了互聯(lián)網(wǎng)這條路,33歲結婚,感情穩(wěn)定,育有一個八歲的女兒,嗯,原本應該有個兒子,最近剛沒了。”
李俊鵬額頭略低而廣闊,主生性樂觀,為人好動。
這樣的人頭腦靈活多變,應變能力極強,凡事進退有度,在自己擅長的領域可以稱得上翹楚。
關鍵他命格還好,創(chuàng)業(yè)過程中經(jīng)常有貴人提攜,所以比別人少走很多彎路。
所以說命格好的人,身邊的朋友命格也多數(shù)都差不了。
他子女宮凹陷發(fā)黑,看這黑的位置和程度,說明最近有無法順利生育的孩子。
李俊鵬十分確定兩人是第一次見面,高海洋是什么性格他也知道,絕對不會將自家這點事情和別人說。
更何況,妻子剛剛流產(chǎn)這件事,也只有他們夫妻倆知道。
那也就是說,只剛一照面,這小姑娘就從自己身上看出了這么多東西。
僅憑這些本事,李俊鵬就心甘情愿稱呼對方一聲大師。
“大師,您看我家的情況——”
衛(wèi)綿聞言,認真道,“全家都出事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祖墳上的問題,你可以給親戚們打個電話問問,看看他們有沒有相同情況出現(xiàn)。”
“另一種可能就是風水方面出了問題,這個就要具體過去你家里看了。”
李俊鵬一聽,立即給自家?guī)孜挥H叔叔打去電話,寒暄了幾句后掛斷。
“我?guī)讉€叔叔家都沒有這樣的情況,他們都很好。”
衛(wèi)綿點頭,那就是第二種了,家中風水出了問題。
知道衛(wèi)綿的時間寶貴,高海洋也沒廢話,三人立即上車。
李俊鵬住的地方在清平市較早開發(fā)的一片別墅區(qū),房子夠大即使和父母住在一起也有各自的私人空間。
衛(wèi)綿羨慕的看了一眼,然后假裝毫不在乎的收回視線,伸手壓了壓面包服鼓起的下擺。
沒關系,她努力掙錢,以后肯定也能買得起!!
這會兒李俊鵬女兒上學去了,妻子在醫(yī)院休養(yǎng),家里只有老兩口。
呃,就是狀態(tài)也不太好。
一個扭到腰在床上休養(yǎng),另一個崴到了腳。
只是情況都不算很嚴重。
兩人接連出意外,李俊鵬不放心,還專門請了個護工阿姨在家里照顧。
衛(wèi)綿剛一進入別墅,就察覺出屋子里淡淡的煞氣。
她轉了一圈,尋找煞氣的來源。
李家裝修雖然有些風水方面的禁忌,也都是極小的問題,根本構不成這么大的影響。
衛(wèi)綿在屋里轉完又轉到院里。
庭院不算大,其中的一半李家人特意種上了草坪,冬天里枯黃了大半,靠著圍墻的一角還有個空著的小花園。
突然,衛(wèi)綿被房屋西側的一個土坑吸引了視線。
她面色嚴肅的指著那散發(fā)著隱隱黑氣的土坑,“那是怎么回事?”
李俊鵬一愣,那里原來種著棵柿子樹,只是現(xiàn)在柿子樹不見了變成了一個坑。
“媽,咱家房西頭的柿子樹呢?”
李俊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隱約記得母親曾經(jīng)跟他提過一次那樹,是因為什么他也不記得了。
老太太拄著拐從屋里走出來,聽見兒子詢問那顆柿子樹。
于是回道,“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說的了,想要種棵石榴樹,石榴寓意著多子多福,是好意兆,我就把那柿子樹挖出來了,開春直接種石榴樹。”
“我之前聽天橋底下的算命大師說了,柿子樹是七絕樹,不長蟲子不招鳥。”
“好養(yǎng)活是好養(yǎng)活,只是大師說‘七絕’,一聽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