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九安最厭惡旁人觸碰他的毛發。
少時的小狐貍總是格外注意自己的外表,狐妖一族皆生得美艷,一身熾紅皮毛溫潤而有光澤,猶如片片赤霞流動,艷麗異常,直至那片紅粘上了腥臭——
日復一日,每一寸肌膚都被拉扯得血肉模糊,皮肉外露,丑陋的裂痕交錯縱橫,斑駁不堪,痛苦如刀絞般深入骨髓。
曾經他不甚明白,為何施虐者仿佛會從他的痛苦中獲得無盡快感,笑得惡劣而刺耳。
直到大殿內堆砌尸山血海,噴濺而出的鮮紅液體盈滿全部視野,呼吸間再也聞不見其他,一切雜音都戛然而止的剎那間。
他似乎懂了。
性器從紅腫的穴里緩緩抽出,黏連著蜜液拉出了絲,猩紅肉刃溫度滾燙,輕貼在虞年股間。
冰涼唇瓣劃過她頸側,晏九安長睫垂下,眼前肌膚滑嫩白皙,被他咬出的印記顯而刺眼。
“待會兒,叫得大聲些”
他的尾意句著些愉悅,溫熱氣息噴灑在耳畔,卻迫得虞年渾身毛骨聳立,身子一抖。
大手在她胸前游移,捻弄著紅珠,擠壓著乳肉,又不時打著轉揉捏,指尖之下觸感細膩如玉,他動作輕柔而徐緩,卻能感到少女輕顫的呼吸,皮肉之隔下,心臟都緊繃到停滯。
“晏九安”
燈火如豆,忽明忽暗竄動間,只見腳下地板、不遠處梁柱上的血跡霎時間似是賦了靈,腥紅粘結在一起開始沸騰,如一條條細蛇般蠕動向前,絲絲縷縷纏繞交錯,緩緩朝座上二人爬去。
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虞年顫著聲轉眸看向他,“不——啊嘶”
尖利的牙齒無情刺破了她的皮膚,又被他唇齒包起一一吮去,口中竟泛起了一絲甜意。
地上,血跡帶著粘稠窸窣,如同涓涓細流,腥紅湖泊映不出燭火,反將一切吞噬殆盡,沿著步階,它汩汩向空中攀爬,拖著尾端層層上升,黏附之聲似百蟲掠過清晰可聞,濕潤而沉重。
詭異的黏膩在朦朧燈火中扭曲變形,逐漸凝成一具血紅的身影,若隱若現,停駐在二人身前。
濃厚腥臭味充斥著鼻腔,少女驚懼,膚粟股栗,蜷著身子想往他懷里縮,晏九安喉間一滾,低低纏了上來,“讓我看看,你能有多騷”
修長的手摸向她的腿根,銹鈍而僵硬的雙腿被強行分開,嫣紅的穴口還粘著蜜液,大敞在那身影面前。
忽地,死寂中傳出一響清脆的“咔噠”聲。
那血紅的身影開始劇烈顫抖,周身的血液仿佛有了生命般涌動,迅速凝聚,逐漸拉長擴展,模糊的輪廓愈加清晰,首端緩緩延伸,尖翹而靈動的獸耳在蠕動液體中成形,狹長的眼眸里金瞳懾人。
一股股血流匯聚在一起,形成肌肉和骨骼,白骨寸寸生長,關節連接處發出駭人的咔嚓聲,纖細如絲的血線纏繞成軀干和四肢,爪尖鋒利,八尾在血霧中生長,血液如絲般游走,織成了一片片皮毛,蓬松的毛發如火焰般飛舞,映著燭光,耀眼而妖異。
幾息之間,不見腥紅。
眼前,巨狐似有成年男子高度,毛發似燃燒的綢緞,片片赤紅延伸著綻放,身后的八尾格外炫目,它四爪穩穩踏在地上,渾身如同散著熱浪,垂著的眸中,金瞳里倒映那柔軟嬌軀,它緩緩低下頭顱,俯在了少女面前。
直至粗糲寬大的舌頭輕舔上穴口的那一刻,虞年才忽地回過神來,拼命掙扎的身子卻又被身后晏九安死死按住,腰身扭動,懼怕著尖叫出聲。
“晏九安我不要求你嗯啊不!”
粗硬的毛發覆住了她的腿間,舌面卷著倒刺,襲掃著穴里流出的淫液,一次次抹過,只覺又酥又麻,好像全身感官都集在了一處,快感如風卷殘云般涌上頭皮!
花戶被紅狐不斷舔舐,流出的液體被舔盡后又刺激著分泌出更多,巨獸吞噬著汩汩液體,腥甜味道自舌尖流入喉口,似成了催情藥,鼻孔里呼出的炙熱氣息愈發粗重,盡數噴灑在她腿心。
甬道一抽一縮帶了些空虛的癢意,虞年死咬著唇,不時溢出幾聲輕吟都被壓著吞下。
怎么能被一只怪物舔出感覺
她兩腿掙扎欲逃,卻又被晏九安狠狠掰住,眼瞧著她咬到泛白的下唇,有些不滿,“讓你叫出來,為何總是不聽?”
前穴被舔的濕潤,緊貼在臀肉的碩物也開始緩緩磨動,莖身上還裹著她噴出的汁液,瑩潤透亮,肉頭一下下緩慢蹭動著白皙滑嫩的臀肉,帶著蜜液都粘黏在她股間。
顫著音的哼吟聲清晰響在耳畔,一聲比一聲膩耳動聽,晏九安輕咬著她的耳垂,胯下在她股間頂弄,“喜歡就叫出來”
緊咬著的唇又白了幾分,幾乎要溢出血色。
晏九安難得蹙了眉。
紫紅惡龍青筋盤繞,在穴里插了許久還未欲滿就已拔出,現下已經是硬到發疼,他兩手抱起玉臀抬高幾寸,蓄勢勃發的炙熱就抵在了她股間。
筋韌龜頭吐著晶瑩性液,隨著他緊壓在后穴上的一刻,懷里少女身子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