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卻如涼水一般兜頭而下。
“師尊不行、拔出來”,那聲音細弱蚊蠅,卻被他捕捉了個清楚。
他自是清楚,可為何,這話從她口中說出,竟是能讓自己萬分痛楚。
應琢聲音有些喑啞,眼上系起的布帶遮住了他全部痛苦神色,“能不能、不做師徒”
一句話吐出,身下人卻是突然僵住。
他腰間動作一頓,滾燙肉棒頂端還插在她穴里,淫靡汁水從二人交合處流出,早就糊滿了他的肉棒。
虞年感覺到臉側的熱源正在漸漸遠離,應琢兩手撐在他耳側,起了身。
可她雙眼被遮住,并未看見,她的師尊,伸手解了布帶,正一瞬不轉的注視著自己。
應琢突然想看看她,想看看她現在到底是何神情。
時光好像變得很漫長,等待她回答的一分一秒都像是抽干了空氣一般,讓應琢感到窒息。
身下人兒衣襟半開,在他不斷頂弄之下乳肉都露出大半,殷紅挺立的乳尖欲出不出,還藏在薄料之下。
小徒弟雙腿微張,虛夾在他腰側,方才肉棒磨了小穴許久,已是有些情動。月光朦朧,照出她頰邊泛著嫩粉透亮,耳側是羞赧紅云,芙蓉面,誘人心。
可她抿著唇,眉頭緊皺,再也不愿吭聲。
應琢看著她,心好像從未有如此這般被刺痛過。
他總以為自己還有機會,可卻次次被她逃避而過,如今她雖閉口不言,但應琢清楚,這是不能。
好像一切思緒都在此刻變得分外清晰,她會與宋亓一相吻,會在乎謝確,會與路明下山同游,卻唯獨對他一人的情意逃避至今。
他應琢看似是與虞年最親近之人,卻也是最遙遠之人。
她從來,都沒有給過他一絲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