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宋亓一額角掛著汗給她重新穿上了衣服,虞年看他穿衣服的手都在顫抖,知道他忍得辛苦,畢竟那可是她親自去九鼎閣買的強效春藥。
立刻用傳送法器將虞年送回映月宗后,宋亓一就匆匆離去,要不是將她抱起時虞年清清楚楚感覺到了屁股下那根隔人的東西,她真會以為宋亓一不舉。
那晚,虞年凄凄慘慘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呻吟了大半宿。
因為覺得這次勢在必得,連解藥都沒買,全身酥麻難耐,一身的細汗濕了半張床榻,甚至許久難以起身。于是只能心里罵著宋亓一,哭著解了衣服想自己解決。哼唧到了半夜情欲也沒能消失半分,反而愈演愈烈。思維模糊間,虞年甚至想沖去宋亓一房里直接把他辦了。
直至亥時,她那不知何時出了關的師尊突然破門而入,虞年雙眼朦朧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從靈力波動間感覺到,他老人家似乎是生氣了。
應琢不看她,沉著臉一言不發上前把脈、診病、喂藥,走前還大手一揮給她蓋上了被子。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不過幾息時間人就已經關門離開。房間空空蕩蕩仿佛從沒有人來過一樣,只是床邊停留的竹香直至次日清晨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