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是嗡嗡的切割聲,一會兒是咚咚的敲擊聲,季蔓寧掙扎著拿被子和枕頭捂住耳朵無果后,終于放棄抵抗起了床。家里開著地暖,她穿著吊帶睡裙,踩著拖鞋往客廳走。
廚房是開放式的,余嘉佑在吧臺做早飯,聽見她的腳步聲抬頭看了她一眼,“怎么起這么早?不多睡會?”
她繞過吧臺,抱著他的腰,頭靠在他的肩上,起床氣還沒消,“隔壁有人要搬進來,裝修好久了……我每次早上都要被吵醒,真的煩死了…”
余嘉佑切了一塊她喜歡的雪梨,拿叉子喂到她嘴里,“確實很吵,我做早飯都聽著心煩。那你要不先到我那里住幾天?畢竟難得休個假。”
她嚼了嚼,有些含糊地說,“但是這幾天我想去海邊走走。“
“還是老地方?”
“嗯,那你有時間嗎?最近公司是不是很忙?老是見你在公司通宵。”
“上次那個項目忙完就輕松很多了,陪你的時間還是有的。”
“那好,那我讓助理幫我們定明天的機票。”她踮腳親了親他,踩著拖鞋回臥室給助理打了電話。
季桀從昨晚掛斷電話到現(xiàn)在都沒再打來,余嘉佑暗自松了一口氣。
酒店定的是海景套房,落地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他們放了行李就近找了一個清凈的酒館吃宵夜。
在這里的好處就是清凈,就算季蔓寧墨鏡口罩帽子都不帶,也不會有人找她要簽名要合照。
小酒館的老板很熱情,店里也不用預(yù)約,聽著老板操著一口不甚流利的英語揚著笑臉耐心地給他們介紹菜品,她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了下來。
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寒風(fēng)被隔絕在窗外,沒有飄雪,只有風(fēng)鈴被吹著輕輕敲擊木門的聲音。
酒液從舌苔劃進喉嚨,茉莉的香味在冰鎮(zhèn)后更加清爽,她偏愛果酒的清甜,又喜歡烈酒入喉的刺激,酒意上頭,意識也變得模糊。
她解開領(lǐng)口的扣子,吻上余嘉佑的喉結(jié),他的頸部很敏感,因為她突然的舉動而漲紅,青筋略微凸顯。
舌尖輕舔他的唇珠,他用手掌著她的后腦勺,將她推倒在寬大柔軟的床上,又順勢俯下身加深了這個吻。
黏膩又纏綿,其實季蔓寧最開始對接吻有些排斥,唇舌交纏,交換彼此的呼吸,讓她有種窒息感。但余嘉佑對此事特別熱衷,每次都纏著她索吻,她拗不過他,只好妥協(xié)。
她喜歡余嘉佑的長相,尤其喜歡他的眼睛和嘴唇。和季桀不同,他的眼窩深邃,瞳仁呈黑色,笑起來有彎彎的臥蠶,弱化了他面無表情時的冷感。他的嘴唇是標(biāo)準(zhǔn)的型,即使不笑的時候嘴角走向也是略微向上的。上唇薄薄的,唇珠明顯,下唇略厚于上唇,接吻的時候會壓在唇珠上,觸感就像微涼的焦糖布丁。
或許也是因為這個簡單的原因,她才一次次輕易地對他妥協(xié)。
喘氣聲在耳邊響起,他撐著上半身,唇離她的耳垂不過幾毫米,似有若無地擦過,不過更直觀的是他溫?zé)岬臍庀ⅰ?
他緊扣著她的腰,讓兩人的下身緊貼,勃起的陰莖沿著她的穴縫磨蹭,柱身被分泌出的蜜液打濕,大腿間也變得泥濘不堪。
左手又被他攥住,以十指緊扣的姿勢被壓在枕頭上,他握住她的大腿,壓到她身前,穴口因為雙腿大開的動作而裸露出來,他扶著陰莖挺入。
隨著動作的起伏,交合處滲出蜜液,他用指腹揉著突出的陰蒂,喘息的空檔又俯下身貼在她耳際問,“…舒服嗎?”
她不喜歡在床上廢話的人,不過偶爾幾句可以算作情趣,“嘉佑,再重一點。”她雙腿纏上他的腰,指尖刮蹭著他腹肌上明顯突起的青筋。
他雙手扣住她纖細的腰肢,加重了操弄的力道,交合處的蜜液變成了白沫,順著腿側(cè)流到了床單上,留下了顯眼的痕跡。
她打量著他被碎發(fā)遮擋了一些的眼睛,黑亮的瞳仁泛著水光,一切情緒都被情欲所沖淡。
她無法準(zhǔn)確定義兩人的關(guān)系,如果說是友情,好像又不夠曖昧;如果說是愛情,好像又不夠純粹……
但無論如何,他是個合格的床伴,無論床上床下,既對她的要求百依百順,又不乏對她的關(guān)心,也從不過度管束她的生活。
現(xiàn)在的距離就剛剛好,再進一步,她怕自己會厭倦。
對,所有的一切保持現(xiàn)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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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亮:論壇郫縣體 不喜請勿下滑!!
某組論壇:
人工不智能(樓主):人生第一次偶遇明星…本來是心血來潮去海邊走走,隨便找了家小酒館吃夜宵,結(jié)果偶遇了季姐…真人又瘦又高…純素顏但是五官很精致臉也特別特別小…但是感覺是私人行程就沒敢上去要合照……只敢偷拍了幾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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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兔子:旁邊男的誰啊?男朋友?
choc:我要化身季姐的鬼…纏著這個美麗女人一輩子…永遠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