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蔓寧剛洗完澡就接到薛昱的電話,她把手機貼著左耳。
“喂?”
“蔓寧,今晚可以來找你嗎?”
“今天…”她空出來的那只手往臉上抹水乳的動作停滯了一瞬,透過鏡子對上余嘉佑的視線,又若無其事地轉開。
“今天太晚了……我打算一會兒看下劇本就睡了,明天開工也早,你也早點休息吧。”
“…好吧…那明天早上見,我給你帶咖啡到片場好不好?”
“嗯好…晚安。”
“晚安。”
季蔓寧掛斷電話,慢條斯理地做完護膚,才起身上床。
剛進被窩里就被余嘉佑側身摟緊懷里,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頸側,額前垂下來的碎發掃過她的側臉,惹得人心里發癢。
他的手攬著她的細腰,低聲在她耳邊試探,“…剛才是那個姓薛的打的電話?”
“怎么?你要查崗?”她皺了皺眉,但是也沒推開他,任由他的手作亂,語氣也算稀松平常,“還有,別人有名字,叫薛昱。”
“我就是好奇問問,別生氣。”他從床頭柜上拿起一個包裝精致的禮盒,放到她手里。
“去e國出差給你挑的禮物,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盒子里裝的是一副不對稱的耳環,一個是蝴蝶樣式,翅膀上點綴著幾顆紅寶石,另一個是被繩索纏繞的十字架。
也是趕巧了,買的時候沒想到今天她在戲里從那個男人那里收到的項鏈也是紅寶石。
他觀察著她的表情,心知她沒生氣,就主動拿起耳環要給她戴上。
她沒說話,任由他擺弄小巧的耳環。
自從她大學期間打了耳洞之后,余嘉佑就喜歡送她各種各樣的耳飾。送還不算完,非得親手給她戴上。
剛開始還不太熟練,小心翼翼地生怕把她弄疼了。后來練熟了,只要有他在,他就絕不會把這個戴耳環的工作假手他人,好像那搖搖晃晃又閃著光的耳飾能象征他自己的地位一樣。
不過季蔓寧確實也樂得自在,從沒阻止過他對耳釘的執念,今天也一樣。
只是剛戴好,余嘉佑原本摸著她耳垂的手就不安分地移到了她的腰際。
她握住他的手腕,“你剛剛不是聽到了嗎?明天開工早,我想早點休息。”
余嘉佑這算是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么滋味了,感情是在這兒等著他。
他反扣住她的手,薄唇輕蹭過她小巧的下巴,主動示弱,“我們這么久不見,我好想你…”
“看在我今天千里迢迢送你禮物的份上,讓我討個回禮…好不好?”
余嘉佑自然是懂她的,深知她吃軟不吃硬的個性,更知道沒必要拿一些不相關的人來理論,傷了兩人之間的感情不說,反而給了別人機會,她心里有他就行了。
季蔓寧沒說話,只是回應了他落在自己唇上的吻。余嘉佑剛洗過澡,用的是她的沐浴露和洗發水,香味恰到好處,只是發尾還有些濕意,兩人接吻的時候發絲就纏繞在一起,感覺有些黏膩,又讓人禁不住想貼得更緊。
他跟薛昱不同,他的骨架似乎要大一些,身上肌肉也比薛昱結實,但也不是那種練得很夸張的健身男,她說過她最討厭一身腱子肉的男人。
他從浴室出來時就只裹了一身浴袍,這時候早就不知道被脫到了哪里,她的手順著他的胸撫過他的腹肌,另一只手被余嘉佑十指相扣,壓到臉側的枕頭上。
季蔓寧挺了挺腰,同他的下身緊密貼合在一起,又輕微扭動了腰肢,幾乎能感受到他性器的勃起。
余嘉佑最經不起她的挑逗,他撐起身,一手撈過她的腰將她壓在身下,濕漉漉的吻從微凸的蝴蝶骨流連到性感的腰窩。
他雙手掌著她的腳踝,將雙腿慢慢分開,因為跪著的姿勢,秘境像是開了一扇小門邀他進入。
他俯下身,舌尖舔舐著充血而突出的陰核,順著花穴的細縫舔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顫抖,伴隨著情欲的呻吟。
花穴滲出蜜液,他伸出兩根手指試探著開拓,模擬著性器進出的樣子。
他在性事上也同樣了解她,在她臨近高潮的時候撤出手,一手撈起她的腰,挺身插了進去。
不過余嘉佑做愛有個怪癖,喜歡在插入的時候和她接吻。
他的另一只手捏著季蔓寧的下巴轉過來,俯身吻上她的唇,這次和之前的不同,他輕咬她的唇瓣,吮吸著她的舌尖,像是要把她的呼吸都奪走。
身下的動作也不停,抽出的性器帶出黏膩的液體,又被深深插入她的穴內,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絲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