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個問題。
即便是限定契約婚姻,她也不愿意,他在跟她領了結婚證的情況下,跟外面的女人糾纏不清。兩人住在同一屋檐下,馬上又要舉辦婚禮昭告天下,她具有本能的排她性。
既然如此,她作為妻子,就不可避免的要面對他的男性需求。她知道,他是既正經又浪蕩,私底下很喜歡跟異性親密。
葉櫻環上周則栩的脖子,慢慢的在他口中探索。
周則栩鋒利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喘息越來越重,但他極為克制,連雙手都從她身上放下,撐著桌沿。此時,他要用盡自己全部的意志力,才能讓她小貓撓癢似的慢慢的親他。
既享受又難受。
既沉迷又煎熬。
周則栩手臂上青筋暴出,始終克己被動。
直到察覺葉櫻打算退出,他倏地將她抱緊,手掌扣上她的后腦勺,被迫她的唇貼著他。
葉櫻含混不清的掙扎道:“說好了,只親一次……”
他再也不壓抑自己,不斷深入的攫取,嗓音粗啞道:“所以,這一次還沒有結束?!?
當葉櫻感覺肩上一松,才發現束縛自己的細細肩帶被扯掉。
男人埋下頭,就像一團火,所到之處,皆是燎原。
葉櫻顫栗不已,身后沒有支撐,不斷的往后倒去,周則栩索性將她騰空抱起,往一旁走了兩步,抵在墻上。
“……不……不行……說好了,只是親吻……”葉櫻緊緊捂住自己。
周則栩深吸一口氣,腦袋埋在她肩窩中。
半晌,平復之后,他抬起頭,親吻葉櫻的額頭:“好,老公言而有信?!?
說罷,又低下頭,看著如雪的丘陵溝壑,要笑不笑的低聲慢道:“今晚跟公主的小朋友們打過招呼,算是提前熟悉了。”
葉櫻立馬將自己捂得更緊了些,臉色漲紅,惱羞道:“你很煩吶!”
周則栩無聲低笑,抬手揉了下葉櫻的腦袋,“別煩,老公這就走了,晚安?!?
直到男人身影徹底消失在門外,又貼心的幫她關上房門,葉櫻才松下一口氣。而她整個人也隨之軟下來,滑坐在地。
葉櫻抱住自己,腦袋埋入臂彎中,試圖平復體內還在加速流動的血液。
她初嘗欲望是在七年前,就是在周則栩這個混球的引誘下。在他消失的七年里,她恢復了心如止水。一度覺得自己很冷淡,對這種庸俗不堪的事情毫無興趣。甚至覺得這種事,只會褻瀆自己一直以來對許方馳純粹的愛意。
而如今,跟周則栩成為夫妻,她世俗的欲望仿佛又一次蘇醒了。
……
次日,葉櫻由于失眠,被鬧鐘叫醒時,還格外纏綿床榻。
但她掙扎著起身,下床洗漱,等換好衣服,準備下樓時,整個人還困倦的仿佛睜不開眼。
路過健身房,聽到里面的動靜,下意識轉頭看去。
周則栩正在跑步機上運動,穿著條白色針織運動短褲,兩根褲帶隨意的垂下,短褲下是一雙筆直的逆天大長腿,上半身穿著輕薄的白色運動背心。由于躺下的汗水,背心貼在身上,清晰的勾勒出肌肉形狀,甚至暈染出某處的搖動。
葉櫻原本只是路過看一眼,卻因為這一幕,頓住腳步,在門外駐足。原本困倦的雙眼,逐漸睜大,腦子好像不迷糊了,又好像更迷糊了。周則栩的身影斜對著她,當她意識到自己在某處停留過久,后知后覺的臉色泛紅。
男人英挺的臉上汗水涔涔,黑色短發隨意的支棱在腦袋上。當他放慢速度,目光朝門邊看來,葉櫻就像是偷看被抓個正著,后背一僵,進退兩難。最終,紅著臉,堅強的打了聲招呼,“……早上好!”
這下徹底醒神了。困意被拋到九霄云外。
打完招呼,葉櫻迅速溜之大吉。
誰家正經霸道總裁,大清早的跑步,像個荷爾蒙爆棚的體育生。
葉櫻坐在餐桌前時,還在暗自嘀咕。
當周則栩坐到她對面,已經洗過澡,換了身衣服,輕薄的夏款西裝外套上,別著葉櫻昨晚送給她的獵犬胸針。
葉櫻道:“你今天有什么活動要參與嗎?”
周則栩:“開會算活動嗎?”
“當然不會。”葉櫻嘟囔。
“那就沒有。”
葉櫻看向他胸前,“那你別個胸針,會不會太高調了?”
這么華麗的胸針,適合出席重要場合,或是參加晚宴時佩戴。日常上班,倒顯得過于隆重且花哨了些。
周則栩端起牛奶杯,送入口中,喝了半杯后,放下杯子,道:“我就是單純的想炫耀一下我的禮物,有什么問題嗎?”
葉櫻:“……”
“嗯?”周則栩又揚起尾音。
葉櫻搖頭,“沒有問題。”
她被他大道至簡的邏輯給打敗,說不出任何問題來。就像一個小朋友說,他就是覺得糖很好吃,想吃糖,有問題嗎?
吃過早餐后,周則栩抬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