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輕松,這些佛門中人一點修為都沒有。
那些男子或撞墻或滾落地面,但祝芙下手有分寸,所以疼痛過后,他們堅強地站起來,指著祝芙怒罵:“你敢!”
“像你這樣的女人就該洗清罪孽!”
“就是,耽誤她們每天洗罪,這輩子的罪孽就要帶入來生,你想她們永世不得超生……”
有女子聞言忍不住流露絕望驚恐之色。
祝芙本來還想仔細盤問內情,但聽到這里心中怒火已經壓抑不住:“你們該死!”
有什么好問的,不管緣由為何,做出這樣的事,都該死!
她毫不猶豫動手,所有剃了光頭行荒淫之事的佛門男子瞬間就被她處死,一時間那些遭遇殘暴對待的女子噤若寒蟬。
祝芙面對她們,態度緩和不少:“穿上衣服吧,以后再也不會有人傷害你們了。”
有一女子大膽道:“姑娘你還是快離開吧,佛寺大師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祝芙正要問此間到底是何情況,旁邊又有一女子憤慨道:“不能讓她走,她走了,誰來擔負這個罪名?”
她一邊說一邊憤恨地盯著祝芙,居然不怕祝芙動手。
反正都是一個死,有什么好害怕的。
此言一出,引得好些女子凄慘痛哭:“這可怎么辦?難道我們的罪惡注定洗刷不掉嗎?”
“什么罪惡?”祝芙訝異:“你們是家中犯錯被罰入這里的嗎?”
“女子生來便有罪惡。”其中一女子道:“只有服侍德高望重的法師,才有機會洗刷罪惡,死后去往天國。”
“我們罪孽深重,無法服侍法師,只能多多服侍小僧人,但現在……被你破壞了。”
祝芙深吸一口氣,問:“是誰這么告訴你們的?這些僧人騙了你們?還是此界所有人都如此認為?”
女子們面面相覷,茫然道:“生來便是如此啊!”還需要人教嗎?
話音剛落,‘嘭’的一聲,這間不甚結實的農家小院便轟然倒塌,大部分女子在那些僧人被殺時都因驚恐跑到院中,幾個膽小的也被祝芙在盛怒中的理智下挪到院中。
女子們害怕地看著祝芙,就見散發殺氣的祝芙森冷道:“這地方誰做主?帶我去見他!”
與此同時,玄天宗其他修士也散落在不同的地方。
云子墨身處一間多人臥室,面前有兩名身形壯碩看起來是武僧的男子,其中一人說:“我腹痛。”說完就匆忙離開。
另一人見狀,也說:“我也有別的要事在身,師弟你看守此處。”離開前還特別刻意地提醒:“別碰那箱子。”說的是地鋪旁邊靠近墻面的一個小木箱。
云子墨默默點頭,等人離開后才嘀咕:“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拿出一樣古怪的,像是蜷縮在一團的小蟲子,點點蟲子,蟲子便咔嚓咔嚓蘇醒,扭動兩下嗖地躥出去,等到箱子旁邊,蟲子變得極其扁平,居然能從木箱的縫隙中鉆進去。
云子墨一下子看到了里邊情形,哂笑:“不過是些金銀珠寶而已。”有什么用!
甚至他以為的陷阱、禁制一個都沒有,害他小心半天,還用傀儡蟲行事。
“這莫非就是考驗?”云子墨摸著下巴感慨:“財寶……考驗貪欲么?”這點東西怎么可能考驗得了他,也太小看修士了吧。
就見箱子里的蟲忽然‘篤篤’兩下,它居然在箱子底部發現異常。
那箱子下方可以打開,直接連接地下通道,而順著通道一路往下,便是一處極大的地下密室。
那密室倒是沒有之前寶物,但偏偏設下一個祭臺,祭臺周圍有一極強困陣,祭臺上還有一人被禁錮于此不知生死。
云子墨:“……嘶!”是針對吧?絕對是針對!
居然用這種陣法考驗一名專業陣法師!以為他會上當嗎?!
片刻后,見那兩名壯碩陌生的僧人遲遲不回,云子默悄然掀開箱子鉆入地下密室。
來都來了,不順著往下,怎么引發后續劇情呢。
另一邊,楚妍沁出現在一片山野之中,周圍有許多形容慘淡的婦人、小孩,他們在哭泣……
從帶著哭腔的只言片語中,楚妍沁慢慢明白,這里是一處匪盜賊窩,他們是被搶過來的,現在沒人管他們,待會兒就要遭罪。
楚妍沁當然不允許這樣的慘事在眼前發生,只是等幾名山賊過來,人群中一名婦人忽然道:“大富是你嗎?”
“……嬸娘?”
“你個挨千刀的!這些年死哪里去了?你知道家里找你找了多久嗎?”
場面一時熱鬧雜亂,楚妍沁握劍的手不自覺松了松。
叫大富的年輕山賊跟那婦人認親后,大家一說開才知道這些山賊都是附近活不下來的年輕人落草為寇,說起姓名來,未必都是親戚,但拐彎抹角的也都認識。
既然被抓到的人沒有受傷的,還是鄰里親人,大家一掃之前的凄涼、緊張,一下子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