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回到萬佛宗給玄天宗安排的住所后, □□榆嘆道。
蕭槿:“是可惜,再找機(jī)會就是。”
很不幸,除了玄天宗, 其他門派帶隊的年輕弟子正是蕭槿先前所說的需要小心注意的門派接任者。
也因此,對方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玄天宗帶隊修士不如他們的師兄, 最先對著玄天宗陰陽怪氣的就是天衍宗,玄天宗一方面是真實憤怒,一方面是有意看看他們綜合實力,故意挑事。
估計對方也有提前驗證玄天宗弟子實力的想法,格外配合,爭鋒愈發(fā)激烈,差一點就能交手, 被萬佛宗及時阻攔了。
估計此時回去休息的天衍宗弟子同樣在可惜。
早知道干脆點,客套什么。
祝芙忽而道:“感覺我們比無極宮吃虧。”
玄天宗祖師爺只是出自道門, 無極宮可是三家都去學(xué)過, 現(xiàn)在他們卻把關(guān)系撇得很清, 一點宗教限制都不受。
不要小看這微弱的不同,大義的名義關(guān)鍵時刻很有用。
玄天宗因為歸屬于道家,弟子再自由散漫,也要遵守道家基本原則, 不然出門在外, 其他道家門派的弟子就有資格對他們‘指點’‘教訓(xùn)’,順便找借口抨擊玄天宗。
當(dāng)然, 大部分情況都會被玄天宗反教訓(xùn)回去就是。
可老有人在耳畔念念叨叨的, 也嫌煩啊。
相對玄天宗的這些小煩惱, 無極宮真正做到了遺世獨立。
蕭槿說:“但他們地處偏遠(yuǎn),占地也小, 就不必管他們了。”不然憑什么他們能遠(yuǎn)離紛爭呢,就是因為他們實力尚可,不大爭搶么。
玄天宗最大的競爭對手還得是天衍宗,誰叫天衍宗一直叫囂著要讓玄天宗俯首稱臣,重新奪回道門第一乃至玄門第一的頭銜呢。
□□榆說:“我倒是不懼無極宮,更想跟天衍宗修士比劃一番。”他們沙家也擅長組合劍,雙手劍,自認(rèn)為跟無極宮交鋒,沒什么挑戰(zhàn)性。
蕭槿道:“明日該是先三十以內(nèi)修士的比斗,也不知道你們會抽中誰。”后一句是看向祝芙幾個說的。
沐泓伶自信道:“對手是誰我都會贏。”所以有什么重要的呢。
楚妍沁頷首,表達(dá)了同一種態(tài)度。
云子默道:“我希望不是群攻型選手。”尤其是強(qiáng)攻型群攻選手,比如沐泓伶和祝芙這樣的。
祝芙道:“我想跟神意門修士對決。”感覺跟天衍宗、無極宮弟子對決,能猜到過程,沒什么意思。
沐泓伶忽然看向祝芙:“說不定我們運氣不好先碰上呢?祝師妹近年忙于俗務(wù),也不知進(jìn)益如何,不如我們先練練?”
其實在來宗門前,大家都粗略比劃過,只是祝芙忙著修建水庫,最晚回宗門,錯過機(jī)會。
一聽到這話,祝芙就頭疼了:“還是算了,咱們今晚先休養(yǎng)生息吧。”她都化神了,還有什么好比的。
且跟楚沐二人任何一個比斗,都要迎來另一位選手的挑戰(zhàn),這些刻板印象都是她們自己提供的。
果然她拒絕完,楚妍沁就是失望的眼神。
鮑啟大力拍拍徐言澤:“徐師弟,你也說句話啊,莫非對明天有沒有信心?看看你師姐師妹們!”
徐言澤:“……有。”只要別碰到同門的那三個,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身為單火天品靈根,家世也不凡,被家族精心培養(yǎng)出后天雷法,按理說徐言澤沒有獨占鰲頭也該聲名鵲起。
偏偏他不幸地遇上祝芙三人,兩個資質(zhì)更好一個直接開掛,偏偏他每次運氣還不好,沒出頭就遇上這三人被強(qiáng)行中途下線。
徐言澤心態(tài)已經(jīng)佛了。
云子墨特別理解徐言澤:“咱們今晚給祖師爺上炷香吧,求個好運氣。”
不只是徐言澤,同屆弟子都被祝芙這三座大山壓得出不了頭,云子墨同樣深受其害。
往常他這樣入宗門就破格進(jìn)入青岑峰學(xué)陣法的修士,怎么樣也要風(fēng)光一陣,結(jié)果因為遇到三座大山他直接泯然于眾了。
甚至因為三座大山都是女修,他們這一屆弟子還被戲稱是陰盛陽衰的一屆。
其實按照男女比例和平均修為,整體來說他們這一屆的男弟子平均實力是高于女修的,但是祝芙三個過于熠熠生輝啦。
就像桑麟那一屆,當(dāng)時也因為桑麟、荊航和沐桓相爭的關(guān)系,顯得男修更為出彩,但其實那一屆整體女修平均實力高于男修。
徐言澤嘆口氣,真跟著云子墨一塊上香祈禱去了。
原來玄天宗沒有這風(fēng)俗,就算先輩飛升者無數(shù),但劍修一向信奉人定勝天,從來不搞玄學(xué)。
可祖師爺大電影橫空出世,后續(xù)的飛升修士電影相繼面世,一下子把這股風(fēng)氣給帶起來,大家平日做點什么不自覺地就會拜一拜宗門先祖。
但拜的也沒有很認(rèn)真,就求個心理安慰而已,畢竟想也知道上界的祖師爺不可能管他們這些瑣碎小事。
于是他又象征性地念叨芙蓉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