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芙還加了碼,對周嗣說:“如果你贏了,我送你兩張符箓,可以讓你提前體驗使用術法的感受。”
又對白小卜說:“如果你贏了,我可以從碧蘿峰取些別的蜂蜜給你嘗嘗。”
周嗣立刻說:“不公平,她比我先來這山上。”肯定早就學過了相關知識,他卻還不認得這里的字。
祝芙說:“不用擔心不公平,白小卜是一個大字也不識的,你至少還有一些基礎,能夠從字形推算出字義,按道理說學得更快。”
白小卜聞言也跟著喊:“那對我不公平。”
“你有神識,還記不住只能是你沒用心。”
祝芙說完,不再管他們叫嚷:“就這么定了。”
于是乎翠鷲峰上多了兩個被應試考試折磨的可憐人/參。
任由這兩個繼續在院子里聽小傀儡念書,祝芙囑咐一句:“別亂動師兄。”便回自己房間。
周嗣嘀咕:“也不知道她一天到晚到底到哪里去了?”
除了早晚能看到祝芙雷打不動的在這院子里打坐,其他時間祝芙都神出鬼沒的,除非祝芙主動找周嗣,周嗣是找不到祝芙人的。
白小卜看他一眼,手抓著筆怎么也抓不好,憤而摔筆:“都怪你!要不是你,她才不會想起來搞這什么考試!”
哪有靈植都化形成精了還要考試的。
周嗣被莫名砸了一下,氣結:“你、你這個人怎么比我還不講道理!”原來他知道自己不講道理。
白小卜抱著胳膊,理直氣壯:“我不是人,不用講道理!”
周嗣一下子想起那天半夜從地里鉆出來的腦袋,他左右看看,確定祝芙不會出來,小聲問:“那你是什么?鬼嗎?”
白小卜更生氣了:“你才是鬼!”居然這樣羞辱她。
周嗣嘀咕:“你又不說,我怎么知道。”
白小卜說:“我是”她眼睛轉了轉:“嘻嘻,我不告訴你。”
這山上其他人一眼能看出她的和跟腳當然沒什么好蠻的,但周嗣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告訴他。
周嗣憤憤不平:“有什么了不起。”反正他已經知道這個三頭身不是人了。
怪不得小小年紀力氣那么大!
祝芙當然是進空間去里了。
她弄了一些靈金靈礦和金屬制品,在空間的靈泉邊上搭建了一個小窩。
放了這么許久,還真引來了金靈的偶爾光顧。
祝芙就趁機抓著金靈一邊修行一邊感悟,雖然沒進展,但也沒別的更好的法子。
等到三日后,祝芙果然弄出一套試卷來。
全都是最基礎的填空題,且是祝芙劃過的重點,她沒有出冷門題為難二者的意思。
但就算這樣,兩個人考的也是一塌糊涂,周嗣是寫字缺胳膊少腿,還常張冠李戴,顯然沒把知識點記牢靠,白小卜是寫字一團亂麻,完全看不出原形,也就無從分辨對錯了。
祝芙是當場考試又當著考生的面批卷子,改完后看兩人一眼,說出所有同學都討厭的那句老師經典名言:“學習是給你們自己學的,不是給我學的,到底有沒有認真學習,你們自己心里清楚!”
周嗣和白小卜一時都噤若寒蟬。
但打一棍子之后,祝芙又給出一個甜棗。
“你們這考試的結果就是臥龍鳳雛、不分伯仲,也別區分排名了,原來的獎勵不可能有的。”在兩人失望之際,祝芙拿出一枚紙符和一小葫蘆的蜂蜜。
說:“這是激勵獎品,希望下次你們能真的好好努力。”
符箓只是最低階的黃紙符,撕開使用能放出一個水球,但周嗣還是高興的不得了。
白小卜見識更深,就沒有那么好打發了,抱著蜂蜜一嗅說:“還不如現在的幻皇蜂蜂蜜好呢。”
祝芙眼皮也不抬:“不喜歡就給周嗣吧。”
白小卜立刻寶貝的抱著小葫蘆:“不給。”事實上植被的獨占欲不比靈獸低,跟腳越好越如此。
周嗣看白小卜一眼,一點蜂蜜而已,又不是沒吃過蜂蜜,他還不稀罕呢。
當然是能傷人的符箓更有用。
“好了,二十八種基本劍勢你已經全部學完,現在練一遍給我看看。”
周嗣就寶貝的收好符箓,拿著木劍一招一式的比劃,每天一千遍的效果出來了,不論是劍勢還是配合的步法都可圈可點。
身姿也更挺拔,揮劍的力道過關,比他剛上山時強多了。
祝芙點評:“就目前來說,你現在水平可以打敗之前教你劍法的人了。”
周嗣聽了臉紅,隨著沉浸式練劍,他確實能感覺到劍法的不同,有點明白以前武師教的都是敷衍他的,對于先前的某些大放厥詞此刻只想遺忘。
祝芙拿出一柄寬鐵劍:“明天開始你用這把劍練習。”說著把劍扔過去。
周嗣這回已經能自如的接住劍,一接住人就往后仰,好懸半途挺住了,他雙手拿著劍:“這劍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