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的啊?他們年紀也不大。”
管事敷衍的擺擺手:“等你再長高些再說。”同屆弟子,也沒一個像她這樣顯年幼的。
祝芙:“……”那壽元長是她的錯嗎?
不甘心的走出執事殿,就見于苗苗在那兒表情恍惚,“你干嘛呢?”
于苗苗回過神來:“原來荊航師兄是我二師兄。”
只這位師兄在她入宗門前就出門歷練,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哦,大師兄走了那么久,二師兄能回來是好事啊,主峰又多一個主事人了。”說起來,祝芙現在還沒見過自己親師兄呢。
于苗苗看她一眼,忽然問:“你有沒有覺得荊航師兄很特別?”
“哪特別?”
“特別好。”于苗苗道:“他修為高深,還很溫柔。”和別的劍修都不一樣。
祝芙仔細看她一眼:“苗苗同志,是我把你救回來的,他都沒動手,這一路上你從哪里看出他修為高深的?”
于苗苗理直氣壯:“雖沒見師兄出手,但既然都是二師兄了,他修為肯定高。”
“……”還能這樣的。
于苗苗捧著臉:“我就覺得荊航師兄好。”
祝芙道:“你原來可一直說大師兄好呢。”
“那大師兄拋下我們不管了嘛,這么久也不回來。”于苗苗興奮道:“你剛剛沒跟過去看不知道,原來這些年二師兄一直臥底血煞宗,把血煞宗的邪修端掉大半,只剩一些漏網之魚,他追了一路才追了過來,你看他多厲害啊。”
這確實有些本事。
血煞宗是邪教勢力,專門殺人以血氣修行,曾經是二流大派,后來被圍剿過一次,便隱藏蟄伏起來。
即使如此,荊航能單槍匹馬端掉元氣大傷的血煞宗也很厲害了。
于苗苗道:“是吧,都說荊師兄是大師兄之下第一人。”
你要這么說我可就不服氣了。
祝芙道:“可我覺得雁絲師姐才厲害呢,你是沒看到,之前我們在外時,雁絲獨自一人翻山填谷的架勢,簡直跟仙人降世一般。”
“荊航師兄是劍修啊,那怎么能一樣。”一個主殺伐,一個主耕耘,怎么比。
祝芙:“那你也不能說荊師兄是大師兄之外第一人吧,雁絲師姐可比沐桓師兄還厲害。”
不然那回出行,怎么會是雁絲師姐做主更多。
“我就覺得荊航師兄厲害,他剛還說會教我練劍呢!”
兩個小女孩難得起了爭執,都為自己墻頭不肯服輸,頭一次不歡而散了。
等回到翠鷲峰,祝芙還有點掛臉,云逸問她:“你這是怎么了?跟誰斗氣?”
祝芙才意識到自己干了多么幼稚事,頓時有點不好意思。
她拿出段家的事跟云逸說:“師母,你說段家人是不是很過分,居然這么對自家孩子。”
云逸對很多人類行為都不理解,每回聽她講述這些家長里短的狗血小任務,都是笑而不語,只做個聽客。
祝芙說完就聊起自己的小煩惱:“管事也真是,一邊說我穩重,一邊又說我年幼,不肯讓我去做別的任務,我都是真傳了哎。”
真傳弟子這么不受重視、不被信任的嗎?
云逸道:“你這真傳弟子的癮還沒過呢?不讓你去就別出門了,好生沉淀修為,你現在還沒學會遁光飛行吧?”
“對哦……”
剛回宗門,有好好學了一段時間,后來去領了第一個任務就一發不可收拾,把修行給耽擱下了。
祝芙有點小心虛。
怪不得修士常要閉關,不閉關太容易被雜事耽誤分心了。
也怪不得掌門掌峰他們明明沒時間教導,還要收那么多弟子,沒有弟子幫忙分憂,他們要忙得連修行的時間都沒啦。
祝芙說:“那我好好修行一陣,沉淀一段時間再出門。”屆時應該能長大點吧。
之后她說到做到,真在翠鷲峰老老實實待了一段時間。
遁光飛行學起來不難。
主要是祝芙早理解了光的本質,先前培育彩虹樹時又研究過一陣各種光,如今學起來事半功倍。
不過目前她雖學會了遁光飛行,但飛行速度并沒有真達到光速,因為身體強度還不夠,沒法發適應那樣的速度。
真正用光速需要等元嬰才行。
但遁光飛行的速度已經是尋常飛劍的數倍,已經可以逃脫神識的追蹤。
所以這門法術很有用,但學會之后,祝芙平時還是更習慣普通飛行方式。
低空飛行,她喜歡不使用任何器具自己漂浮;干活或者游玩時,她喜歡使用楓術樹蝴蝶葉,那樣比較有趣;高空飛行,趕路就用飛劍,不趕時間的長途就喜歡乘坐南瓜馬車,比較舒服還能一邊做點別的事;戰斗需要,就怎么快怎么適合怎么來。
日常中,不論五行遁決還是遁光,祝芙都不太使用。
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