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想回去跟我爹娘說一聲。”
外門、內(nèi)門、真?zhèn)鳎F(xiàn)在有種少年成名直接上大學(xué)的既視感。
云逸頷首允了:“是該回去報喜。”還說:“等你回來了,我們也給你備份禮慶賀。”
“謝謝師母,那我回去了。”
祝芙回到家里,羅鸝正在家中看店,祝清不見人影。
羅鸝看到她十分驚喜:“怎么不提前說一聲,就突然回來?家里也沒個準備。”
“我回自己家,要準備什么呀?不用準備。”然后拿起玉牌給羅鸝看:“娘你看,我現(xiàn)在是真?zhèn)鞯茏恿恕!?
羅鸝果然驚喜不已:“真的?太好了。”
“從你出生,娘就知道你以后一定會有出息,果然……”說著說著,羅鸝竟然喜極而泣。
“娘,你怎么了?”祝芙故意說:“這是高興的事,怎么還哭了呢?而且我小時候您不是經(jīng)常說只要我平安開心就好嘛,根本沒說過出息不出息的啊。”
羅鸝說:“對,是開心的事。”然后就開始張羅著慶祝:“我去買些菜,順便把你爹叫回來。”
說完風風火火的去了。
祝芙無奈,看來娘表面上不在意資質(zhì)的事,其實心里還是介意的,只是她把那份不甘都壓在心底,因為沒有人甚至包括她自己都不看好她。
所以,孩子出生后,她把希望放在了孩子身上。
但羅鸝太過溫柔,祝清偶爾還會說起她日后必成大器,羅鸝卻從不給她壓力,直到此刻才宣泄出來。
沒多久,羅鸝和祝清先后腳進來。
祝清同樣很開心,但他比羅鸝多一分輕松,還玩笑道:“咱們家居然能出一個真?zhèn)鞯茏恿耍媸枪庖T楣啊。”
說完直接一把舉起祝芙,祝芙嘻嘻哈哈的笑。
一家人吃飯的時候還在閑聊,祝芙再次重申:“掌門都說,我是三屆以來頭一個入真?zhèn)鞯摹!?
“我兒就是優(yōu)秀。”祝清很捧場:“宗門也很有眼光。”
“嘿嘿。”祝芙又說:“師父只說入真?zhèn)饕獜奶熨Y、悟性、心性綜合考慮,可具體怎么考慮的也沒告訴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入真?zhèn)骼病!?
這話說的,祝清忍不住敲了她腦瓜子一下:“怎么,你還喘上了?”
“我是認真的。”祝芙說:“如果知道的話,就可以告訴苗苗和阿曦怎么入真?zhèn)髁恕!?
祝清想了想:“這事沒法幫,要真有法子,宗門那么些長老子女豈不是早就全都入真?zhèn)髁耍績?nèi)外門沒太講究,宗門在真?zhèn)鬟@方面還是公平公正的。”
“也對。”祝芙從興奮中冷靜下來:“連沐泓伶都還沒有入真?zhèn)髂亍!?
楚妍沁天資極高,沐泓伶天分和身份都高,要是有方法她們早就入門了,祝芙放下想法。
然后又關(guān)心的問:“娘你那靈蛛孵化了嗎?”
羅鸝搖頭:“還沒有,高等靈蛛估計要吃不少靈石才能孵化。”
祝芙想起來:“我空間又出產(chǎn)一批,我留給家里。”還清欠款后,她資金緊張,繼續(xù)讓白小卜幫助種靈植。
羅鸝沒拒絕:“這些就夠了,下回可別這樣,你先緊著自己,我又沒到壽元將近的時候,還有時間等。”
祝芙笑著答應(yīng),心里想著該怎么做還是得做。
“爹,你呢?藥服了沒?”
祝清笑道:“我得再等等。”
祝芙不解:“等什么啊?要是擔心渡劫,宗門有租借地呀,早日療好傷突破金丹,您出門歷練也安全不少。”
祝清說:“我這傷特別,多用一次藥下回藥效就要減半,以前病急亂投醫(yī),吃了不少丹藥都沒好,這回必須慎重。”
這是有了抗藥性?
“所以要怎么辦呢?”
羅鸝說:“你爹約了醫(yī)修,要根據(jù)你爹的身體狀況酌情配藥。”
“問醫(yī)修是好事。”祝芙就問:“那醫(yī)修什么時候來啊?要不要我?guī)兔Γ俊?
“十天后,你放心吧。”祝清說:“真有什么事了,我也有師兄弟和師門,小孩家家的操心太多。”
然后又囑咐她:“既然都成為真?zhèn)鞯茏恿耍蘸笠煤脼樽陂T效命。”
“我知道。”責任和義務(wù)相當嘛。
就像每回招生,主峰弟子哪次不忙的腳朝天,他們翠鷲峰這種沒實權(quán)的偏遠山頭只要看熱鬧就好。
以前她可以在翠鷲峰專心修行,以后宗門若是有事,她非但義不容辭,還要首當其沖。
祝清道:“但也要保重性命,不可魯莽行事,記住修士最重要的就是性命,性命沒了,什么都沒有了。”
“爹你放心,我現(xiàn)在有可多靈植助力了。”祝芙扒拉手指頭比劃:“不止戰(zhàn)植,還有隨時能恢復(fù)的藥植,便是能替代符箓、法器、傀儡的靈植出品也比比皆是。”
說著說著她就說起自己的靈植大業(yè)。
“遲早有一天,我培育的靈植能代替一切,如果人人都用靈植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