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祝芙看向武閩:“那邪術應該是出自你手吧?若是韋家早年就有這樣的事,宗門不該毫無所覺啊,且韋昭這老頭壽元將盡才堪堪找到兩個合適的寄體,也不符合他的身份,應該是因為得到邪術的時間太短,沒來得及準備。”
一個壽元將近的又心有不甘的老頭,一個身懷邪術別有用心之輩,兩廂一遇可不就立刻對上眼了。
韋昭這老頭被糊弄的把女兒全賠出去連孫輩都利用上,仍沒如意,可見邪修的活不是人人都能干成的。
武閩無畏無懼:“沒錯,是我偶然得來的續(xù)命之法,小真人,你資質(zhì)不擔心壽元,但你家中總有人會死,如果你能放過我,我就把這續(xù)命之法交給你。”
祝芙神識突然如驚濤駭浪一般朝武閩蓋過去,武閩瞬間遭臨滅頂般的壓迫感。
不可能,同是金丹修士,她的神識怎么會如此強大,簡直簡直像在面對可怕的龐然大物。
“東西在哪里?!”
“在、在我丹田處。”不自覺的,武閩在如此強大的威壓下說出了實話。
他在極度恐懼之下沒能頂住。
祝芙出手如閃電,劍一挑就講武閩丹田里隱藏的東西挖了出來。
武閩甚至是在看到祝芙手里拿著那樣他一直小心看護的寶物,才意識到丹田處的劇痛。
一面半月型的鏡子,祝芙仔細看看:“像殘缺品啊。”
她目光掃過其他人,精準的抓住韋姍,韋姍之前被抓住時都會很快認命,除了對韋昭的怨毒和對韋嫻的不忿,沒有其他太多反應。
比起明火執(zhí)仗,她更喜歡暗中積蓄力量尋找時機行事。
可這次她敏銳意識到什么,一開始就奮命反抗,但她除了一些古怪的小手段,修為著實不高,輕易就被祝芙牽制住,祝芙拿著鏡子在韋姍身前一寸寸比劃,終于在她喉骨處發(fā)現(xiàn)異常。
祝芙并攏兩指朝韋姍喉骨一點,取出一點碎片,這碎片剛好補齊了半月鏡的殘缺之處。
“原來東西被你奪走了,你知不道這害我這么多年”韋昭氣道。
韋姍捂著傷口:“我就是要看著你功虧一簣!”
“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