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沐泓伶也不理解夏舒為何會對那所謂的‘天火’如此害怕,莫非真是世間頂級的那些異火?
楚妍沁道:“大師兄怎么可能沒辦法,定然是那些小妖無甚見識,才會坐井觀天?!本尤粚Υ髱熜侄紱]信心。
她的粉絲魂被激發了,比起祝芙純粹的好奇,沐泓伶被激起的好勝心,楚妍沁是一點懷疑都沒有,對桑麟充滿信任。
祝芙道:“等大師兄回來后,問問他我們就知道了。”
問夏舒吧,他也說不清楚,以至于她們都沒明白怎么回事,還不如直接問大師兄。
沐泓伶和楚妍沁相視一眼,點頭道:“說的也是?!?
隨后她們便分散在房間各處打坐休息。
本以為晚間大師兄怎么著也會回來,畢竟把她們帶來就一直把她們扔在這里,怎么也得安排一下她們吧,只要桑麟回來就應該會過來照看她們一眼,但大師兄整晚都沒回來過。
三人修煉到半夜便沒有再等,沐泓伶和祝芙相繼回到各自攜帶的隨身住所。
沐泓伶那盞像塔又像燈的法器一放便輕巧落在桌案上,漂亮極了,她閃身入內后,祝芙也把小南瓜放在旁邊。
雖然小南瓜不如燈塔漂亮精致,但是徹底煉化后有小惡魔造型的南瓜車還是很別致的。
等進入南瓜車后,祝芙又立即從南瓜車里進入隨身空間,好好的洗漱一番,換了身衣服,看看空間里的情況,才出去好好睡一覺。
在黃土中勞作許久,哪怕有法袍遮擋塵土,但她還是覺得洗漱后才放心。
且催生靈植需要實時以神識把控,進行微細控制,很耗費精力,因而恢復靈氣后,她還需要好好休息恢復神識。
待翌日清晨出去,見沐泓伶也換了一身衣物,想來她也好生洗漱了一番,唯有楚妍沁一心修行,對身外之物毫不在意。
讓人欽佩啊,她平時帶著劍修的傲氣也是應該的。
祝芙和沐泓伶出來后,楚妍沁便敏銳的睜開眼看向她們,顯然也意識到她們做了什么,看過來的眼神帶著微微的不贊同。
出門在外都講究這么多,可想而知這兩人在宗門內的生活會是多么窮奢極欲,真不是一心向道的樣子,本著師姐(自認為)的職責,楚妍沁便張口道:“吾輩修士,當修心戒欲才是?!辈辉撘晃敦潏D享受。
“又不是佛門,我們道家一向講究隨心而為、一切隨緣。”沐泓伶反對道:“我內心如此,讓我違逆內心感受行事,才會影響道心呢?!鼻倚熳谶€不是清修派道宗。
眼看著兩人又要開始‘論道’,祝芙趕忙道:“時辰不早了,我們先看看外邊什么情形吧?!贝髱熜忠粊砭兔α诉@么久,說不得外邊現在其實有事呢。
畢竟是出門在外,在人家的地盤,一早就吵起來也不好,楚妍沁和沐泓伶這才雙雙消停。
三人打開門,就見不遠處夏舒候在那里。
祝芙道:“他這是有事?”
沐泓伶理所當然道:“鄒師兄讓他為我們引路,他自然要隨時候著?!?
鄒師兄是指鄒寬,鄒寬與大師兄平輩相稱,雖不是宗門弟子,但是宗門下轄勢力,叫他一聲師兄也合適。
在對夏舒的看法上,祝芙倒是沒有沐泓伶這么快領悟。
雖同是在宗門長大,但因為自小面對的事務人群不同,二者眼界和處事態度也不太一樣,沐泓伶習慣這種被捧著的待遇,但祝芙還沒轉換過來。
雖然祝芙很快就敏銳意識到這一點,不過她也不以為意。
她的身份,便是去學沐泓伶的做派,也沒必要。
沐泓伶的底氣和背景是她沒有的,她若是跟沐泓伶一樣待人處事,絕對會背后被人說道,同樣以沐泓伶的身份她要是太過親切、接地氣,也未必就是好事。
祝芙覺得兩人有這樣的差別很正常,也不是壞事。
她問沐泓伶:“那問他大師兄在哪兒,他能知道嗎?”
沐泓伶搖頭:“這我可不知道。”
祝芙就直接過去問夏舒:“你知道我大師兄在哪兒嘛?”
夏舒搖搖頭:“真人應當是跟家主在一塊兒,但家主在哪兒我也不知道?!?
“這樣啊?!弊\接悬c小小的失望,還想提前問問天火的事,她也好針對天火再養一些更具有應對性的靈植呢。
不過既然大師兄還在忙,“那我們今天還是自己行動咯?!弊\綄ι砗蟾蟻淼某吆豌邈娴?。
夏舒開口:“我就是特意過來等候,你們若有別的想去的地方,我帶你們過去?!彼麘B度比昨天好了許多。
祝芙說:“我沒有想去逛的地方,我要去看看昨日種下的靈植?!苯又龁柫硗鈨扇耍骸皟晌粠熃隳??”
楚妍沁興趣缺缺:“我就在屋內修行。”她昨天已經逛了一遍,沒有興致再到處逛游了。
兩人看向沐泓伶,沐泓伶其實更想去境外看看,可是想也知道這幾人不會同意,便對祝芙道:“我陪你一塊吧。”反正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