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咽。
希克斯的嘴很快就松開乳頭,他用手上下撫弄著她的側臉,冷笑說:“一吸就挺起來了,還說不是?”
又來了,又是這種奇怪的感覺……他越是這樣冷酷,她就越渴望認錯。
“啊……啊……對不起,父親大人,奈娜錯了,奈娜好騷,求父親大人狠狠扇我的奶子和臉吧,懲罰我吧……”
在這方面,她實在是上道太快了,希克斯心里想。
他被她主動騷浪的樣子弄得很是難受,于是一邊低下頭去舌吻她,一邊用強壯的身子擠入她的兩腿之間,曖昧地前后挺動著,掩蓋著緩解自己陽具的欲望。待到親得奈娜實在喘不過氣來后,他才松開她,然后對著她的側臉輕輕一拍。
奈娜此時已經是一副頭發凌亂、眼神迷離的樣子,“啊,被打得好爽,謝謝父親大人懲罰。”
“欠操的賤貨,”男人雖強硬卻略微不平的語氣彰顯著呼之欲出的性欲,“跪下。”
奈娜幾乎是沿著粗糙的樹干滑落到地上的,從這個角度來看,希克斯更是尤其高大。她抬頭看見他解開內袍的腰帶,然后扶著露出的肉棒挺到她的臉前,爬滿青筋的、丑陋的巨大在少女美好嬌俏的臉上來回磨蹭拍打,從她的額頭,到鼻子、眼睛、嘴巴……
精液的腥味象征著雄性的濃重的欲望和繁殖能力,勾起她作為動物的原始交配本能,她跪在地上愉悅地接受著這一切,直到自己的一呼一吸都徹底被肉棒的味道占據。
“小騷貨,喜歡我用雞巴打你的臉嗎?”男人啞著聲音問道。
“喜歡,嗯……嗯……”
“喜歡什么?”
“嗯……喜歡父親大人用雞巴打我的臉,想被父親大人用肉棒狠狠鞭打……”
“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嗎?”
奈娜像小獸一樣發出了一聲低低的悲鳴,“唔……不該……不該挺著大奶子勾引別人,不該還在外面就發騷……”
“所以你要怎么做?”
奈娜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片刻的沉默換來了肉棒對著嘴唇輕輕一拍的懲罰。
“啊……要……要只給父親大人操……”她腦子一熱,在欲望的驅使下,隨口回答了一句下意識的話。
希克斯深吸一口氣,他其實想看著她繼續跪著,用嘴含住他的陰莖,每當她這么做的時候,都會讓他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得到莫名的滿足,但他心里擔心奈娜在地上跪久了膝蓋會疼。
情趣歸情趣,真的要她太難受了,他還是舍不得。
他把她拉起來,讓她轉過身去扶住樹干,而她順從地撅起臀部,將上身伏了下去。希克斯掀起她的裙擺,手迅速略過一系列礙事的布料,然后將她的內褲脫了下來。
“真濕,想被操的話,屁股晃得再騷一點。”
奈娜像一只等待被插入的雌獸一樣晃起屁股,因為她知道只有他粗大的陽具才能安撫情欲給她所帶來的焦躁和瘙癢。
沒有更多的延遲,他猛地插了進來,兩人都發出了愉悅的嘆息,他問她:“乖女兒,能感覺到……父親的雞巴在插你嗎?父親最疼你了,什么都給你好不好?”
“啊……啊……能感覺……到……好喜歡……被父親大人的……肉棒……雞巴……插……父親大……父親大人好粗……”
奈娜的語句被身后撞擊得支離破碎,她失神地承受著性愛,而周圍的世界開始變得既遙遠又很近,她聽見遠處海浪輕柔的聲音與頭頂海鳥盤旋時的鳴叫,她看見升起的黯淡月光灑在黑色的地與黃色的沙上,在她腳邊,一只獨屬于春天的丁香花朵,剛綻放后便已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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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是最殘酷的季節,從死了的土地上……滋生出丁香花,混雜著回憶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