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上校冷冷道:“就因為唐琛忙著辦自己的葬禮,還來不及去炸軍火庫?”
玻璃杯上的指尖陡然一緊,西元額上的汗密密層層。
杰克上校低沉的嗓音猶如鑼鈸震動耳膜,聲聲刺耳。
“如果唐琛真死了,顧西元,你不會看著這篇報道連一絲悲傷都沒有。”杰克上校又將報紙推到西元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