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gè)定要跑,一個(gè)偏不讓。
拳擦掌過,都避開對方的要害,誰也不肯落于下風(fēng),兩人瞬間從衣帽間撲騰到了臥房。
“告訴我,你把清岫藏哪了?”
“關(guān)我什么事!”
“還裝!”劈手扯住唐琛的襯衫,卷在手里把人往懷里帶,唐琛索性脫下襯衫,西元抓了個(gè)空:“干嘛又弄暈我?還丟在張家的藥鋪?”
“睡得好嗎?那是專門用來抓猴子的麻醉針。”
“媽的,果然是你!”
“還敢罵!”
你來我往,斗得耳酣面熱,西元覺出唐琛有意避開他的肩傷,有些放不開手腳,想起昨夜在壁柜里被人占了便宜,瞬間轉(zhuǎn)到唐琛身側(cè),沖著束裹在西褲下的緊俏屯部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拍了一巴掌。
唐琛頓時(shí)懊惱,回肘去撞西元的下巴,西元索性也不躲了,一把摟住強(qiáng)有力的勁腰,趁勢貼上去,勾勾纏纏地問:“唐先生向來做事公平,我不能討回來么?”
唐琛戲謔地一笑:“那要看顧先生有沒有這個(gè)本事了!”
西元的唇毫不遲疑地封住了唐琛還沒來得及收回的笑,腳下一用力,兩人都失去了平衡,一同摔倒在帝王帳里,西元全身轟然一熱,扶在偠上的手便向前探了過去……
“顧西元你他媽的——”
“唐先生深明大義,賞一個(gè)!”
帝王帳搖搖晃晃似要散了架,纏打在一起的手腳漸漸變了味道,唐琛冰涼的口吻卻勾人心火:“顧先生,你鉻到我了!”
西元手腳并用圧住了懶得再反抗的唐琛,面紅耳赤地望著他,唐琛的睫毛抖了抖,濕潤的兩眼幽幽地望著,西元的唇落在他的眼睛上,喃喃道:“唐琛,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幾層皮。”
柔軟的唇重重地吻下去,凌亂的舛息中,唐琛的聲音幾不可聞:“輕點(diǎn),我一會還要出門的。”
西元一聲輕顫的回應(yīng):“遵命,我的唐先生。”
漂亮的眉宇不禁又微微蹙起,唇角卻勾出一抹蕩人心魂的漩渦……
--------------------
即日起恢復(fù)正常更新,每周不低于三章,全文大概40萬上下(含番外),感謝鐵子們這幾個(gè)月來的耐心等待,對不住了,我回歸了,也盼你們回歸,希望大家繼續(xù)支持尤物,愛你們。
第74章 最后的通牒
一場并不完全的杏事。
許是看到唐琛在半渤中因痛苦緊鎖的眉宇,又或是唐琛打開木盒取出一粒帝陽春的緣故,西元在奮進(jìn)中戛然而止,攥住了唐琛的手:“不吃不行嗎?”
唐琛的呼吸有些紊亂:“你知道的。”
西元知道,卻并不甘心:“我可以的。”
“我不可以,需要很長時(shí)間。”
空氣里彌漫著帝陽春的異香,唐琛的舊傷不允許他同西元一起酣暢淋漓,總要經(jīng)歷一番不得已的痛苦……
西元默默地退了出來,拿走唐琛手中的帝陽春,丟回了木盒,抱住了同樣沉默的唐琛,將頭埋在他的頸窩處,輕聲說:“那就下次吧,今天你還要出門的。”
唐琛凝望著西元,猩紅的兩眼升騰出一股煞氣,忽然抓住自己,那萬惡之源,狠狠地揪了幾下,西元急忙攔住他:“唐琛!”
唐琛一語不發(fā),四肢平攤在床上,任憑西元緊緊地抱著自己,漠然地望著鑲金的帳頂,那半死不活的帶著往日數(shù)不清的傷楚也如同潮水一般漸漸回落,深邃的眼里一派冰涼。
唐琛洗了澡,穿戴齊整,任憑西元怎么圍著他轉(zhuǎn)都不搭理,板著一張臉疾步向樓下走。
西元一把將他按在樓梯的扶手上,又怕鉻著他,手掌墊在后偠上,乍一看,兩人倒像是倚著樓梯互訴衷情。
唐琛不耐煩地想推開他:“你干什么,我又不是泥娃娃。”
“唐琛,你生氣了?”西元惴惴地問,那一瞬間的退出終究還是哪里做錯了。
唐琛不明所以地笑了下:“顧先生多慮了。”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gè)意思。”
“i’don’t care!”
“唐琛——”
樓下的阿香已經(jīng)提著香薰籠從前廳走來,西元松開了唐琛,唐琛抻了抻筆挺的西裝,登登登地下樓去。
西元怔了幾秒,又不甘心地追上去。
“你這是要去哪?”
唐琛頭也不回地說:“醫(yī)院。”
“去看清岫?”
“昨晚西人長官莫名其妙地被人襲擊了,他的秘書安格斯今早打來電話興師問罪,我總得去問候一下。”唐琛嘲弄地一笑,閃開擋在身前的西元,司機(jī)金水已經(jīng)在院里等候唐琛出門。
西元步步緊追:“我也去。”
“你身上有傷,不能去。”
“那告訴我清岫在哪里?”
不等唐琛回答,西元突然閉上了嘴,公館敞開的大門駛進(jìn)一輛豪華的轎車。
不用誰去問候,都大帥親